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止颐满头黑线,这女人到底是该说她精打细算会过日子还是说她抠,爱钱呢?该死的她还说的他没有理由反驳。
回到家后……
“大宝贝儿,咱们今天用了很多钱,很多很多钱,呜呜呜~”果然人没钱又失业的时候就会格外的珍惜自己的钱。
“嗯”楼止颐洗漱完就往被窝里钻,殇锦随后洗完哭丧着脸扑到楼止颐身上:“大宝贝儿~”楼止颐突然被人压在身下,被吓到了一下,随即一脚一踹踹人小肚上。
“云锦!”殇锦恶狠狠的瞪着他:“你个小混蛋,不安慰姐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对待姐,早知道现在可是姐养着你!”
楼止颐幽幽的看了她一眼:“你以前好像就十五文一天,貌似拿不出那么多银子。”眼神瞄向衣服,赤裸裸的告诉她:你现在用的钱是老子的。
“咳咳咳”殇锦忘了“那也是姐养你,给你做饭给你住,反正不管,你现在就得安慰安慰姐。”讲理说不过人家,只好耍泼了。
俗话说得好想象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楼止颐会理她才怪,转过身安静的闭眼休息。殇锦看他这个样子也不继续纠缠,掀开被子搂住他:“睡吧大宝贝儿,晚安好梦。”说完亲亲他的额头,闭着眼睛一起睡。
被她亲的时候楼止颐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她轻薄他,可是他好像并不太抵触。
第二天殇锦并没有带着楼止颐,而是将他放在家里,在村子里小孩子只要不要乱跑是不会出什么事的,而且她家大宝贝儿那么聪明她会更放心一些。
“大宝贝儿,姐要出去一趟,赶中午回来,你一会起床了自己早饭哈,吃完乖乖练习不准乱跑知道吗?姐回来要检查知道吗?”练习是次要,主要怕他乱跑。
“嗯。”他又不是真的小孩子。
“嗯嗯,你可以睡晚一点。”殇锦说完就走了,走之前还去了一趟刘月家:“月儿,我得去县城一趟,云锦一个人在家,麻烦你帮我看看行吗?我中午就回来。”
“这有什么的,别忘了云锦也是我弟弟。”刘月嘟嘟嘴故作生气:“你是她亲姐我是他表姐不行吗?”
殇锦笑着回道:“行!那就麻烦大表姐照看一下啦。”
“去吧。”
安排好楼止颐,殇锦这才匆匆的离开,她特意起早一些就是为了早些赶到镇子上,趁昨日报名的人还未开始找张县令谈事。
到了县衙,旁边便是张三峰张县令的住处。殇锦上前敲了敲门,出来的是四五十岁的老人。
“姑娘一大早来这儿所为何事?”老人一脸疑惑,这个时间大家恐怕才吃早饭吧?
“老人家民女是来求见县令大人的,有急事,可否帮忙通报一声,百家村殇锦求见。”殇锦虽然低着头看着他,但是丝毫没有胆怯之意。
张管家看面前年轻的女子谈吐得体,从容大方心里的印象就不由的好了一分,想来有急事也就不计较时间过早过来拜访的事了。
“请姑娘等等,老奴去通报一声。”没有让殇锦等很久,他便过来换她过去了,张县令对殇锦的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所以她来找他,先是惊讶后来便是不解了。
“民女见过大人!”殇锦行了一个礼,但不是跪下的,她还不是很习惯。
“免礼。”好在张三峰也不是迂腐之人,不太在乎这些虚礼,比起这些他更在乎殇锦今日找他做什么?
“殇姑娘来此是所为何事呢?”张三峰将殇锦带入大厅中,吩咐下人端茶。
“实不相瞒,民女是来求职的,希望能为县衙为百姓贡献出自己的绵薄之力。”殇锦站在一旁像他表明来意。
“求职?你是说你想做捕快?”这倒是新奇,至今都没有女子做捕快的:“姑娘,若是应聘捕快,那你昨日就应该报名,为何来了不报呢?”是的,他昨天看到人群中的她了,本以为她是来看热闹的,不曾想她是想谋职。
殇锦摇摇头,缓缓解释道:“大人,民女所谋职位并非一般的捕快,民女乃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哪能做那样的捕快呢?”
张三峰倒是疑惑了:“那姑娘是?”
“大人,民女想做特聘捕快,意思就是如果有案件需要用到民女,民女不管何时何地都会来,如果没有案件则民女不需要呆在县衙,时间自由。”
张三峰还是很疑惑,什么是特聘捕快?
“大人,不如民女和您玩的小游戏可好?”她觉得她这么解释他也不懂,不如先拿出真本事让他走收复自己的心后,再来谈工作时间与薪水。
“什么游戏?”张三峰倒想看看殇锦想做些什么。
“如果小女子没有猜错的话,您昨日应该去了一趟奇虎山,而且是天亮不久才回来的还未洗漱,奇虎山的匪贼您应已抓住了,小女子说的可对?”
张三峰心中大惊,昨晚是收到暗子的消息秘密带人抄了奇虎山寨,他还未公之于众,她怎么知道的?区区农家女怎会消息这么灵通。张三峰眼底露出探究的精光,如有必要是时候查查她了。
殇锦一眼变看穿张三峰的想法,也没有一点不悦,这是正常的。
“大人发丝凌乱,面露疲劳,且您的鞋子沾染了只有奇虎山那才有的肥沃黑土,而最近奇虎山那正是山贼闹的异常汹涌,若说您连夜去那不是为了此事怕是说不过去。您此刻能来待见我,脸上却没有忧愁,那就正是说明了您应该已经抓到匪贼了。”殇锦恭敬的说出缘由,这些并不难猜,真正难看出的人,她前世遇到过一个变态,表面上是一个翩翩公子,大学教授,但是居然有杀人奸尸的爱好,还是那种折磨的惨不忍睹的尸体,警方当时花费不少人力物力才锁定他,她当时也是费了不少力气,甚至以身犯险偏激的和他谈判,才掌握到关键证据,那种罪犯才难看透。
张三峰微微长大了嘴巴,他很惊讶一个人怎么能够观察的那么仔细。
殇锦谦虚的笑着:“大人,其实只要稍微心细的人都可以推算出来的。”
张三峰也自知自己的失态,合拢嘴巴,笑着请她入座,他不是傻子,一次是心细,两次那就不是了,这个女子是真的有些本事。
“不妨殇锦姑娘坐下,我们谈谈入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