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队,我们带她回来聊聊吧。”
“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怕她不会承认自己是邢桂香的。”
此时的陈铁生想起了他跟邢姐上一次见面时,邢姐曾给他讲的那个故事了,讲的那样生动,简直都让人相信那是她的亲身经历了,可最终呢,还不是瞎编了个故事,“请她来,说不定只是再免费听个故事。”
“那我们之后?”
“之后怕是也不能乔装去他们的会所了,经过狐仙岛这事后,怕是他们也早已知晓了我们的真实身份。”
“陈队,要不我去监视她,看看她平时都跟什么样的人联系。”
“目前来看,也只能先这样了。”
“好,我扒拉完这几口饭就走。”说完,刘亮就低头继续吃起饭来。
陈铁生看着他们三人,“你们先吃着,我先回去了。”说完,就起身端起餐盘离开了。
回到办公室,陈铁生便将口袋里的手机掏出来丢到了桌子上,随后,他来到窗前,双手背后,闭上眼睛,感受着从窗户吹进来的清风。
突然,他的身后就伸出了一双手,轻轻地环上了他的腰,“想什么呢?”
当鼻子里充斥着一股熟悉的清香味时,陈铁生就知道是林顾念来了。
他回身,将她抱在了怀里,“你怎么过来了?”
“刚刚看你去我那时有些疲惫,我有点担心。”
“担心啥啊,你老公我是铁打的。”
“怎么,铁打的就不需要人的安慰了?”林顾念仰起头,看着他,反问道。
看着仰起脸来的林顾念,陈铁生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这是要告诉你,铁打的人需要的安慰要更深入些。”
就在林顾念不明所以想要问他话里的意思时,他已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只不过,这次的他不再止步于唇间的辗转反侧了,而是直接撬开了林顾念的牙关,钻了进去,搅得她不由得发出了点令人羞涩的声音。
良久后,陈铁生才放开怀里的人,他看着被他亲得脸颊变红的林顾念,顿觉十分满足。
林顾念假装嗔怒道:“早知道我就不过来了。”
“为什么?”
“因为你总欺负我。”
“刚刚那就是欺负你了?”
“当然。”
“那你可惨了,得被我欺负一辈子了。”说完,他又想去亲她,却被她躲过了。
“你什么时候也这样欺负欺负我啊。”此时的陈铁生像个孩子似的撒起娇来。
“美得你。”
“可是美得我了,就这样美一辈子吧。”说完,陈铁生便紧紧的拥着林顾念,“今晚我不能陪你回家了。”
“嗯。”
“你回爸妈那吧,也好长时间没回去了,去看看妈。”
“也好,昨天我还跟妈通电话了,她说想我们了,让我们尽快抽个空回去一趟呢。”
“好,等这个案子有些眉目了,我就陪你回去一趟,看看妈。”
“好。”
“顾念~”
“嗯~”
“我想……”
“想什么~”
“……”
“唔……”
陈铁生索性还是不说了,直接行动吧,简单明了。
回过神来的林顾念已被陈铁生抱在了怀里,她有些惊愕的看着他,“你干嘛抱我?”
“某人腿软站不稳了,我难道不应该抱着吗?还是某人想躺着?嗯~”听到陈铁生那虎狼之词,林顾念直接就将脑袋埋在了他的怀里,这人说话总是会让人脸红。
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种暧昧的气氛。
陈铁生眉头紧皱,本不想搭理。
“你快去看看,我怕有急事找你。”
“真着急就过来找我了。”
“你快去接电话。”林顾念催促他道。
“好吧。”陈铁生放下林顾念向着桌子旁走去。
当他拿起手机时,发现屏幕上跳跃的号码是个陌生号码,他忙接了起来,“喂,你好,我是陈铁生。”
“陈警官,救命。”
“你是谁?”
“我是秦仙。”
“你在哪?”陈铁生刚问下一句话,便听到手机里传来了忙音。他将刚刚的号码重新拨了过去,却听到已关机的声音。
陈铁生转身看着林顾念,“是秦仙,她打的是个求救电话。”
“那你赶紧去啊。”
“她那边关机了,这么短的时间,也追踪不到她的位置。”
“她怎么会突然求救呢?”
“不知道。对了,她是高级会所的,我去那找找线索。”
“好的,注意安全。”
“放心。”说完,陈铁生就向外走去,一出办公室,他就拿出了手机,打给了刘亮,“老刘,跟我去趟高级会所。”
挂完电话,陈铁生就加快了步伐,他大步流星的向着外面走去。
陈铁生刚来到他的车前,便看到刘亮已站在副驾驶处等着他了。
“老刘,够迅速的啊。上车。”
“好来。”
上车后,刘亮习惯性的抓上了扶手。
果不其然,车子开出警局后,陈铁生便踩上了油门换上了档,车速立马就提了起来。
“陈队,怎么了?”
“秦仙出事了。”
“秦仙?”
“她是高档会所里邢姐的人,刚刚给我打了个求救电话,我再追问的时候她就挂了,等我再打过去的时候,她就关机了。我怕她有什么事,想去会所看看。”
“不会是求救时被人发现了吧。”
“不知道,但是有这个可能。”
“对了,陈队,今晚有夜宵没?”
刘亮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倒把陈铁生给问懵了,“什么夜宵?”
“我这不是晚上还得监督那邢姐吗,那夜里饿了吃的夜宵,报不报?”
“放心,今晚我来跟你一起跟,夜宵我来。”
“那多不好意思啊。两个汉堡,不要辣,一杯咖啡就好了啊。”
“不对啊,老刘,以前你可是最爱吃辣的啊。”
刘亮听完,摸了摸他的秃顶,“都为了它啊。这不嘛,又熬夜,再吃点辛辣刺激的,我怕就不是秃顶而是秃头了。”
陈铁生看了眼他的头顶,“那你多注意吧。”
“陈队啊,你也要多小心啊,我怕你到时候跟我一样了。”
“不至于。”
“咋个不至于,我年轻时头发比你还浓密,可现在呢,秃成这样了。咱这工作啊,强度大,容易催人老啊。”这话里,咋听咋有股心酸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