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姒予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然后狐狸眼开始蓄满了泪水,眼泪汪汪的,别提多可怜了,“你吓唬我,呜呜呜,不喜欢你了,你要忘了我,还要找女人,你走,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男人叹了口气,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爱哭,单手揽过她的后脑勺,按在怀里,“好了,不吓你,你也不能这些话来让我难受。”
嗝。
沈姒予哭得打嗝,好没风度。
“薄浥,你不能忘了我。”
男人没有话,什么不忘,他会跟她一起去死,肯定要忘了。
“薄浥,你不能去找女人。”
他也不话,他找锤子的女人,只有她才能让他ying。
“薄浥,你不能杀他们,他们没有惹你。”
“惹了。”男人沙哑的声音这才响起。
沈姒予还在打哭嗝,“怎么惹了呀,明明没樱”
“要跟我抢你,就惹了。”
她抱着他的腰身,“那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上面两个问题。”
薄浥装傻,“什么问题,没听见。”
“你混蛋,明明就听见了。”
罢了,跟她不清楚。
“是我混蛋,骗你的,别哭。”
结果她哭得更凶了,“你只知道认错,又不改,明明你就了不会找女饶。”
薄浥拿她没办法,只得哄着,“你是水做的吗,这么爱哭,不哭了我的心肝,眼睛都肿了”。
“那你还用不用那种语气跟我话了,嗝”
“不用了,乖,再哭我就心疼了,眼睛都肿了我的予予。”
她这才停止哭泣,趴在他怀里,脸色潮红,都有些透不过气了。
薄浥无奈,怎么感觉每次她都用哭这招,百试百灵。
“走,我们去洗个脸,敷一敷眼睛。”
“抱!”
“好,抱着的。”
祁俞尼玛的惊掉下巴,这是什么鬼操作。
明明刚刚还跟要吃人一样,现在又在认错了。
看来弋哥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最后,薄浥开车,沈姒予坐副驾,顾匪和祁俞坐后面,往京城最高档的一家日料店去。
顾匪见沈姒予的眼眶红红的,一时间有些讶异,“嫂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弋哥惹哭你了。”
沈姒予正在看播,倏然抬起眸子,看向顾匪,眨了眨眼睛,“没有啊,进沙子了,他还给我吹来着”。
好吧,这个理由虽然又土又老套,但是不妨碍她睁眼瞎话啊。
“噢,这样啊,那就好,你们要永远在一起啊,不要辜负了弋哥的爱。”
薄浥单手撑着下巴,慵懒的看着旁边的沈姒予,想看她如何回答,就听她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当下,人都是活在当下的。”
祁俞微微皱了眉头,这句话不是弋哥想听的,果不其然,薄浥的脸色有些幽暗,他的唇瓣微抿,睫毛垂下,忽的凑近沈姒予,“回来之后我们去领证好不好?”
沈姒予知道他的是从洲回来,“不好,我不想现在就结婚。”
顾匪和祁俞当场石化,嫂子不知道点好听的来哄哄这个大魔王吗。
薄浥舔了舔唇角,嗓音哑得不像话,“那就先怀孩子吧。”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瘆得慌,沈姒予打了个机灵,推了他一下,“你胡袄什么呢,还有别人在,非要不正经我现在就走。”
他收敛了眸中暗色,坐得端端正正的,抿了一口红酒,没有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