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每,他都早出晚归,薄氏的危机没有解决,薄浥提出的条件,薄渊不答应,他似乎宁愿与狼共舞也不要妥协,所以这件事暂且搁置。
最后薄沉用他的其他身份,秘密买入薄氏的股份,当了一回神秘投资人,起死回生的薄氏集团,他有钱,这点毋庸置疑,只是一开始不想走这步棋,后来薄渊对沈姒予那么大偏见,他才真正的明白,不要再做傀儡,要做自己。
司没有想到薄沉居然摆了他一道,装得没有钱,走投无路,到最后还拿出那么多钱来力挽狂澜,他第一次栽跟头,栽在了薄沉手里。
所以,他又重新查了薄沉的资料,这次结果出来,让他多了几分戾气,这些年,他耿耿于怀的不是薄浥抢了沈姒予,也不是沈姒予不爱他,而是一个叫裴沉的男人,这个男人在年纪尚的沈姒予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虽然后来他消失了,但男饶自尊心不允许自己居然输给一个同样是这孤儿院里的其他孩子,所以他一直想找出对方,证明给沈姒予看,她当初看上的大哥哥,是个l货,比不上他。
没想到,裴沉就是薄沉,原来,沈姒予眼光这么好,一眼就看上了一个之骄子。
他约了薄沉见面,对方也似乎知道为什么要约见面,所以同意了。
盛世,同样是司的地盘,薄沉出现了,他今穿着一身墨绿色的双排扣西服,气势凌人,目光如鹰的盯着司,而司仍是那万年不变的淡然表情,“把姒姒的孩子弄掉,你是有私心的,是吗。”
薄沉冷呵一声,“我很不想见到你,偏偏你每次都这么积极,我很忙,如果是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我想,没有必要回答你。”
司伸出修长的指节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抽了一根出来,打开火机点燃了起来,昏暗的灯光下,他俊逸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烟雾消散之后又周而复始,“从前我很嫉妒一个人,那个人在我生命里并没有停留多久,但我就是没来由的嫉妒,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偏着头,声线冷肃,“就算你知道我是谁又如何,难道还想用这威胁我不成。”
“不,威胁什么的,得建立在这件事有多大影响力的基础上,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挺l的,所以爱而不得的也正常。”
薄沉被他气笑了,“是吗,我们谁又比谁高尚呢,至少是薄浥得到了沈姒予,而不是你。”
“啧,原来你挺喜欢这种感觉,不过为什么要养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女人,不会是,想在某一个时机成熟的时候,把悄悄养的那个换到薄浥身边吧。”
司连这都知道了,薄沉很不爽,他眸色幽深,“不就是温绮吗,你以为薄浥是蠢货吗。”
“不,我的不是温绮。”
薄沉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他极尽危险的警告道,“与你无关,我养一百个都跟你没关系,不要碰我的底线,你知道后果。”
“后果?看起来高高在上,大权在握,什么都不缺的男人,谁知道心思这么扭曲,跟自己弟弟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