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不要理你,每次都这样。”
他咬着她的耳垂,“真美,我的予予。”
沈姒予连忙推开他,因为这句话的语气实在跟他想一模一样,“不正经。”
“那予予想要我怎么正经,做柳下惠吗。”
无语。
她不回答,兀自左瞧瞧,右看看,“你还把我最丑的照片放在这里看?”
薄浥的目光也落在他们的合照上,“什么叫最丑,美得很,在我眼里,予予什么样都美,什么时候再穿一次碎花裙子,我想予宝贝和以前一样。”
沈姒予眨眨眼,似乎在想她以前什么样,而后唇瓣微张,“你不喜欢现在的我吗?”
“当然不是,你就是你,什么样我都喜欢,只是你应该做我的女孩,不被这个世界的黑暗笼罩,这些自有我来承担。”
什么时候,某个人也过相似的话呢。
司,他,姐会长命百岁,这些意外自有承担。
薄浥轻易捕捉到了她眼里的其他思绪,沉声道,“你想起了谁吗?”
沈姒予皱眉,他怎么看出来的,“没有,只是觉得自己很幸运,有你真好。”
“只有我,就更好了。”他闷闷的道。
“是只有你呀,乖啦。”
薄浥盯着她的眼睛瞧,然后问道,“江於是不是把他研究了十年的异术用在了你身上。”
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沈姒予的狐狸眼眨了眨,颇为无辜的道,“他这样就会省去很多麻烦。”
“有副作用吗?”
他怕的是副作用。
沈姒予想了想,“暂时没有,你放心”。
薄浥揉了揉她的黑发,“那就好,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予予。”
“为什么想要?”
这是她一直以来最想问的问题,毕竟薄浥出生在罗马,如果按部就班的做他的继承人,他的人生也依旧光彩夺目,可他偏偏背道而行,这都不了,还这么逆。
这次换薄浥沉默了,他把沈姒予牵到沙发上坐着,才娓娓道来,“其实我的初衷很简单,就是想不被任何人威胁,那个人是自己的父亲也不行,我把这个身份隐藏得很好,没有人知道我这种无所事事的富家子弟,就连这个公司,他们也认为是沾了薄家的光,跟我没关系。”
“后来才发现,早已被一批神秘的人捷足先登了,一山不容二虎,我开始发展国外的势力,这一路走来,看似顺风顺水,实则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考验。”
“二十岁遇见你,我才发现,我做这些有了意义,我可以保护我想保护的人,让她不被别的男人迫害,哪怕对方是古老的家族,有着很深的根基,我也不怕,也是那一年,我开始觉得这些远远不够,更加拼命的去争取,去掠夺,直到真正的站稳脚跟,但你却离开了我。”
“我根本不打算回京城,游戏也找到了合适的投资人,你知道做我们这一行,要让一切看起来合情合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有能耐的人,一查就能差个底朝,如果在这种事上都暴露了还怎么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