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冷风吹的红扑扑的脸蛋儿,因为刚刚看到的不可描述的一幕后,更加的红了。后世网络监管力度及其的严格,况且艾德的飞船是用来科研的,也连接不到特殊的网络。
所以,尽管这样非灵长类的视频艾德看了不少,但是有灵长类的,艾德还是第一次见到。
脸羞的如同猴屁股一般,艾德头也不回的跑了。
跑到地下室,在斯内普办公室门前,艾德的心绪还是难以平静。
“门没有锁,进来!”在屋内的斯内普手中拿着魔药瓶,已经听到艾德粗重的呼吸声,以为是艾德跑过来的,也没有深追究:“刚刚那声叫,是你干的?”
“教授,你听到了?”
艾德瞪大了眼睛,那可是在塔楼,而这里是地下室,斯内普都能听到!艾德震惊之余,觉得有必要研究一下斯内普的听觉系统是不是有别于其他人的结构。
“那么大声,谁听不到。”
“老师,我只是看到,并不是想要干什么,我没有,我不是,您别胡说。”
“胡说什么?不就是大叫几声,你再叫几声都没有问题。”斯内普放下瓶子,又重新在桌上拿起一个瓶子,递给艾德:“把这个喝下去,用向日葵,玫瑰,还有秋菊配的。”
听到斯内普教授这样说,艾德就放心了,两人说的不是同一件事。但是,没事干,为什么要给自己喝药?
艾德接过药,迟迟不喝下去,一大一小两人就这样对视着。
“快喝!”斯内普第一次见有学生敢不喝自己药水的,随后想起这个小子的爷爷是尼可勒梅,随后释然说:“这个和你爷爷的不一样,这个比较甜。我怕你得抑郁症,所以特意配制的,可以让你忘记烦恼,高兴起来,所以特意给你配制的。”
斯内普关照艾德的同时,还不忘记吐槽勒梅老爹,在他眼里,勒梅老爹配制的魔药味道都很难喝。
艾德看着斯内普这张万年不变的长脸,发现他的眉毛还是挺英俊的。同时,肩膀上一直闭眼冬眠的楠婉也没有说什么,艾德就一口将魔药都给喝了。
“喂!你怎么敢!你爷爷没有教你,关于情绪的魔药不能过量饮用吗?!你是在模仿吐痰沙陀吗?将所有能喝的东西都喝掉,它能吐出来,你能吗?!”
斯内普看到艾德手中空荡荡的瓶子,一手扶额,另外一只手抓住艾德的肩膀,就像铁箍一般将抓着,随后将艾德推出门外:
“滚蛋,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我劝你不要去告状,你爷爷也肯定会将你大骂一通!”
说完,艾德就听到“pong!”的一声,斯内普办公室的门被重重的合上。
“滋呀”合上的门又婉转着弹了回去,留下斯内普和艾德对视。
“滚蛋!!”斯内普起脚将门踢回去,一脚没关紧,斯内普又补了一脚。
留下艾德看着满是委屈的木门。
“哈”艾德发现这个门好有趣,斯内普教授也好有趣。
现在的艾德觉得世界的一切都十分有趣,他觉得快乐是如此简单,就像,就先眼前走过来的这个胖子。
不放心艾德的德科拉,在斯内普办公室外等着,看到艾德出来后担心的询问:“艾德,你和院长干了什么?为什么他如此生气。”
“哈哈,没有什么,教授对我很好,还给我配置了让我高兴起来的魔药。”
“就像你现在这样?”德科拉感觉艾德是在嘲笑他。
“对,哈哈,没错。”
艾德清楚的知道魔药已经开始起作用了,因为自己看到任何东西都想笑。
“你能不笑吗?艾德,我现在开始讨厌你的笑容了。”德科拉不知道为何,现在十分排斥艾德的笑容,他觉得艾德不笑才好。
“哈哈哈,不行,你知道我刚刚看到什么了吗?哈哈。”艾德抱着自己的小腹,开始狂笑不止。
“什么?”德科拉有些烦躁:“艾德,你现在笑的就像一个小丑,你快给我闭嘴!停止你的笑容!”
“抱歉,是在是太有意思了。”艾德深呼吸,开始控制自己的笑声,随后还是没有忍住,指着德科拉的脸说:“你现在的头就像是一颗苹果。”
德科拉决定不和艾德讲话,这样只会让他更加生气。两人在回寝室的时候,艾德一直在笑,在笑任何路过的人,而那些一个个都愤怒的看着艾德。
今天短短的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德科拉看到了比前十一年都多的白眼,他感觉自己跟着艾德后,自己被歧视了。
“哈哈哈,你看他,他居然有两个鼻孔!哦哦,还有伊丽莎白,她的皮肤细腻的就像是猪皮!帕金森小姐为什么没有去格兰芬多,她太像狮子了!”
“真是贱!你能不能闭上你的嘴,不要发出那恶心的笑容!”德科拉忍无可忍,推了艾德一把。随后,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手,结巴的说:“不,我不是这样想的……”
谁知被德科拉推了一把的艾德却没有生气,反而更加高兴:“德科拉,你推我这一下,让我想起了皮皮鬼,又一次它就是这样作弄学生的,我看到了。
再来一次!哈哈哈!”
艾德的笑声让所有人都皱起了眉,他们因为烦躁,手中的动作都情不自禁的加重。一位学长,已经第三次折断羽毛笔了。
当他第四次拿出羽毛笔的时候,还没有用它来写字,就率先将笔折断,将其摔到地上指着它骂:“你是不是又想折断?哼,我不给你机会,我先折断了你!”
还有一位学姐,将一道扣子从衣服上扯了下来,狠狠的骂道:“为什么你不能直接扣好,非要我动手?”
除了这两位,现在的休息室乱成一团,所有人都拿着自己身边的东西发泄愤怒,唯独艾德站在中央,指着所有人笑。
看来,就算是魔法,也要遵守快乐守恒定则。艾德越快乐,周围的人就越生气。
天哪,谁来制止一下他们?难道要等到他们筋疲力竭的时候,他们才会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