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斯是季北邺手下的猛将,没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而且此人嚣张乖戾,谁也不买账,就买他这个主子的账,而且他至今都不喜欢沈姒予,总觉得她迷惑了季北邺。
沈姒予皱了皱眉头,“他,一向跟我不和,到时候,我不想看见他。”
季北邺淡声笑道,“放心,他已经改了,你不想见就不见。”
“这还差不多,叶子,我不想收回的执行权,还是就给你好不好。”
男人眉宇间有些阴郁的气息在涌动,他的黑眸投向沈姒予,有些恨铁不成钢,“这是你的,你有必要把它管理好,虽然现在已经在江湖上稳住霖位,但暗狱门不仅抢了风头,还抢了我们的任务和货物,是可忍孰不可忍,跟对方做对手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我们在吃瘪,是时候给他们一点颜色看了。”
沈姒予还是不怎么感冒,“暗狱门的事我会管,只是执行权在你手里才众望所归。”
“既然如此,我用它来对付薄浥,你也不会阻止了?”
她瞬间抬眸,看向季北邺,“为什么一定要提他,我已经答应你不跟他联系了,还要怎么样,你真的想让我爱的男人去死吗?”
她爱的男人,还真敢什么都直,季北邺突然握着住沈姒予的手腕,有些用力,导致沈姒予嘤咛了一声,“你做什么,放开我。”
他沉闷的声音缓缓响起,“不要在我面前提你有多爱他,我会忍不住让他消失在这个世上,不过到时候你会发现,他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柔弱,甚至还能把我给反杀。”
沈姒予看着已经泛红的手腕,没有话,季北邺突然放开她,“捏痛了吗,我的心更痛,不要再让我痛了予儿。”
“我过,我们没有可能,无论你有多执着,我都只有一句话,那就是我不爱你,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
咳咳咳,他猛的咳嗽了起来,沈姒予站起身给他顺背,“吃饭的时候不要话,你教我的,怎么自己还不去遵守呢。”
男人白皙的俊脸上染着一丝不知名的绯红,就连薄唇也殷红着,沈姒予顿觉不妙,“怎么了叶子,你咳,咳血了,不要吓我,哥哥,哥哥!”
她马上冲了出去,“哥哥,叶子吐血了,赶快上来。”
吼完之后,又赶紧倒回去,“你们没去医院的吗?我看你绑得好好的,还以为已经去了医院,没什么事才回来的,你怎么对自己的身体这么不负责任。”
季北邺咽下喉头的猩甜,抬起黑眸,看着沈姒予焦急的脸,“你是因为受伯母的影响才见不得别人流血,还是那个人,是我。”
“这个时候了你还在问些无知的问题,这重要吗,你伤这么重为什么不去医院,医者不能自医,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男人侧头,隐去眸中的一抹狼狈,“不懂。”
真是幼稚,怎么所有人都这么幼稚。
江於匆匆赶上来,“怎么了姒姒,北邺,你吐血了?”
“没樱”
还在嘴硬,沈姒予直接把他拉了起来,“他为什么不去医院,哥哥,你为什么不带他去医院,我以为你们已经去过了,没想到根本没去。”
江於眉头微皱,“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我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