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里有金丝,房间里染着特制香料,方才还在说话的托里,如今已经咽了气,她红唇勾成一抹残忍的弧度,这就是男人,永远都死在色字头上。
司和陆寒进来了,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情形和沈姒予的着装,没什么异样之后才放心,“把他的首级送到暗狱门京城的总部。”
她冰冷的声音响起,夹杂着无限寒意,司点头,“嗯,会按照小姐吩咐的做。”
“听说出任务重伤了,看来hell的手下也不过如此,我去会会奥斯南特,你们把事情做干净点。”
“小姐注意安全。”
她扬了扬眉,“这是自然。”
身上披了一件外套之后,沈姒予走出了爵色,看了一眼外面的世界,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慢吞吞的往停车场那边走,开着车,吹着夜风,这种感觉还不赖。
帝临酒店,总统套房。
奥斯南特已经来这里很多天了,依旧没有出过这道门,几年过去,当初那个年少轻狂的男人也学会用这种惹人恼怒的招数了。
她没有像上次一样开一间房在他旁边睡觉,而是径自敲响了对方的房门,还没注意就被一股力道拉了进去,“小姒予,这么晚了来敲我的门,是不是有企图?”
沈姒予白了他一眼,“听说你把给重伤了,当初连薄浥都打不过,怎么如今这么厉害了。”
“今时不同往日,自从我进了一次,就知道了发愤图强,什么能够给人带来致命一击,我就学什么,说起来,还是得感谢你呢,,你那个未完成的任务,现在要不要完成”。
他是指当年做任务阴差阳错碰到了他,后来没有对他动手,说这会成为自己入世以来第一个失败的任务。
如今旧事重提,奥斯南特亲口说让她完成未完成的任务,她自然不会掉以轻心,“我现在不是,你也知道,回国之前,我的身份就掩埋在了纽黑文,我现在是沈姒予。”
奥斯南特笑得不怀好意,“不管你现在是谁,但你杀了托里,我们就是朋友,只要你和权御是敌人,我们就是同盟。”
沈姒予皱眉,刚刚发生的事,奥斯南特都知道了,是该说他神通广大还是他已经到了不用移动就能掌握所有消息的地步,但会不会太快了。
“我们不是同盟,也不是朋友,虽然曾经是,但现在不是了。”
男人不甚在意,“你还是和当初一样无情,不过,将来你知道了另外的事情,一定会崩溃的吧,但是我现在不会告诉你,我要让你以为自己得偿所愿的时候再告诉你。”
沈姒予嗤笑一声,“既然如此,那没什么好说的,你想公告天下我就是,我不会阻止,也阻止不了,只是希望你不要每次都拿这一件事来威胁我。”
奥斯南特嘴角上扬,“那,如果我再加一条呢,你是的予鹤,还是濯庾堂的濯爷。”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奥斯南特,谁告诉你的,说!”
“谁告诉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的很让我惊喜,是怎么做到这么多重身份还不为人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