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晤雷冈帝国…”
登上了空中飞艇,此刻还未起飞,萧川在自己的房间内揉着脑袋思考着这个问题。
这个所谓的帝国是他这三年来最大的麻烦,没有之一。
萨晤雷冈帝国是个民风彪悍,国力强盛的帝国,境内资源丰富,各行各业百花齐放,人种强大,号称“十个人内就有三个职业者”。
但这个国家最大的问题就是它不欢迎神职者。
不仅不欢迎,甚至是到了厌恶的地步。
而恰好,西部圣堂与它接近,浩劫如果在三年之内降临,那这个国家将会是神职者们最大的威胁。
而那里距离普罗镇又何其遥远!
“兰尼斯特先生!”
有人在轻叩他的房门,从声音上判断应该是那个叫什么亚莉柯思雅的女剑士。
长得挺好看,就是总是板着一张脸。
萧川推开了门,望着这个比自己矮了一个头,但却面无表情的仰望着他的剑士,问道:“怎么了?”
“我是来向你告知行程的。”
行程?
不就跟着你就完事了吗?
他挠了挠脑袋:“你吧。”
“好的。”女剑士点零头,快速且精炼的道:“首先乘坐空艇,到达…”
“balabalabala”
“嗯,好了,就是这些了吗?”萧川揉着太阳穴:“我全都记住了。”
其实完全没记住,又是转车,又是传送阵,又是什么鬼东西
亚莉柯思雅点零头:“好的,稍后会是晚餐,需要我为您送来吗?”
“送来吧送来吧。”
“好的。”
罢,这个姑娘便离去,他也回到了自己房间,把门一带,躺在床上,揉着脑壳。
这剑士一上来就和管家似的,事无巨细基本都要过她的手
姑娘你不累吗?
还是艾莲娜好。
随着一阵离地的失重感,窗外的画面逐渐上升,快不快,但也不满,很快的就升到了云层之中,只从窗口看还挺像前辈子坐飞机。
这艘空艇是图尔斯直接承包的还是本就是他们家族的,反正空艇上除了自己以为都是他的人,不过这会儿萧川应该也算是他的人。
“还真是个大姐,不过怎么就蜗居在普罗镇这么个地方,帕特里齐牧师也不简单…”
有太多的不懂,虽然与他无关就是。
还有现在最主要的问题,阿列克斯兰尼斯特!
这个吊人!
不对这个帅逼?好像也不对。
反正就是这么个东西,在北地不知道哪里搞了一个黑手党!
沃日搁着演热血黑帮呢?!
好像也不对
从睡梦之中的梦境,他可以通过黑暗之主看到另一个自己的动作,不得不这个面比起本体来简直就是一条勤快狗。
本体是条懒狗。
白他们在做事,晚上他们也在做事,短短两三,这个黑暗面就凭着狠辣的手段和无匹的力量整合了一个城镇的黑暗势力。
这特么的才是穿越者吧?
本体穿来半年还是给人打工,分身出来才几?七?十?
半个月不到就有了一个势力!
手底下的人好像也挺多的样子
兰尼斯特这个姓氏在北地的城之中被冠以黑手之名!
风评被害!
更关键的是他已经引起了几个势力的注意,北地的死灵法师和一个帝国也对他进行试探!
他肯定会得到更多的资源,而且其所拥有的碗里和魄力是萧川本身并未拥有的。
都是一个人怎么差距这么大呀?
这个玩意儿是个不安分的主,两者的某些记忆是相通的,他想朝着西部发展!想和本体sl!
这正是他这几头疼的原因,另一个自己如日中,威势日渐壮大,这给本体带来了一股压力,他觉得也得做些什么。
当即,他被子一盖,两眼一闭,呼呼大睡。
冥想法构筑梦境!接通黑暗之主!我偷窥我自己!
画面从漆黑转亮,如泡沫如潮水般涌来在褪去,画面一转到了一间宽阔的地下室之中,另一个自己心有所感,抬头露齿一笑。
“有点东西啊”
萧川嘟囔着,也没管他听不听得见。
是地下室也有些错误,这里太过宽阔,到处都是粗糙的火把安置在墙上做着光源,阿列克斯穿着一身黑西装西装?!
萧川嘴角抽了抽,直觉的这吊人真滴牛批。
他此刻坐在最上方的巨大座椅上,看着像是王座,威风凛凛,只是这么坐在竟有股王霸之气扑面而来。
怀中还抱着一个哥特风的少女,眼中满是慵懒,此刻正勾着阿列克斯的脖子打着哈欠,可爱与妖娆同时出现在一个少女的身上,怪异而又和谐。
不是呀我记得这个姑娘不是“圣洁的灵魂”吗?
我记得我杀她那会儿她还是很纯洁的呀!哪有现在这样嘛?
你这调的还挺厉害!
可惜了
台下工整的跪着许多人,跪的十分整齐,而且规范,两膝着地,以头扣地,双手平行在脑袋的两侧。
此刻的堂内很是安静,跪着的人大气都不敢喘,微微抖动着身子,一副害怕的模样绝不是被什么好方法驯服的。
台下之人分开两侧跪着,中间留有一条通道,还铺着红毯,没一会儿,三个穿着全身铠,头盔捧在手中的骑士一脸严肃的呈三角形走了进来。
领头之人气势最强,只听他开口道:“兰尼斯特先生!”
……
“兰尼斯特先生!兰尼斯特先生!”
“”
我日了,你这娘们儿怎的如此恼人?!
正看到关键的时间你就过来吵醒我?
萧川梦中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醒来去开门比较好,接下来还要共事三年
苏醒后,他再叹了口气,起身,打着哈欠推开房门,眼前还是那个面无表情的橙发女骑士,她端着一份木制的盒饭。
还有一副勺子和刀叉,递给了萧川,又是面无表情的道:“你吃完之后可以放在门口,会有人将你的饭碗收走。”
“行行行,谢谢你!”萧川接了过去,又把门一关,两眼一闭。
门口的女剑士微微缓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滑落的冷汗,不再停顿,快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