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五星级酒店里,香衣芸芸,一对对男女依偎着走进电梯。
“经理,你看那边的两个小姑娘,鬼鬼祟祟的,不会是来逮人吧?要不要把她们先赶出去?免得万一闹起来不好收拾。”酒店前台的服务员,见惯这样的场面,看见面前形迹可疑的两个人,赶紧报告给了值班的经理。
只见大堂的角落里有两个小姑娘,都戴着黑色的帽子,戴着墨镜,用丝巾捂住了大半部分的嘴脸,宽大的运动装把自己包裹在里面,跟在一对年轻男女的身后。
“不用了,人是我放进来的。顺便通知酒店楼层的各个服务人员,如果这两位小姐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全力配合她们。”经理瞅了眼没有眼力劲儿的前台,有些嫌弃地让她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这可是宋总亲自下的令,说是确保让这两个姑娘在酒店畅通无阻,要是把她们扣下来了,那他这个经理还要不要当了?
“傅妍,他们两个人要进电梯了,我们要一起进去吗?”简旻和傅妍躲在大厅的柱子后面,看见前面那对男女正在等待电梯。
“不行,两个人一起进去太容易暴露了。”傅妍思量了一会儿,决定由她先跟着电梯走,等到了楼层看到房间号后,再发短信告诉简旻。
一会儿,电梯来了,傅妍乘乱混了进去,而简旻则是站在楼下等待着傅妍的短信。
只可惜等了十几分钟,还是不见傅妍的信息发送进来,不会出事了吧?简旻思虑着万一傅妍被傅俭亦抓住了,捉奸不成反而惹得对方恼羞成怒,动手了可怎么办?
简旻望着电梯上二十多层楼,认命地深吸一口气,随后上了电梯,每上一层楼就跑到楼层通道先看一眼,没看见傅妍和傅俭亦的身影就换到下一楼层。
这种方法虽然笨拙,有点像是在碰运气,可是为了所谓朋友间的义气,简旻还是决定一试。
酒店监控室里
晦暗的灯光映衬着男人精致的五官,他的双眼如鹰,一刻不停地望着面前监控里的女人,随后勾起一抹笑。
今天他不过是想和往常一样来看看十七楼的精彩表演的,没想到却有意外的收获。
“她在干嘛呢?”宋奕身边秘书抓耳挠腮,想不出简旻一层一层地跑有什么意思。
“陪小姐妹来抓奸。”宋奕玩笑般的口吻语出惊人,只可惜不是抓白驹宁的奸,傅俭亦和傅妍这对兄妹的事情,他也是略有耳闻,只不过之前也没放在心上,豪门都有些见不得人的犄角旮旯,污秽杂乱,这也算不得什么新奇的事情,不过简旻掺和进来,倒是让他对这件事情上了心。
“傅俭亦他们呢?”宋奕的两指敲击着桌子,小丫头这么找,估计找到天亮也找不到他们。
“在二十二楼,间总统套房,监控显示,刚刚傅妍是被傅俭亦扛进去的。”助理看着一侧的监控器说。
“那没有两个小时怕是出不来了。”宋奕脸上浮起暧昧的笑容,起身往门口走去,并嘱咐助理在这里按照之前所做的那样,录下十七楼那间房的监控,自己则先去十八楼守株待兔。
傅俭亦这只狐狸怕是故意设了个局,引着小姑娘这块肉送到自己嘴边,傅妍这小女孩涉世未深,外强中干,怕是将来必定被他吃得死死的。
简旻不停地刷新着手机,心里焦急得不行,傅妍小姐麻烦你快给用脑电波传送一下信息好不好?报个平安也好,只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
想起今天晚上傅妍着急忙慌地来找自己,哭得梨花带雨,凄惨兮兮,害得简旻还以为傅家破产了。
傅妍说是前段时间和傅俭亦冷战,最近他就老是对自己爱搭不理的,还说看见傅俭亦最近和一个女模特走得近,那女人风骚卖弄,两个人眉来眼去的,大晚上还要开车兜风,兜风,呸,还几天不回家。这能忍吗?
傅妍这情况勾起了简旻之前那段不愉快的感情记忆,于是简旻二话不说就跟着傅妍飞奔过来,傅俭亦要是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就拍照报警说他涉黄,让他名誉扫地。
气喘吁吁地到了十七楼,简旻匆匆扫视了一眼,两边没有人,也没有什么动静,就打算返回电梯,这时候一对中年男女刚刚好与她打了个照面,不知道先前男人说了什么,女人嬉笑着开口说了句:“讨厌死了”
简旻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犹如雷击一般,僵硬地打量她。
那中年女人穿着一袭红色的连衣裙,脸上画着精致的妆,风韵犹存,虽然样子和之前所见的温良朴素大不相同,可是简旻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是白驹宁的母亲吴心莲,而她手环抱着的男人,却不是白建国。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个陌生男人和吴心莲举止亲密,看样子熟捻得很,也没有被强迫的迹象,两个人就这样推搡着走进了房间,简旻可不认为他们是单纯地去开了个房间聊天。
不过幸亏今天全副武装的穿着,让吴心莲没有认出自己,不然的话恐怕得更加尴尬了。
简旻怀着秘密一般,感觉自己的心里面像有着只猫爪子在挠,这可怎么办?这种事情要怎么和白驹宁说得出口。
万一要是自己认错了,岂不是变成了乌龙?还是说吴心莲有个双胞胎姐姐妹妹的?
叮咚一声,电梯门应声而开,提示十八楼到了。
简旻走出来就看见宋奕就站在电梯前,微笑着,迷人而危险,“好久不见,简医生。”
“你……认错人了,这位先生。”简旻用丝巾捂着脸,压低声音,真是人倒霉的时候,霉运不断。
“是嘛?”宋奕好笑地看着她蹩脚的演技,“那傅妍在哪里就和你没有关系了……”
“她在哪儿?怎么样了?抓到人了吗?”简旻迅速扯开丝巾,摘下墨镜,露出原来的一张小脸,她的皮肤白皙,额头上还有汗泽,这么一会儿,看起来已经被闷得下半部分的脸都是红色的了。
宋奕喉结滚动了一下,舌抵着上颚,一会儿,在她耳边说轻轻地了句:“他们开房去了。”
白先生的人设很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