摧毁了井里的传送阵,三人并没有着急离去。
他们用了三天的时间在院中的每个房间里都摆上了现行阵,每个来这里的客人都被那些显了原形的魔圣给吓坏了,纷纷逃离了绝妓楼。
一传十十传百,地下城的人都闻言这里出现了妖怪,许多人也都不愿来地下城了。
见目的达到,龙月和冥修这才一把火烧了绝妓楼,并摧毁了冥通阵和传送阵。
地下冒出的浓烟整整三天都没有消散,泰民城里人心惶惶,许多人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此时泰民城的城主府里,君扶行和展志泽正脸色铁青坐在厅内沉默不语。
君扶行很是气愤,自己花了十年的时间才将地下城发展到了现在这种规模,可是眨眼的功夫就让人给烧毁了,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自己的一帮手下排查了三天连根毛都没见着,着实可恶!
展志泽咬牙切齿说道:“这件事除了冥修和龙月,没有人能做到这么干净利落!
几天时间,不但烧毁了地下城,还烧毁了我们戏院的仓库,真是可恶!”
君扶行说道:“展兄所言不错,他们还真是神出鬼没。本王的暗卫刚传来他们到了北域的消息,我这泰民城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若我所料不错,接下来我们派往各地的魔圣估计也会出事。”
“那要如何应对?虽然那些魔圣并不是我们训练的,但她们的去向却是我们一手安排的。若是她们供出我们,恐怕”
“展兄不必着急,这些魔圣是不会对我们不利的。她们的意识里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轩辕莫怀。
即便她们开口,也与我们无关,展兄且放宽心。”
展志泽闻言,心里稍定。
只是还没等他们松口气,泰民城附近的卧虎山中有升起了漫天黑烟。
两人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一声不好,便急急出了城主府。
三天前龙月和冥修三人趁乱烧毁了泰民城的所有鸦片后,便出城来到了卧虎山。
这里荒山连绵,人迹罕至,但不时升起的黑雾很是诡异。
龙月给了张合一只飞行圣兽,并写了一封介绍信,安排他去了夏丰学院。
张合这段时间每天都沉浸在激动之中。
自己哥哥的大仇得报,泰民城的民众也逃离了被宰割的危险,他们真的是上天派来解救苍生的神仙!
郑重地给两人磕了三个头,张合上了飞鸟的背去了夏丰学院。
龙月则和冥修隐藏身影进了这座卧虎山。
果然不出两人所料,山中被设置了隔绝法阵,难怪君扶衣的暗卫什么都没有发现。
轻松进了法阵,眼前的景象让龙月怒火中烧!
漫山遍野怒放的全是罂粟花!
罂粟花很是美丽,单看外观着实让人很是喜爱。
绸缎般的花瓣,五颜六色,姹紫嫣红,让这真个山脉变得如同仙境一般。
可是它的果实却是害人的东西,迷惑他们的心智,摧毁他们的身体。
这君扶行真是个混蛋!也不想想人界的民众如果都受这些罂粟的荼毒,那人类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便会灭绝!万书楼anshulurg
二话没说,龙月便和冥修放出一把火将眼前这一片的罂粟花烧了个干干净净。
看见动静的侍卫还没来得及拔剑便被冥修一个个给消灭了。
而深山处还有几栋房屋,几百个百姓模样的人正在一片空地上制作者烟丝,缕缕黑烟便是他们在烘烤烟丝所散发出来的烟雾。
冥修上前一招便将他们的神识给抹了去,几百人瞬间便倒地昏迷。
销毁了山中所有的罂粟花和已制成的烟丝后,龙月和冥修闪身离开了这里。
几百百姓在两人离开后就清醒了,起身看着面目全非的山脉,忙四散逃命去了。
龙月和冥修没多做停留,坐着小火直接回到了北域皇城。
君扶衣等在太子府,见两人安全归来,长长舒了一口气。
“你们总算回来,皇兄生怕你们遇到什么危险。”君扶衣说道。
龙月安慰他道:“皇兄不必担心,他们没你想的那般强悍。
不过形势还是不容乐观。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不知道人界藏了多少魔界的魔圣,他们对人界的危害很大。
还有罂粟,我和修哥哥摧毁的只是一处,人界还不知道藏有多少这样的种植地。
皇兄,北域的一切只能交给你来处理了。”
说完龙月递给君扶衣一张图画对君扶衣说道:“画上的便是罂粟花,他对人类伤害极大,一旦吸食,它的烟瘾很难戒掉,并且上瘾的人生不如死,严重的药石无医。
命令你的暗卫以及北域各界的守备将士,不管在哪里发现都要及时销毁,尤其是有黑烟升起的荒山尤为重要。
如果进山发现不了什么,让他们去请阵法师去帮忙破阵,皇城附近的,便去夏丰学院去请,他们随时待命。
这里是我炼制的一些显形石,让他们带着显形石各处排查,发现祸害人类的魔圣就地斩杀,我要让他们的阴谋诡计无处遁形!”
君扶衣听闻表情很是凝重。
这君扶行还真是轻重不分,这么恶毒的事情他也做!
“月儿,我要不要将君扶行的所作所为禀告给父皇?”
“此时不能由你开口讲。你可以和父皇要一些宫里直属的兵士直接参与你们的行动,让他们将君扶行的罪行告知父皇。
虽然我相信父皇是一个是非分明的好皇帝,但有些事情你不出面还是好点。”
君扶衣点头应下。
还是月儿考虑的周到,自己还是太浅薄了。
三人又商议了好多事情,冥修和龙月才起身回了大夏。
大夏也是魔雾重重,要面对的事情很多,两人觉得都有点分身乏术了。
回来后,龙玉恒便来找龙月和冥修。
三人落座后龙月先是讲了北域泰民城发生的事情,龙玉恒很是生气。
这该死的轩辕莫怀,逃离了大夏还不知道收敛,竟然还搞出了这么事情,真是让人忍无可忍!
难道他忘了这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忘了养育过的这些人和这片土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