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下,杨蛟精神一个恍惚,眼前所有事物如水墨般消渐,他的双手依旧还保持着开门的姿势。
“这!是什么阵法?竟然如此真实。”
事到如今,杨蛟哪里还不明白刚刚的一切只不过是一阵法,不过无论是何等阵法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杨蛟望着眼前空旷的大殿,就在他的正前方,有着一个丈许高的巨石,一把通体金黄色的斧子正放在那石头之。
“踏踏踏!”
极为轻微的脚步声,在此刻却异常的响烈,在大殿中回荡。
“开山斧!”
杨蛟眼中伤过一丝异彩,伸手搭在斧柄之,手微微发力却并没有拿起。
然而还不待他发力,杨蛟眼眸中却出现一丝迷惑之色,双眸渐渐失去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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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尘,你怎么还在睡觉!快点起来”
耳边响起一道娇憨的声音,于此同时,掩盖在身的被子,猛地被揭开。
“嘶!”
此时正是凛冬时刻,他们家并没有开空调的习惯。
冰冷刺骨的空气接触杨尘的皮肤,瞬间便泛起鸡皮疙瘩,杨尘怒瞪眼前的女子。
“张小紫,你要死啊!”
“你看看都几点了!我们下个星期就要结婚,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你倒好,一觉睡到日三竿!”
杨尘睁开朦胧的眼睛,望着眼前的女子那圆圆的脸蛋气鼓鼓的样子,浑身透露出青春活泼的气息。
杨尘从张小紫手中抢过被子,给自己盖,稍微暖和些。
随即摆摆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行了,我现在穿衣服!”
“嘻嘻!快点,早餐包子我都给你放蒸笼热着呢!”
张小紫看着杨尘那副一脸无奈,却对自己无可奈何的模样,非常开心,一蹦一跳的离开。
“嗨!这家伙还小,缓缓就过去了!”
杨尘深深一叹,对于张小紫的脾气又爱又恨,谁叫他这么贱呢。
两人从小相识,两家也就两栋楼面对面,从小学开始到高中,他们都是同班同学,本来这些情愫杨尘或许可能会永远埋藏在心里的。
谁知道,不知怎么的,在高考看到张小紫的大学志愿,鬼使神差的把第一第二志愿都填写了海门大学。
以杨尘的成绩本来不可能考海门大学的,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竟然临阵爆发了那么一下,恰巧卡在了分数线,再低一分估计就要落榜了。
穿好衣服,拉开窗帘,刺耳的阳光透过玻璃印一层七彩的光泽。
也不知道张小紫在房间里面掏鼓个什么玩意,杨尘想了想肚子还真有些饿了,便跑到厨房,揭开蒸笼。
“唔!是肉包,真好!”
杨尘狼吞虎咽两口一个拳头大小的包子,吃的却有些急了,让他险些噎着。
“小紫,我出去一趟咯!”
忽然杨尘想起自己似乎有些事情没做一般,穿鞋子便对着依旧还在房间掏鼓的张小紫说道。
“.......”
可惜等待良久,并未听到张小紫的回话,杨尘苦笑的摇摇头,“这家伙!”。
不过事情要紧,杨尘马不停蹄的跑下楼去,走过小区院子里。
“这么多年了,小区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啊!”
杨尘微微撇嘴。
这小区在十年前是福海市数一数二的小区,只不过那是以前,如今伴随着社会高速发展,整个福海市每天都是一个样,如今这座小区更是被贴老城的标签。
走到社区活动中心,杨尘裹足不前,摸了摸后脑勺。
“阿嘞!我要去干什么来着?”
杨尘脸色有些尴尬:“完了完了,还没结婚就缓老年痴呆了!”
他陷入思索当中,他能够感觉到自己似乎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但是不知为何就是想不起来了。
“哈哈哈!老赵,你个臭棋篓子,那你有你这么下棋的啊!”
一道爽朗的声音从社区活动中心处传来,这道声音杨尘很熟悉,是住在自己家对门的郝大叔。
想了想“对了,我好想要给郝大叔送请帖来着!是这件事嘛?”
瞬间杨尘点点头,向着社区活动中心走去。
社区活动中心,其实就是几处凉亭,外加一些社区健身器材,那些器材早就被腐蚀的锈迹斑斑,已经很久没人使用了。
不过小区的一些老大爷,却是经常在凉亭中下棋,不管刮风下雨,始终如一。
此时,五六名中老年人,围坐在一处凉亭之中,两人对弈的棋局,而郝大叔便坐在那下棋的位子。
对面与他下棋的是张大叔,据说以前是某军事指挥官退伍下来的,为人刚正不阿,时常会因为一些小事教训人,不过为人不错,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小孩子。
每当放学时候他便会再兜里揣着一把糖果,送给放学回来的小朋友们吃。
“呵呵,老郝人,先我十手胜过我,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张大叔满脸苍髯,满脸不屑的说道:“再来一局,我不信这个邪了!”
“郝叔,你们都在啊!”
杨尘满脸微笑的前,向着两人棋局中瞥了一眼,好吧,不得不说这两人都是臭棋篓子,棋局混乱不堪,哪有丝毫布局可言。
“哦,新郎官怎么还有时间来我们这转悠?”
郝大叔眉头一挑打趣道。
“额,大叔知道了啊,对了我是不是还没有给郝大叔送喜帖来着?总感觉似乎有事要做,但是却有想不起来了!”
杨尘挠了挠后脑勺,尴尬一笑。
“哦,请帖,我们这些老家伙那还需要这东西,你大喜日子,我都记得呢!”
郝大叔摆手言道。
“额!好吧。”
望着只顾着自己下棋,看都懒得看自己的郝大叔,杨尘姗姗笑道。
“而且啊,结婚要做的事情很多,经常忘记这个忘记那个的,很正常!”
“你安心吧,你老爹老娘都是过来人,会给你安排妥当的!”
“额!”杨尘点点头“嗯,应该是这样没错!”
“好了,没事你就先回去帮忙,别整天游手好闲的!”
张大叔不耐烦的摆摆手,很明显他感觉杨尘的存在有些碍着他下棋了。
“额!”
杨尘撇撇嘴,转身离开:“两臭棋篓子,天天下棋,也不见下出个名堂来!”
说着杨尘已经小跑没影了。
郝大叔执棋的手一顿,露出怒容,想要追寻杨尘的身影,可惜他只看到一个渐渐远去的背影。
“这家伙,等结婚那天,我一定要灌的他不能自理!”
张大叔满脸怒容难耐,当过兵的人就是直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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