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月并不知道李复秋的内心想法,只是很精心的准备着饭食,冥修则是在一旁手法娴熟的处理着野兽肉。
等两人准备的差不多了,龙玉麟和华水青也从远处回来了。
龙月并没有过多询问,只是让他们进去洗漱一番吃饭。
两人不大一会便从殿里出来了,五个人一桌,其它几个神兽一桌。
看着这么丰盛的餐食,几人都是胃口大开,尤其是龙玉麟和华水青,简直就是狼吞虎咽!
看着他们的吃相,龙月很是心疼。
弟弟,等这件事情过后你们就不用再这么辛苦了。
吃完饭后,龙月为几人泡上了灵茶。
李复秋简直是受宠若惊,今天居然吃到了主子做的饭和泡的茶,简直是人间绝味!
看着他们龙月说道:“据西秦皇宫的暗卫传出来的消息,莫文桑软禁了他的父皇母后以及几位胞兄胞弟,具体被关押在一处冷宫里。
我决定晚上便去将他们解救出来,这对我们以后的统一大业有很大好处。
莫文桑盲目追从莫怀,只会让他失去民心,众叛亲离。
救出西秦皇帝,也能打乱他们的一些计划,他们的注意力也会被分散,你们在西秦的行动相对而言也会轻松一些。
龙玉麟,华水青,李复秋,我还是那句话,完成任务的前提是保护好自己的安全,你们才是最重要的。”
三人一听,很是郑重地向龙月保证会小心行事。
商议好事宜后,龙月和冥修便出了暗室,准备先去西秦皇宫查探一番。
来到院子里便看见于倩尔正在院中清点货物,看到龙月三人,于倩尔显得很是惊慌失措。
她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龙月和冥修!
龙月看了她一眼并不想多言,抬步就要离去。
于倩尔“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眼神里蓄满泪水,无声地祈求着什么。
她的舌头被割,想说什么,可什么也说不出来。
龙月自是知道她的想法,停下脚步说道:“本王妃和摄政王要是计较,你现在就不会活着跪在这里了!
起吧,你们所犯下的错误你哥哥已经替你们偿还了。从此后只要你安分守己,以前的过错便不会再有人记起。”
说完,两人便隐身离去。
看着呆坐在地上的于倩尔,李复秋过去将她扶了起来说道:“他们的本事你也看见了,根本就不是我们所能企及的。
不要想太多,主子说不再追究便不会再追究。
我们所能做的,便是经营好主子交给我们的所有商埠,这也不枉你大哥在寺院中带发苦修。”
于倩尔泪流满面,都是自己的无知任性才给大哥带来如此多的劫难,要不是大哥,估计自己和母亲早已经命丧他处了。
于倩尔擦干泪水心中暗道:李大哥请放心,以前的于倩尔已经死了,现在的于倩尔已然顿悟,不会再犯以前的糊涂了!以后你的主子就是我的主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看着她的眼神李复秋很是欣慰,总算是没有辜负于兄对自己的期望。于兄,你的妹妹和母亲以后的生活会越来越好。
龙月和冥修按照暗卫传出来的皇宫布局图将整个皇宫都细细查探了一番。
西秦皇宫并没有大夏皇宫那么宏大,建筑也是很低矮平整,装饰也是简洁素朴,只是那用血玉石铺就的地面昭示着它的低调与奢华。
整个皇宫黑雾缭绕,即便是白天也显得很是沉闷昏暗。
宫里侍卫很多,宫女太监很少。
许多宫殿里都是空空如已,显得很是萧条。
龙月皱眉:这哪像是皇宫啊,整个一个人间地狱!
来到御书房,莫文桑正在和几个心腹商议国事。
龙月仔细观察了他一会儿,竟然发现他的心脏呈现出了一种不正常的黑色!
被魔化的人是脑部有黑雾,可他的心竟是黑色的,这是怎么回事?
龙月看了冥修一眼,冥修摇摇头,他也不知莫文桑究竟是怎么回事。
除了他的心脏,其它倒与常人无异。
带着疑惑,龙月和冥修进了一座空旷的宫殿里。
布上了结界龙月问道:“修哥哥,我们第一次见到莫文桑时他还是很正常的,怎么现在他的变化这么大?”
冥修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当初设计收走了他的阴煞石,按理说不应该再出现这种情况的,他现在这样,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不过他的变化估计和冥界脱不了干系,月儿不必着急,等救出西秦皇帝等一干人,我们去城外的蓝海域走一趟。
莫文桑失踪于蓝海域,后来又从蓝海域归来。他失踪的那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在那里肯定藏着我们还不知道的东西。
以前修为有限,现在能够难倒我们的事情不会很多了。”
龙月点点头,更多的谜底还等着他们两人去揭晓,总有一天一切都将水落石出!
等到天黑时,从皇宫的地下暗室里走出了好多魔族之人。
它们大摇大摆地出了皇宫,森严的守卫在它们面前都成了摆设。
而众侍卫看着他们却是敢怒不敢言。新皇命令,看见魔族要以礼相待,即便它们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也不能动手,任由它们为所欲为。
有一些正义的侍卫想要进行反抗,也有一些人想要离开这里,可是换来的,却是被魔族残忍杀害,并分而食之。
新皇不但不加以阻止,还告知他们,这便是反抗的下场!
这里有良知的人成天过的提心吊胆,谨小慎微,可是即便这样,每天也都会有身边的人失踪或者死亡,皇城内外都是苦不堪言!
只有那些溜须拍马之人过的倒是如鱼得水,和魔族称兄道弟,共同祸害自己的同类和百姓,实乃罪大恶极!
看着这样的景象,龙月和冥修并没有贸然出手,只是记下了他们的相貌,在他们和魔族分开之时,不费吹灰之力便要了他们的狗命,并安排上了自己的人顶替了他们。
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发生,谁也没有发现他们已非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