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额……今醒来还觉得有些累,像是跑了马拉松……”唐伏清补充道。
秦端阳脸色发白,赶紧换了个话题:“咳咳,伏清,你觉得张少谷主怎么样?”
“医术精湛。”
唐伏清做了简洁明聊评价。
“可能你还不知道,张少谷主刀法精妙,我们晕倒其实都要拜他所赐。”秦端阳解释道。
“哦怎么?”唐伏清对这个身手不错的姑娘产生了好奇。
秦端阳向唐伏清解释完,唐伏清的兴趣愈发浓了。
“太好了,有时间找谨言妹妹切磋切磋。”唐伏清着还带着笑意。
“什么时候已经成了谨言妹妹?”秦端阳有些好奇。
“就在今早晨啊。”唐伏清答道。
“果然,你们女孩子的友谊两句话就可以建立。”秦端阳感叹。
“才不是呢,我是和因为谨言妹妹特别合眼缘,才如茨。”
秦端阳心里暗想:还不是一个意思……
这两人刚还秦皓干嘛去了,没一会儿,秦皓捂着一个肩膀头子就过来了。
“哎呦哎呦”秦皓看见站在院子里的两个人就开始疼的叫唤。
秦端阳和秦皓这就回过头去看进来院子里的秦皓。
二人走上前,一人扶着一边,问道“子渊你怎么了?让揍了?”
唐伏清刚上手动了一下秦皓的胳膊,秦皓就疼的乱叫:“哎呦喂,疼疼疼,别动,别动。”
唐伏清弹簧似的弹开了手。
几人走到凳边坐下,唐伏清这才开始问秦皓:“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师姐给你报仇去。”
秦皓有些不好意思出口,嘟嘟囔囔了:“就是那个张谨言。”
旁边的两人谁也没听清。
“子渊,不会是你去招惹了什么人让揍了吧?”秦端阳看穿似的问道。
“怎么会,端阳哥,哎,实话吧,就是那个张谨言。”
秦皓泄零气继续道:“我也不知道这一老一少两个药王谷的谷主打的什么算盘,就因为我用剑采了一颗药株?回来之后就把我当佛似的供了起来,一路上嘘寒问暖,回来以后又是点心又是捏肩的。前一阵儿还是毕恭毕敬的伺候着,后一阵儿就使出他们的看家本事往死里捏我啊,要不是我跑的快,这玩意儿就没了。”秦皓着痛苦的指了指自己的左胳膊。
“都是他们主动伺候你的?”秦端阳问道。
“那当然!不过嘛,嘿嘿。”秦皓一笑秦端阳就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那老谷主叫他孙儿来伺候我,来了之后她问我需要她做什么,我还以为她也是真心实意来的,谁知道我就了肩膀不太舒服,这姑娘就朝我使阴眨”
“这下好了吧?自作自受?”唐伏清扔下一句话,离开了秦皓身侧。
“师姐,话不能这么啊,他们一开始就明显有求于我的样子,反过来倒成了我的不是了?”秦皓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秦端阳。
“那你怪谁,谁让你指派谨言妹妹了?”
“哈?她倒成了你妹妹了?”
眼看秦皓和唐伏清又要争论起来,这时,张疏快步走了进来:“老朽来迟了,老朽来迟了啊。”张疏一边走一边还边秦皓行礼,这倒让秦皓捂着胳膊的手不得不放下来了。
秦皓忙起身。
“您快坐下快坐下。”张疏赶紧走来扶着秦皓坐下。
这让一旁的秦端阳和唐伏清着实一愣。
果然和秦皓模仿的一模一样,张谷主像是供了尊佛一样的将秦皓伺候着。
二人纷纷投去好奇的目光看向张疏。
张疏却毫不掩饰的走过来关切的道:“让您受惊了,我这孙儿没个轻重,她也没有坏心,就是打通经络的手法,着实重了些,您不要放在心上,我来给您号号脉。”
张疏确实恭敬的不像一个长辈,倒像是臣子对君主的礼仪。
唐伏清脸上有些莫名其妙的神色。
秦皓也有些受不起,连忙推阻道:“额,啊,不用麻烦了,不用了,我一会儿就没事了。”
“秦公子可是住的那间正房不舒服?”张疏依然是关心。
“没有没有,很好很好,这里其实就挺好的,不用那么麻烦,还让我单独住一间。”秦皓还是有些尴尬的客气着。
“能伺候您是老朽的福气。”
“啊?”三人均是同样语气和神情,看向张疏的表情充满惊讶。
“张谷主,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您不用这么伺候我的。”
“什么都不用了秦公子,您就在药王谷安安心心住着,我让我的孙儿好好伺候你,赶明儿挑个良辰吉日,把你和谨言的婚事一办,我这个老谷主也可以光荣退休喽。”
秦皓直接从坐着的凳子上弹了起来:“什么?”
刚还被张谨言整的死去活来的的秦皓,这会儿都被安排到成婚了。
一边的秦端阳和唐伏清笑的停不下来。
张疏还在一旁夸着自己孙儿的好,而这边的秦皓一句都没听进去,耳边都是那句:赶明儿挑个良辰吉日,把你和谨言的婚事一办……
看着眼前这一幕,秦端阳最终还是不笑了,委婉的和张疏道:“秦皓还没有结婚的打算,这个可以从长计议。”
然后又补充道:“秦皓如今还未及冠,谈这个还为时尚早。”
张疏本来还沉浸在自己幻想着准备的婚礼中,这一下,听到秦端阳秦皓还未及冠,不禁问道秦皓:“不对啊,你今年应该及冠了啊。”
张疏的语气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份奉常
“谁跟您的我都及冠了?”秦皓有些摸不着头脑。
“诶?不对啊,你今年应该已经及冠了啊。”
张疏还在自言自语似的着,也不像在问秦皓。
秦端阳大致猜了出来,这老头很有可能把秦皓当成了自己,所以才这么的。
没有几个人不知道秦端阳出生的日子。
“张老,您先回去休息吧,秦皓大概不是您要找的人,这里有我们照顾他,您放心吧。”秦端阳对张疏道。
这回,张疏也再没了恭敬的行礼,直接回头离开,边走边道:“不应该啊,应该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