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带着下坠之力的一击,一举击穿卓悠然面前的地面,从他的身边擦了过去。
同学切磋,不能以性命相搏,这时宗内切磋的底线。
“恭喜恭喜。”秋叶白让自己尽量利落的从空中翻落,让自己显得从容一点。
老师说的没错,在空中下降之后的动作因为训练的少,瑕疵确实很大,需要再加大这方面的练习。
“切!”卓悠然从黑泽禁锢中走了出来,虽然还是很生气,但是看在这小子让自己魂力升了一级的面子上,他大人有大量,就不计较了。
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想着宿舍走去。
只不过秋叶白没看到的是,这个家伙转过头去的瞬间,嘴角就已经快咧到了耳根处,哪里有半分切磋失败的失落。
此时的秋叶白还很聂内疚,毕竟这次确实是他主动找事,想要平复体内的热流。
但是如果他此时看到卓悠然那欠揍的表情,一定会把他拉回来,再打一顿解气。
“自己也要努力了!”秋叶白低着头给自己打了打气,便向一旁的树林走去,他还要训练一下刚刚的动作。
虽然已经比上次已经有了些进步,但还是有可以改进的空间。
另一边,何君还在尘心的院中,进行着艰难的修炼。
“抬手!太低了!”尘心拿着一根手臂上的树枝,不断的拍打着何君的各个位置,修正他的动作。
“明天的切磋,我和老骨头早就约好了,给我拿下,有没有信心!”尘心长老严肃的看着何君,严厉的说道。
“有!”何君同样皱着眉,那神色仿佛和尘心长老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回到宿舍的秋叶白看到何君居然还没回来,有些慌了,这厮难道不会在剑院搞特殊训练吧?
这也太认真了,睡觉都不让了吗?
秋叶白顿时感觉自己明天跟何君的切磋,会非常艰难。
在如此重压之下修炼,秋叶白好像从小到大也没感受到如此的压力。
就这么想着,他突然在半夜的时候,突破了。
“我12级了?卧槽,我居然突破了。”秋叶白感受着自己的魂力,不禁爆出一句粗口。
等等!
难道自己是被吓得升级的?
压力=吓=害怕
自己居然被何君那个小子吓到升级?
顿时秋叶白整个人都不好了,自己居然怂成这样,不可能!
想通关键后,冲着何君的床位,狠狠的挥了一拳,随后把被子埋住头,沉沉睡去。
而此时的另一边,尘心长老依旧在院子中,指点着何君。
“剑者,以势御剑,攻心为上!”
尘心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眯着眼看着远处骨院的方向,露出丝丝笑意。
“不错,有点意思,可以,休息去吧。”
看着何君仿佛雕塑一样的动作,尘心点了点头,随口说道。
作为魂师界的封号斗罗家族,在切磋这方面的经验,他尘心说第二,没几个人敢说第一。
不然这攻击力第一的名号,从哪里来?打出来!
欺负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呵呵,些许手段足够。
老骨头晾他再好心,也不会大半夜的去指导一个后辈,只要他回到宿舍,呵呵,压力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说到底还是何君这小子,差了那么一筹,脑子太死,才会被那个沙小子压力一筹,这是尘心唯一的遗憾。
如果能把秋叶白脑袋中的鬼点子,分出一点给何君就好了。想罢,尘心将石桌上的茶一饮而尽,拂袖而去。
他可是很期待明天的好戏呢。
不过尘心长老可能没有料到,古榕居然给秋叶白弄到了寒心铁精,导致秋叶白吞噬了寒心铁精后,魂力涨了一节,再加上晚上的压力,也是水到渠成,秋叶白成功升级。
虽然此时已经到了傍晚十一点左右,但古榕此时坐在院子里并没有进屋休息,而是躺在院中的躺椅上,看着天空的星星。
“尘心啊尘心,上次去天斗城拍卖行,你非不去,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什么去了!”
古榕眯着眼,继续说道:“寒心铁精可是个好东西,哈哈哈,好东西!”
虽然尘心对于攻心之计运用娴熟,但奈何人家自视甚高,根本看不上一些小伎俩。
古榕倒没那方面的顾虑,从那次拍卖行回来后,直接跟宁风致说了,不要让尘心知道他拍了什么。
宁风致也没办法,只得苦笑着答应。
对于这两位宗门长老,他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孩子似的,不分个胜负不罢休。就算侥幸分出来了,另一个人还不服气,还得再来一次。
古榕对于秋叶白的武魂,在这几个月提供几次矿石后,武魂的特性变化,他已经抓到了些规律。
这次,他可以肯定,只要武魂因为寒心铁精得到改良,那么赢面还是他来的大些。
一晚很快就过去,升级后,秋叶白底气更足了,一睡到天亮。
来到初级院的演武场,大概有两个足球场大小,在昨天还是人满为患的场景,今天一来就冷冷清清了。
在场上,不光是古榕老师,尘心长老,居然就练宁宗主也来了,旁边还带着宁荣荣。
何君这个时候正笔直的站在场中央,冷冷的看着秋叶白。
秋叶白看着连连摇头,这么小就装冷,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何君现在不光是魂技要跟他的尘心老师一样,现在就连发型也像的差不多了。
经过几个月的蓄发,现在的何君已经成功能在脑后扎上马尾了,一袭白衣随风飘荡,还真有几分尘心长老的样子。
再瞧瞧自己,紫衣灰裤,一头的棕黑色碎发,时刻保持着不长不短的长度,倒也舒服。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
凭什么他可以不用穿院服?!
我也想穿酷炫的衣服好不好?我也有审美的。
宁宗主看到秋叶白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何君的衣服,一脸茫然,顿时笑了起来。
旁边的尘心此时一脸的骄傲,蔑视的看向古榕,古榕则仰头望天,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爹爹,你为什么笑啊?”宁荣荣这个时候拽了拽宁风致的衣角,天真的问道。
她确实没看出为什么,大家为什么一下子气氛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