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楼,沈姒予就从他怀里跳了下来,裹紧风衣,“好了,好了,谢谢小叶子慷慨相助,晚上,不,晚上有约了,中午请你吃饭啊!”
“你快出去,我我我.......”
“腿不是摔了吗?”
季北邺沉声打断她的话,反问道。
沈姒予眨了眨眼睛,“啊,是啊,突然好了,不知道怎么的,它好了,哈哈哈哈,太好了,竟然好这么快。”
.........
睁眼说瞎话也不带这么说的。
看着季北邺跟雷达一样的眼神,沈姒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蜷缩着脚趾,往后退了两步,“臭流氓,你出去,我穿的超短裤,别以为没穿,反正你不懂,快出去。”
男人忍着邪火和没来由的愤怒,转身离开了。
沈姒予呼了一口气,连忙把门反锁,进浴室洗澡了。
哼,这个臭男人,还知道做措施啊,坏,坏死了。
她其实不是逃避,她很清楚,自己爱薄浥,爱得不得了,午夜梦回,想的都是他,所有男人她都看不上,就喜欢薄浥,不知道有多喜欢,如果她命格不短的话,早就跟他结婚生孩子了,生很多个,名字她都想好了。
一想到他,心就痛,更恨命运不公,连与爱人相知相守的机会都不给。
季北邺下楼的时候,薄浥还没有走,他嘴角上扬,单手插兜,走了过去,“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纠缠她”。
薄浥看着他那张脸就觉得十分碍眼,戴着银框眼镜,斯斯文文的,却一直在予予身边,还把他这个正牌当情敌,有没有搞错。
“季北邺,你也看见了,不用我多说,你顶多就是喜欢她的男人中长相出类拔萃的一个,但她只喜欢我,你不会不知道吧。”
墨色的瞳眸对上那双锐利的杏眸,碰撞出了强烈的火花,季北邺扯了扯嘴角,“那又如何,只要她不选择你,我就永远有立场站在她身边。”
这话不可谓不毒,原来季北邺也知道她不选择他的原因,难怪对他敌意这么大,“你配吗?你不配。”
薄浥冷声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季北邺盯着他的背影,骨节捏得泛白,予儿,竟然跟他上床了。
这个认知环绕在脑子里,一直萦绕不散。
他喉结滚动,快步走到酒柜边,开了一瓶洋酒,倒了一杯,夹了几块冰块放在里面,猛的饮尽。
倒酒饮酒的动作周而复始,白皙的俊脸染上不正常的红晕,他取掉了眼镜,如深潭般的眸子,蕴含着滔天的醋意,只要一想到予儿和薄浥在一起,他就控制不住对薄浥的忍耐,他想杀了他,迫不及待!
男人拨通了一个号码,极具沙哑的嗓音响起,“五千万,杀ASY集团董事长,薄浥,三天之内,我要见到成果。”
“好,就喜欢这么快人快语的买家。”
他挂了电话,仍然不好受,再次起身,开了一瓶人头马,接二连三的喝着。
沈姒予沐浴过后,突然想起来,薄浥这个死渣男哪里来的套。
她马上拿出手机准备给他打电话去乱骂一通,又觉得太刻意,于是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你,有做措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