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亶塉之事,已是过去近半月的时间了。
而打这位韩王朱亶塉成为王咕行的手下之后,他就开始变得老实了起来,每隔几日,必到王咕行这里来请安问好的。
至于他王府死了这么多人,只要他不找事,没有人会去查,更是没有人会多嘴。
朱亶塉他也真不是傻子,只不过是一个嚣张惯了的王爷罢了。
“朱亶塉,这是赏给你的一瓶药水,记得分三次喝,每次隔个三五日。”某日,王咕行拿着一瓶玉壶瓶,向着前来问安的朱亶塉说道。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朱亶塉实在没想到,自己辛苦了这么多天,终于是得到了所谓的神水。
就连站在一边的秦风,眼睛里都透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羡慕之色来,神情更是异于平常了。
“秦风,这是给你的一瓶,如何服用,你心里数。”王咕行瞧着秦风的神色,心中明白,秦风跟着他王咕行也算是有些日子了。
一个跟了自己才半个月的朱亶塉都有药水,他秦风自然也得给了。
王咕行这一招收买人心之举,估计从今往后,这二人短时间之内,绝不会生出反叛之心的。
至于未来,可就不好说了。
人心嘛,都是肉做的,随着时间的变迁,随着环境以及诱惑的加深,总是会变化的。
“多谢先生。”秦风小心的接过玉壶瓶,恭敬的行了行礼。
王咕行只给秦风一瓶,秦风自认为这是王咕行还没有完全信任于他。
因为,他的家人这么多,一瓶哪里够。
秦风心知肚明,这药水有何作用,又有着什么样的效果。
就如他的母亲一样,服用完了这玉壶瓶中的药水之后,如今他的母亲,可以说已然是变了一副模样了。
如今的秦郑氏,精神面貌,就如一个年轻的妇人一般,比他这个做儿子的,都来得有精神。
王咕行没有多给秦风几瓶,那也只是因为这药水不是随便发放的。
朱亶塉的那一瓶,那是收买。
秦风母亲的那一瓶也是收买,而秦风手中的这一瓶,那是奖赏,各不一样,王咕行还没到大方到每人都赏一瓶。
况且,药水这玩意,可不是谁都有资格服用的,能有一瓶,放在世上任何人来说,那都是有着莫大的幸运了。
“你们两个,记住我说过的话,谁要是敢生有异心,狙如可是会追杀到你们天涯海角的。”王咕行送完药水,还不忘警告一声。
“先生,你放心吧,我朱亶塉绝不会背叛先生的。”朱亶塉率先说话了。
“先生,我记住了。”秦风却是回答的简单之及。
秦风对于王咕行来说,基本是可以相信的,而且也是可以信任的,反到是这个刚入伙的朱亶塉,王咕行却是处处留心。
人家是一字亲王,如果不是有着狙如的存在,他又哪里可能甘愿成为王咕行的手下。
以往可是高高在上惯了,每日见到谁都是下巴顶到天上去了。
而如今嘛,却是要向着王咕行卑躬屈膝的,时间久了,难免生出一些异心来,所以,王咕行的这一句警告,完全是向着朱亶塉去的。
时过两日后,秦风再一次的举行了一场拍卖会。
不过,此次拍卖会,王咕行却是没有再去了。
对于拍卖会,王咕行没啥大兴趣,此时的王咕行,兴趣一直放在两只小狗仔的调教上。
打小狗仔送到王咕行的手中,都已是近一个月了。
近一个月的时间调教,如今两只小狗仔已经算是有模有样了。
简单的指令,都能执行,也能遵从王咕行的话,让它们干嘛就干嘛。
至于拍卖会,那必然是药水了。
不过,此时的拍卖会,秦风却只是拍一瓶药水。
药水虽多,但王咕行现在可不会拿出更多的药水去拍卖了,就连秦风手里的那几瓶,也都被王咕行给收回来了。
当天的拍卖会,可谓是热闹异常。
连请柬,秦风都没有发放,只要被放行至酒楼里的人,基本都是大富大贵之人。
就连那位知府张河也都是到了。
至于他有没有银子,谁又知道呢?
曾经王咕行所请的那几位大富豪,自然是也在其中了,而这其中,最为闪眼的,莫过于曾经以一千两银子买得药水的三人。
这三人,银子去了,面子更是丢尽了。
如此神物一般的药水,被他们给当成垃圾一样给丢弃了,使得他们后悔连连,天天怨声载道的,连后悔药都没得吃。
酒楼上上下下,到处都是人,每一个人都在交头接耳的说着关于神水之事,更有甚者,还不忘向着曾经的那三人打探一些消息。
此时,酒楼大堂中,秦风站在堂中,手中拿着一瓶玉壶瓶,“诸位,大家静一静,在近段时间,想来大家也都听说过神水之物,而我手中的这瓶,就是神水了,至于其功效,现在有请韩王过来给他大家说一说。”
“哈哈,本王有幸在前两日得到一瓶神水,大家请看本王,可有看出区别来?”朱亶塉是此次拍卖会的模特,展示药水的神奇,定然是由着他来了。
至于秦风的那瓶药水,暂时却是没有使用,他也在想着,到底是分用还是独用之事。
“哗”
随着朱亶塉走至大堂中央,向着在坐的各位说话之时,把在场的所有人,给惊得快要失了言了。
朱亶塉原本是什么模样,大家心里都有数的很。
而如今呢?
药水服用一次之后,这精神面貌,再一次的得到了提升,而且不是一星半点,而是整个人如吃了神丹妙药一般。
“诸位,神水仅一瓶,价高者得,底价一万两白银,现在可以叫价了。”秦风见差不多之后,拿着玉壶瓶走了过去,大声的喊道。
“本官出一万两。”此时,张河张知府却是率先第一个出声喊起价来。
此时,整个酒楼里面,却是出奇的安静了起来。
平凉府的知府叫价了,谁又敢再叫价呢?找死不成吗?
“公平叫价,不论谁都可以叫价,不要因为他是知府,你们就害怕,本王如果要是叫价了,你们可就没有机会了。”此刻,朱亶塉看着有些冷了场的场面,赶紧起身说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