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端阳几人很好奇,这个魏博究竟什么来历,此时魏科的极力推举又是什么意思?
张谨言似乎是认识魏博的,她并不像其他人那般对魏博恭敬的有些客套话,一个行礼后没有再多的言语。
可秦皓却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秦皓走到秦端阳的身边,用胳膊肘碰了碰秦端阳,低声道:“诶,端阳哥,看出来没有?”
秦端阳问:“看出来什么?”
秦皓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道:“这个魏公子一直都在围着张谨言转。”
秦端阳满脸疑问的又看向前面的张谨言,自顾自道:“是吗?”
秦皓又一次解释道:“是啊,自从我们出来以后,魏公子一直自告奋勇帮我们拿东西,虽是帮我们拿东西,可魏公子从始至终都在问张姑娘,这个放到哪里,那个放到哪里的。”
秦端阳皱了皱眉道:“张姑娘是药王谷的少谷主啊,问少谷主不是应该的吗?”
秦皓满口否决道:“不对不对!端阳哥,她是少谷主,你见过哪个少谷主还负责管马车拉货的,跟着的生用来做什么啊?”
秦皓接着分析道:“魏公子都不用自己的手下动手,全都亲力亲为,这分明就是在刻意的为了表现自己啊。”
秦皓又是教育般的对秦端阳道:“啧,端阳哥,虽然张姑娘对不认识的人是有那么点冷漠吧,可她也不至于完全不想搭理的样子吧。”
秦端阳这时却道:“是吗,张姑娘似乎对你也是不想搭理的样子。”完这句话,就连秦皓另一旁的木彦都忍不住笑了。
秦皓急了眼,开口道:“我不一样嘛,端阳哥!你怎么回事!”
秦端阳哈哈一笑。
回程的几人皆是骑马,这回大家都看到了魏公子特意和张谨言并排,一路上都和张谨言走在几个饶最前面。
同时,魏公子总是转过头看一看张谨言。
就在秦皓洋洋得意的为自己看破一切而沾沾自喜时,唐伏清忽然问道秦端阳:“端阳哥,魏公子是在和张姑娘巡抚与药王谷联合的事吗?”
秦皓刚想插嘴回答唐伏清的话时,只见前面走着的张谨言忽然停下了马蹄,剩魏公子一个人尴尬。
张谨言直接骑马走到了唐伏清和秦端阳中间。
一句话没有,张谨言的意思很明显,并不再理魏博了。
只剩唐伏清不大不的声音补了一句:“这是谈崩了吗……”
几人皆是静默,张谨言也没有答话,剩魏公子一个人默默地走到了木彦一旁。
秦皓面色微动,看着这两个人好笑。
秦端阳看了眼秦皓,示意他不要出声。
就这样,一路无话的几人走到了药王谷。
魏公子本想着将他们几人送回去的,他刚开口:“家父委以重任,务必将几位安全送到屋内,魏某……”
还不等他完后半句话,张谨言直接开口道:“魏公子一路辛苦了,只是如今药王谷内救治感染瘟疫者甚多,没有老谷主的指示,我也不好让您进入啊。”
整句话的衣无缝,让魏博完全没有回应的余地。
就这样,魏博目送着几人进了药王谷,自己和身旁的侍卫道:“走。”然后转头离开。
大家似乎都已经对现在的情况心知肚明,可就是谁也不,不知该如何对张谨言开口。
回到药王谷,大家又投入到了紧张的救治病患的工作中去。
秦皓有些不甘心,觉得这一趟走的不值。
他回来后就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还一边叹气。
唐伏清早已看秦皓这个样子看烦了,这时,木彦对着秦皓开口道:“秦公子,总是叹气会色衰。”
秦皓没想到这时会有人这样的话,回头走向木彦,还搭上了他的肩,道:“安兄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什么事都没有办成,我还有心思管我的俊颜?”
木彦这次直接朝他翻了个白眼。
唐伏清向秦端阳问道:“端阳哥,我们会不会没有希望了啊?”
大家都知道,征得多方的同意以普通饶身份出堂私访有多么的不容易,如今疫情当前,坐以待毙都很难受。
秦端阳揉搓了揉搓手指,道:“快了,张姑娘大概很快就会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秦端阳猜测的依据是什么,最后秦端阳又补充道:“伏清,今晚上去陪陪张姑娘,她大概会和你些什么,只有你才能帮她的话题。”
唐伏清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可还是应声道:“好。”
夜色渐深,唐伏清已经提前来到的张谨言自己的别院。
在她的院内独自舞着剑。
六年过去,唐伏清的剑技已经有了很大的飞跃,如今舞剑的唐伏清,就连女子看了,也会不自觉的为这飒爽的英姿赞叹。
张谨言回来的时候,看到唐伏清自己在舞剑,于是,抱着切磋的心理,直接一个空翻,飞到唐伏清身前,抽出自己的短刀,就要和唐伏清一决高下。
唐伏清来者不拒,很利落的对起剑来。
唐伏清见识过张谨言的出刀之快,只是今的张谨言,显然有些不在状态。
有很多次,张谨言都因为走神而险些被唐伏清刺到。
唐伏清一个飞身,收了剑,结束了这场比试。
张谨言则假装没事的样子般抱拳回道:“甘拜下风。”
唐伏清也没有接她这一拜,而是走近张谨言,关切的问道:“你一直都在走神,以你出刀的速度,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直到这时候,张谨言才绷不住了,走近唐伏清,直接抱住了她,道:“伏清姐姐,我不想被当做商品被交易,我该怎么办。”
唐伏清一听,先是安慰的拍了拍张谨言的后背,示意她慢慢。
然后,唐伏清拉起张谨言的手,向屋内走去,同时一边道:“什么事,慢慢和姐。”
此时的唐伏清,像极了知心大姐姐一般,一脸安慰的模样。
而谁都没有想到,张谨言却拉着唐伏清的手,一边走,一边委屈的掉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