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姒予眨眨眼睛,不好意思,哼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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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坐在了窗边一个视野很好的位置,侍者拿了一瓶红酒走过来,“司先生,可以上菜了吗?”
“嗯,可以,把酒倒上吧。”
“好。”
沈姒予盯着那瓶红酒瞧,少说也要二十万吧,“囡囡,我不想喝酒,昨天晚上喝醉了差点就酿成大错。”
“没事,我在,慢慢喝,小姐一定是喝得急,所以才会醉。”
司?端起红酒杯,意与她碰杯,沈姒予抿了抿水润的红唇,少喝点小叶子应该不会发现吧,“cheers。”
“cheers,小姐生日快乐,永远美丽,永远年轻。”
沈姒予笑得很真诚,明眸皓齿,一眼万年,“谢谢囡囡,这是你陪我过的,嗯,第十五个生日吧,也是我们认识的第十五个年头,我记得当初见你的时候,我才这么高。”
她比了一个高度,司?扬起嘴角,“是的,那时候的小姐,才八岁,当然只有这么高了。”
“而且你脸色特别臭,就是那种傲娇少年,谁都看不上,没想到后来还成了我濯庾堂的二把手。”
司?抿了一口红酒,似乎在回忆当初,“那时候的小姐,全身都是公主病,矫情得紧,所以后来母亲去世,我一度以为你会一蹶不振,但我没想到,小姐没有放弃,而是更加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
沈姒予听到他提前妈妈,心里就十分不是滋味,这么多年了,她还没有把凶手绳之以法,还没有让那些人受到该有的报应,真是不孝。
“是吗,但我觉得自己挺失败的,不谈这些,反正日子还长,这不是有你呢吗,我根本不担心那些人蹦哒,不过如果将来有什么意外的话,你可一定要把我的濯庾堂发扬光大。”
男人似乎有些不满她这么说,“小姐会长命百岁,没有意外,这些意外自有?承受。”
她不甚在意,“不提了,菜上来了,我今天好好大吃一顿。”
“嗯,好。”
不得不说,这家店的料理实在是稀有,味道是真不错,难怪司?说整个京都找不到同样的,在吃这件事上,他的嘴的确刁,可能他也得公主病,不,王子病了吧。
一顿饭下来,花了几十万,沈姒予也是有点不理解,说不喝酒,最后还是喝了大半瓶,后劲上来,站起身差点都软下去了,如果不是司?眼疾手快,她可能都坐地下了。
她的手搭在男人的胸膛上,呼吸微乱,“唔,我怎么越来越不胜酒力了,脚软,我艹,面前还有小人在转。”
司?皱了皱眉,小姐怎么说脏话,“没关系,?扶着小姐出去,送小姐回家。”
“嗯,打包,打包的东西提上,小叶子可能都饿死了。”
他抿着薄唇,喝醉了都不忘给季北邺带吃的,那她身上的痕迹,出自季北邺之手吧。
“带上了,我们走吧。”
说是这么说,自有侍者把打包的东西带到车上,由于这家店不允许打包,怕失去原有的味道,所以司?让厨房炒了一大碗,蛋炒饭,果然,男人较劲,也这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