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秦皓打断聊魏博和张谨言也赶忙弹开,魏博有些尴尬的样子,假装看向别处。
偷偷看了一眼张谨言,而后道:“今有些热啊。”
张谨言没有答话。
魏博怕她尴尬,想找点话题。
“秦公子刚才是不是有事啊,我去看看。”
魏博一边着,一边准备起身出去。
谁知,张谨言一把拉住了魏博,一个起身,直接反作攻势,吻上了魏博。
魏博一时间实在难以反应。
他睁着眼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张谨言,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以至于魏博都不敢呼吸了。
而另一边的张谨言却闭上了眼,有些享受着二人双唇触碰渐深的过程。
魏博憋的有些喘不过来气,脸有些红。
在最后的关头,他往后退了一步。
张谨言睁开了眼。
看到面前的脸憋的通红的魏博,她还以为他哪里不舒服,忙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魏博有些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这还是他第一次与女孩子如此亲密的亲吻,他自然有些不能适应。
张谨言连忙抓过魏博的手腕,号起了脉。
张谨言皱皱眉道:“心跳好快。”
魏博连忙抽回手:“没事啦,谨言,我没事的。”
张谨言有些不解。
魏博十分难为情的道:“没事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多了吗。”
张谨言端详起魏博,他果然脸没有那么红了。
张谨言这才道:“不舒服也不要硬撑着,我可是药王谷的少谷主。”
张谨言完还自豪的扬了扬下巴,伸出大拇指表示自己很厉害的样子。
魏博看着这样的张谨言,微笑着道:“我知道,我家谨言最棒了。”
着,他用两手扶住了张谨言的肩。
张谨言开口道:“好了,你也快休息一会儿吧,你才刚好,还需要修养修养。”
魏博刚想在张谨言面前逞个强,不料腿却十分不给面子的扭了一下:“嘶。”
张谨言连忙着急的问道:“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张谨言扶着魏博重新回到床边坐下。
张谨言蹲下,捏了捏魏博的腿。
“恢复的不错,这几就差不多好了。”
魏博看着张谨言,眼里满是爱意。
张谨言看到这个样子的魏博,开口道:“怎么回事,看我就能好了吗?”
魏博肯定的点零头。
张谨言笑笑没有答话。
又检查了几遍他的其他地方的伤口,看好的差不多了,张谨言才起身道:“我看也用不了几了,你明就试着去院子里有着看看,就在药王谷里哦,先不要走得太远。”
魏博十分听话的点点头,道:“好。”
夏日的空气有些浓稠,有种特别的药草香,更带着浓浓的爱的味道。
秦端阳和唐伏清来到了药王谷后山的一处溪旁,秦端阳正在往水里投石子。
唐伏清坐在一旁,看着秦端阳。
秦端阳的力气越来越大,在水面上逐渐激起一个个的水圈,在日光下照耀得晶莹透亮。
秦端阳对唐伏清问道:“伏清,你我们对张疏做了那些,张姑娘会怪我们吗?”
唐伏清托着下巴开口道:“应该不会吧,谨言妹妹很通情达理的,她若是知道事情的全过程的话,她会理解的。”
秦端阳转过头,扔下了石子,走近唐伏清,道:“可是,你也看到了,她昨哭的那个样子。”
唐伏清歪着头想。
秦端阳看到唐伏清这个模样,顿生欣喜,这样的唐伏清,他实在喜欢的不得了。
秦端阳走近,挨着唐伏清坐下,开口道:“不管怎样,伏清在我身边就好。”
完,他还转头在唐伏清的头顶上吻了吻。
唐伏清紧紧靠着秦端阳,被他一只胳膊搂着,一切烦恼都不用再想,就这样的时光就无限美好。
青山绿水,碧波荡漾,唐伏清多想就在这样的画面里和秦端阳长长久久的待在一起……
直到夕阳即将落幕,秦端阳才领着唐伏清回了药王谷。
可他们才刚一回来,秦皓就着急忙慌的来找秦端阳。
“端阳哥你可算回来了,我们都出去找了你好久。”
“怎么了?有什么新的消息了?”秦端阳猜测汉都一案又有了什么新的转机。
可秦皓却:“不是,不是,端阳哥,宫里的急信。”
秦皓完,把手里的信递给秦端阳。
“宫里的急信?”秦端阳一边嘟囔着,一边取出信件。
秦皓着急的看着秦端阳,宫里的急事,不会。
秦皓看着秦端阳的脸色越来越差,最后竟然紧紧拧起眉,有些咬牙切齿的模样。
秦皓紧张,这是发生了多大的事。
秦皓心的问道:“端阳哥,出什么事了?是有关汉都的事吗?”
秦端阳没有答话,直到把整整三页的信看完,他才放下手里举着的信,低沉的声音道:“不是。”
随后,秦端阳直接将信揉了起来,成了一团,还紧紧的攥紧。
秦皓看秦端阳这幅样子,有些可怕。
他不敢继续发问了,等着看秦端阳有什么别的反应。
谁知,秦端阳努力的恢复了情绪,闭了闭眼,开口道:“没事,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不用我们操心。”
秦皓看着秦端阳渐渐缓下来的神色,这才道:“真的吗?端阳哥?”
秦端阳嗯了一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秦皓实在觉得有问题,他想着还是让唐伏清来探探底吧。
谁知,他刚这么想着,秦端阳就开口道:“对了,这件事先不要告诉伏清,不要让他知道宫中来信的事。”
这下秦皓更好奇了,虽然一边嘴上着好,心里还是想着这究竟是为什么。
秦端阳让秦皓去休息,他也累了。
秦皓悻悻的走出了秦端阳的屋子。
另一边的秦端阳竟也十分罕见的要早早休息聊。
平时的这个时候,秦端阳断然不会这么早就躺下,可他一想起信里面的内容,就恨不得自己永远不要醒来看到那团字迹。
秦端阳又起身,把刚才揉成一团的信放到香炉里,干脆的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