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墨出声,“慕夕,你明天还是这个时间,下午时分过来三试吧,也是最后一场试镜。”
编剧白非墨这是直接用了一票晋级权,并没有和身边的两个评委商量打分。
看来她这是很满意慕夕这个小姑娘了。
沈木夕笑着道谢。“谢谢编剧老师和各位评委老师。”她低头礼貌鞠躬。
走出试镜间沈木夕才算是真的高兴起来,嘴角的笑意压都压抑不住,仿佛空气中都带着清甜的味道,到处都冒着粉红色的泡泡。
走路都轻快起来,她一颠儿一颠儿的走到楼层中间的电梯。
和她一起在等电梯的还有一个人,刚好沈木夕认识,是新晋的国民性感女神祁苓。
签约于YG娱乐公司,属旗下大火的二线女艺人,因身形火辣事业线出众,S形身材玲珑有致,出道至今又频频以穿的少上热搜,所以宅男粉丝送以称呼性感女神。
沈木夕之前多次在微博热搜上看见过祁苓的身影,也算是不陌生,再加上祁苓穿衣风格的独特性,也是让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在祁苓面前沈木夕是个还没有入圈出道的小萌新,所以当沈木夕在电梯口看见她的时候就已经乖乖问好了,“祁老师好。”
祁苓回头看了一眼沈木夕这个小萌新,又像是想起来今天这个楼层正在为电影剧组招募演员,也是微笑着问,“来试镜的吗?”
“是的祁老师,我很喜欢您的歌。”
没错,祁苓不是演员,她是一名摇滚女歌手,玩儿乐队的。
所以她身上一直有一股独特的洒脱劲儿,我行我素,从来不在意大众和媒体对她的评价,虽然人们对她火辣身材的关注点永远超过她的歌。
“是吗?难得还有喜欢听我歌的小姑娘。”祁苓轻轻的笑起来,她的声音带着一股独特的烟嗓,沙哑又迷人,就像当下流行的低音炮,甚是好听。
沈木夕点点头,还没说什么,电梯来了,沈木夕和祁苓相继走进去。
电梯里原本还有两个女生,她和祁苓进去之后,原本狭小的电梯间顿时变得拥挤起来。
沈木夕也没注意那两个人是谁。
突然想起来好像最后进去试镜前还没有回复影帝景行的最后一条消息呢,她从斜身背着的包包里拿出手机,解锁之后视线停留在和影帝聊天的界面上,低头思考着该怎样回复消息才会让大神觉得自己不那么轻浮。
“是你呀?祁苓,好巧。”电梯里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响起。
只见祁苓头都没有抬一下,根本没有想回复的意思。
“呦,这不是我们性感的国民女神祁苓吗?如今上了二线就是不一样了呀,前辈的招呼都可以不回,大牌的很呀!“说话的人嗓音很大,一下子就把沈木夕的思路拽到了说话的人身上。
祁苓还是没有说话,低着头玩手机一脸的我听不见的样子。
倒是沈木夕看见了面前的两个人有略微的惊讶。
这是一线女星宅男女神,号称偶像剧甜心教主的元若可?
身边那个三十岁左右一脸精明像的应该就是她的经纪人孙岚。
说起这个元若可在娱乐圈里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娱乐圈那是什么地方,不当要看颜值还要拼年龄的一个圈子,圈内形形色色的美女数不胜数,身为一个演员在刚出道二十岁之际,还可以接一些不需要演技没有脑子柔柔弱弱的傻白甜,可是你快三十岁的年纪,在娱乐圈顶着二十有九的芳龄时,还在接一些偶像派女主而不往演技派发展的话就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了。
可就是这样,元若可也硬是拼出一个甜心教主的称号,去年还冲上了一线,沈木夕也是一个大写的服。
只见面前元若可轻轻拉了拉孙岚的袖子,示意不要说了,可是孙岚不干啊,她看见祁苓这个一脸高冷的样儿,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有什么好拽的,不就是个二线歌手,我们若可那可是一线女演员,跟你说话居然也装作听不见?
孙岚说什么都要刺一刺祁苓。
“诶呦,这可真是遇到了大牌明星呀,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可拽的,不就是个靠卖肉博视线才勉强上了个小小二线的女歌手吗?也不知道粉丝是记得你的胸还是要记得你的歌了,每天穿那么少,出去不怕流氓骚扰呀~哈哈哈~要是没有流氓骚扰是不是就怪了~”
孙岚一个人笑得开心,越说越过分,这都上升到人身攻击了。
同在一个电梯里的沈木夕听着这些污糟话也算是忍不下去了,于是张嘴说道。
“我说这位阿姨,你少说点话吧,这大热天儿的你这么大嗓门儿也怪累的慌的,都说胖子爱出汗,你看,你这不是额头都冒汗了,要不我去给你买个喇叭吧,这样你也能省一点劲儿,我看现在外面挺多人穿这样儿的,你拿着喇叭去外面训导一下社会风气会更好,我觉得这种正义的言辞呢,你就应该在外面的公共场合大声的用喇叭吼出来,这样的话社会上的人才会更加的认同,你说对吧?”
孙岚:“???????”
还没来得及反应这个从哪冒出来的小黄毛丫头,沈木夕就又接着说了。
“对了阿姨,你现在有工作吗?那个我们村儿前几天在招新的妇女街道主任,之前的二丫婶子因为操心太多嘴上生了痔疮,到现在都没好,啧啧啧,你是不知道,那一嘴的脓包,还留着黄汤儿,看一眼就要活活的给人恶心死,这街道妇女主任的位置就这样空了下来,可是我今天看你挺合适的呀阿姨,不管是气质,容貌,体型,还是这股子爱管别人家闲事的闲蛋心,这个职位那都是在合适你不过了,怎么样阿姨,你有没有兴趣呀,我帮你联系一下吗?”
孙岚被沈木夕一口一个阿姨气的简直要不行,听完沈木夕话里话外毫不掩饰的讽刺加挤兑更是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这到底是哪来的这样不知死活和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