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的开始,是一段特殊文字。就在陈铁生纳闷那是什么文字时,那些文字便消失了,继而呈现的是一个场景。那个场景里有两个人,一个是死了的郁晴,而另一个就是全身一副黑色“武装”的男人。
双手背缚,坐在椅子上的郁晴,正在绘声绘色的讲着她的杀人故事。如果不是她被绑着,会让人误以为她才是即将要杀人的凶手。
画面切换,郁晴变了一副模样,满脸悲伤的讲述着那段痛苦的回忆。也在这时,陈铁生看到一旁的那个黑衣男人明显的动了一下身体。
突然,画面又极速切换。黑衣男人直接上前,亮出了手里的东西。陈铁生一看,直接惊住了,此时的他,手里拿着的赫然是一把解剖刀。只见他利落的划开郁晴的胸口,最后直接伸手将她的心脏取了出来,整个过程,残忍而又血腥。
最后的最后,那黑衣男人直接盯着镜头。
陈铁生看着视频里的他,心里有股强烈的感受,他就是在看他。
“陈警官,这只是个开始哦。只是,一开始你就输给我了。惩罚她的事情只能交给我了啊。对了,唐金山那个败类,我不满意你们对他的刑罚,只能亲自动手送他走了。那样的人,毁了别人的一生,该拿命负责的!我本想公开这个视频的,可是,想了想,先算了吧。毕竟这里是你的底盘,出于礼貌,我该跟你打个招呼的。招呼打过了,那下次,我可就按我自己的方式来了。陈警官,来场比赛吧,红狐组织,是我的下个目标,看看最后鹿死谁手。”说完,他就伸出一只手,攥成拳头状对着屏幕。
忽的,他就伸开了五指,做了一个爆炸的样子,接着,他就笑了,笑得很颠狂。而这段视频,就在他的笑声中慢慢变成了黑屏。之后,黑屏上便出现了四个大字“黑暗的鬼”。
视频播放完后,陆天朗就将视线转移到了陈铁生的脸上,边观察着陈铁生的脸上的变化,边开口道:“陈队,这个人……”之后的话,他没说出来,只是看着陈铁生,等着他的回应。
陈铁生没接着他的话茬下去,而是转脸问道:“红狐组织?”
“奥这个啊,我知道,陈队。那是咱们刑侦二队所负责的一所专门在暗地里培养名媛的一个组织。”
“听上去挺正常的。”陈铁生抬了抬眼皮,说这话的时候,没什么表情。
“正常啥啊,听他们说啊,那里面就是打着培养名媛的幌子,实际啊,是往高级会所里输送资源的。”
“看来里面有猫腻啊。”
“那可是大大的有猫腻啊。”陆天朗看着陈铁生继续道:“只不过刑侦二队的人查了大半年了,还是没什么线索,简直就是无从下手。哎,陈队,你说那只黑暗的鬼真能查出些什么来吗?”
听到陆天朗的问话,陈铁生没说话,只是又瞥了一眼那已经变黑的屏幕。
刘亮来到“狂野酒吧”门口,看着那些喝得醉醺醺倒在门口的几个男人,他忍不住的嗤之以鼻。
随后,从里面出来一个小喽啰,约二十出头,头发染着夸张的颜色,就连耳朵都戴着一串耳钉。而此时,他正好向着刘亮走来。
就在他要路过刘亮的身旁时,刘亮伸出了一只胳膊,拦住了他的去路。
那男生看着眼前平空出现的一只胳膊,脸色极为不耐的瞥向了刘亮。
“你他妈的谁啊,敢拦着你爷爷我。”
听着他那极为不礼貌的话,刘亮眯了一下眼睛,嘴角咧了开来,“小子,毛还没长齐的,咋说话就这么冲呢。”他的话里,细听之下,便能听出他的话里的警告。
但此时的小喽啰根本就没听懂他话里的警告,反而变本加厉的怒斥着刘亮,“滚,别扫了爷爷的兴。”
刘亮等他说完话,上前,一个擒拿,便将那年轻人制住了,并将他抵到了墙上。
那个小喽啰因被刘亮扭住了胳膊,而疼得呲牙咧嘴的喊叫了起来。
“你是爷爷,爷爷饶命啊。疼。”
刘亮丝毫没放松手上的力道,直接问道:“你认识发哥吗?”
“发哥,发哥是谁?”此时的他,明显在装糊涂。
刘亮看他如此装糊涂,便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这直接疼得他音量又提高了不少。
“爷爷,爷爷,轻点轻点,胳膊断了!”
“你不说实话,那它可就真断了!”刘亮也加重了音量,说话带了些不耐。
“我说我说,但您能不能松开手啊,我胳膊真要断了。”
听到他的声音,刘亮松了松手里的力道。
他得空便抽回了胳膊,另一只手忙揉起那只刚刚被扭住的胳膊,“大哥,您是下死手啊。”
“说说吧。”
“谁啊?”
“发哥。”刘亮扬起一只胳膊,吓唬起他来。
他看到后,忙缩了缩脖子,开口道:“大哥,我说我说。”说完,他又瞅了瞅刘亮,看了看他的脸色。
“那还不赶紧的!”说完,刘亮又扬了扬手。
吓得他又缩了缩脑袋,“发哥是我们这一块的大哥。他很厉害,打架样样都行,在这一块还没有人能打过他呢!像我这样的小喽啰是没资格在发哥面前的,所以,我根本就不能见发哥,也就只是听人说过而已。对了,你可以去问发哥的女人。”
“发哥的女人?”刘亮看着他问了出来。
那人点了点头,“对。”忽然,他像是看到了什么,眼里发光,直接指着不远处说道:“发哥的女人在那呢。”
刘亮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了那个让他最近一直寝食难安而又思之如怡的女人木棉。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那个小喽啰便跑开了。过了两秒,在看到木棉即将要离开时,他才回过神来,快步跟了上去。
“木棉。”刘亮迟疑了好久,终于喊了出来。
木棉在听到刘亮的喊声时,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走向她的刘亮。
走到木棉的跟前,刘亮倒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更不知该如何开口去问她。
左手案子右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