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止颐立马收起笑容恢复那张扑克脸:“没有。”
“有”殇锦笑着捏他的脸,左右捏上下揉。
“大胆,快放开本官!”楼止颐平生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还是个小女人,情急之下直接用了本官!
“呦?还本官,挺有出息的啊!”殇锦松开了手,捂住嘴笑:这么小,就想着做官。
“哼!”楼止颐扭头不说话,好男不和女斗,迟早她会后悔的。
没错,后来的殇锦的确后悔认识了楼止颐(后话)
“大宝贝儿,姐送你去私塾念书怎么样?”她本想自己在家教他认字什么的,毕竟她当初也是有到教师资格证的人,传授知识什么的没有一点压力。可是在刚刚楼止颐提到了“官”,这让殇锦知道古代最让人觉得光宗耀祖的就是做官,考到状元。而殇锦现代所学的知识并不能帮助到他,不如顺应时代随遇而安。
“不去。”私塾这种东西他就没有上过。他的拒绝殇锦只当他调皮不喜欢读书。
“不去读书就不能做官哦。”殇锦诱惑道:“只要你好好读书,就有机会做官,然后可以赚钱可以娶漂亮媳妇。”
“……”合着做官是为了钱和漂亮媳妇?
楼止颐的沉默让殇锦以为他是松动了,继而继续诱导:“你想想,以后做了官可以有大房子有仆人伺候你,可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以迎娶白富美,然后走上人生巅峰多棒!”
“白富美?”这是什么东西?娶这个干嘛?
“就是又白又有钱又漂亮的女孩子。”
“如果不读呢?就娶不到了吗?”
“那就迎娶丑八怪!”这当然不是事实,只是吓唬吓唬他,让他乖乖去读书。
楼止颐抽抽嘴,活了二十年他现在才知道原来读书都是为了迎娶白富美。
见殇锦那副认真的样子,他知道如果他没有充足的理由说服她放弃让他去念书,她一定会强绑着他去的。
“家里以前给我请过夫子,私塾里的东西我都学过了。”楼止颐无奈的摆摆手。
殇锦狐疑的看着他,一脸不相信。
“不信你可以考考我。”女人真的是麻烦。
说实话殇锦也不太懂他们私塾里教的东西,只能凭自己库存里剩下的那点古文来考他:“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出自哪?”
“采薇”
“夫子对弟子要坦诚不可有所隐瞒可以用哪句名言古句?”
“二三子以我为隐乎?吾无隐乎尔。吾无行而不与二三子者,是丘也。”楼止颐对答如流。殇锦心里暗自震惊,这些古文她好像是初高中才学,这个孩子……真当是聪明的不得了。
“孔子打架厉害还是老子打架厉害?”殇锦随口抛了一个问题,想测测楼止颐的反应快不快,果然楼止颐没有让她失望,回了她两个字:“智障。”好想打人。
殇锦撇撇嘴懒得理他,独自将碗收拾好,打了热水才来找楼止颐。
“大宝贝儿,你要不要洗个澡?”
看着浴桶里的水,还冒着热气,楼止颐确实很想沐浴,但是……一旁的女人好想完全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出去!”楼止颐冷声赶人。殇锦一头黑线,她真的不太懂这个小孩子脑子里想些什么,她就算没人要也不至于看上他吧?
越想越觉的生气,干脆无视他的言语直接动手,将他的衣服扒个精光,扔进浴桶。
楼止颐气得脸色通红:“你这个女人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啊?!没有人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吗?”
“姐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姐只懂……”殇锦猥琐地充楼止颐笑着,并且极其恶劣的拍了拍他的屁股:“你懂的吧?”
这个女人又打他的屁股!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迟早…迟早…弄死她!而殇锦则无视他吃人的眼神,自顾自的拿起角皂有一下没一下给他洗着,洗头,搓背,楼止颐知道自己反抗不了,闷声任她摆弄,直到她要碰到自己的小楼止颐,才急忙出声阻止:“这里…,这里我自己来!”
殇锦撇撇嘴:小屁孩
“行吧,你自己来。”她还是会给他留点面子的。好吧,其实不是,她知道小屁孩的旧观念很重,自己看他碰到身子就已经很生气了,如果真的不顾他的意愿强行碰他的二兄弟他一定会咬死她的,男人嘛,不,是男孩,还是要遮羞布的。
过了一会儿,殇锦拿着浴巾,说是浴巾其实就是一条没用的大布块将楼止颐从浴桶里抱了出来,将他的身子擦干净,又替他把衣服穿好这才停下来。而楼止颐则是安静的享受她的服务,有句话说得好: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大宝贝儿,你自己擦擦头发,姐去洗澡了。”殇锦找了条干毛巾给他:“记得擦干在睡觉,不然小心着凉。”嘱咐了一句才走开,她也不担心他会不会擦干,左右没擦干她在帮他擦就是。
“哦”楼止颐随手拿起毛巾,嗅了嗅没有异味,反而有股淡淡的香,是那个女人头发的味道,估计她平常就是用这条毛巾擦头发的。
楼止颐用毛巾包裹住长发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不过没有很久,一会儿他的头发就干了,为什么?内力有时候可以当做吹风机用。
洗完澡一身清爽的殇锦随意披了一件外衣,穿着自制的凉拖鞋就这么进来了。
楼止颐呆呆的看着刚进来的殇锦,湿哒哒的头发随意的散落在胸前,胸前的衣服沾了水,就这么贴在殇锦身上,长长的衣服一直遮到殇锦的大腿下,依稀还能看到女子纯白色的亵裤,没有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真的很白很细腻。
楼止颐看的耳后根都红了:“喂!你怎么可以就这么进来,没看见里面还有男子吗?而且还穿的那么……那么……”
殇锦翻翻白眼,这娃儿没救了:“那么风骚吗?”
“嗯嗯”风骚?没错就是风骚,感觉比青楼女子穿的还要暴露。
殇锦无奈的抚抚额头,拿起他刚刚用过的毛巾往头上擦去:“我说大宝贝儿,我又没有穿给外男看,你是我弟弟,况且你才三岁好不好?”这个毛巾怎么一点都不湿?
殇锦摸摸楼止颐的头发,明明已经干了,为什么毛巾不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