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端阳半推半就的把手指划开一个口,朝桌子上的茶碗里滴了一滴。
翎治也同样的滴了一滴自己的血。
三人就那么仔细的看着茶碗,等着最终的结果。
两滴血在水里散开,可最终各聚一方,没有融合……
面对这个结果,三个人都像是不甘心似的还在等待着。
可那茶碗里还是没有半点变化。
木彦实在不想看着这样的场面发生,于是他故意站起身想转身去拿什么东西,然后顺势挥起长长的衣袖把桌上的茶碗一带,茶碗摔到霖上。
秦端阳和翎治看到这个场面也是有些松了口气,他们都还没有准备好面对这样的情况。
木彦一看,连忙道歉:“啊!怎么搞得,我不是故意的啊。”
着他还用他魅惑的桃花大眼看了两个人。
接着,木彦又道:“对了,我还忘了一件事啊。”
秦端阳转头问道:“什么事啊?”
木彦连忙道:“啊,师太都是出家人了,怎么会和我们凡人血液融合呢,我记得安清派的典籍里都有写过。”
秦端阳和翎治歪着头十分难以理解的看着木彦。
木彦继续道:“对啊,你看我之前都忘了,这不正好明了翎治师太修行得道了么。”
两人将信将疑的回过了头。
秦端阳开口道:“娘,安兄也不是故意的,而且,他的也挺有道理的,那个人指不定用了什么邪术故意让你瞎想的。”
“那您还在宫里的时候一定就不是这个结果了。”
往事不可追,如今这么,确实无法让人再追证,可当时的南宫翎生下南荣望时可是很多人在场的,更不会出留包一。
秦端阳宁愿相信木彦的话。
“好了好了,都回去休息吧,今这么晚了,我也乏了。”翎治开口向秦端阳和木彦道。
秦端阳点点头,起身行礼开口道:“娘,您也早些休息,孩儿先回去了。”
翎治微笑着点点头:“好。”
木彦同样行了礼,二人出了翎治的屋门。
秦端阳回了自己的房间,早早歇下了。
木彦回了房却怎么也睡不着。
翎治不是秦端阳的生母?那究竟是谁是秦端阳的生母?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的脑子里。
木彦猛的睁开眼:不行,得让阿一去查查。
木彦最清楚滴血验亲的真实性,如果无法融合,几乎就不可能是亲生的母子。
亏他刚才还编造出了一番辞,也是让他好想。
想着要尽快查清,木彦还是快快起了身。
同一个屋里的秦皓察觉到了木彦起身,他迷迷糊糊的问道:“安兄,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啊?”
秦皓明显睡得迷迷糊糊的样子。
木彦声道:“超到你了吗,我出去一下。”
秦皓抬起手摆了摆,示意没关系。
借着照进屋里的月光,木彦推开门走了出去,又关上了门。
翎治其实根本没有相信木彦刚才的一番辞,她之所以没有拆穿,还是考虑了秦端阳。
秦端阳和自己分离这么久,刚一见面就被告知这么多年的南宫翎都不是他的生母,换做谁都无法接受。
木彦翻出了望亭庙,用安清派的秘术给阿一传信,让他尽快过来。
接着,木彦就绕着望亭庙看了起来。
这望亭庙兴建也近十五年了,可还是像个破庙,香火也不甚好。
要不是因为翎治在这里,秦端阳他们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在望亭庙这里停留。
木彦不禁想,这望亭庙的修建又是为何呢?
单单因为翎治来了此处?
历史上为出家的娘娘修筑佛堂的也不少,可像翎治这样待的如此破败的庙也是少见。
更何况,翎治当年还是明国宫中最得宠的皇妃。
不到一个时辰,阿一赶到这里。
阿一向来都在离木彦不远的地方歇脚,为的就是随时保护木彦的安全,以防不测。
“宗主。”阿一向木彦行礼道。
“嗯,我有事让你去查。”
“宗主请。”
“查一下秦端阳的亲生母亲是谁。”
“宗主?”阿一难以置信的反问。
阿一接着开口道:“秦公子……不是皇上么……那就是当年的翎贵妃啊……”
木彦开口道:“不是,翎治不是秦端阳的生母,我也是刚知道。”
“那?”阿一满肚子的疑问。
“所以,你尽快去查。记住,这件事你要亲自去查,上次我们的生里出现内鬼的事还没有查清楚,所以,切记保密,不可以让第三个人知道。”
“是!”阿一利落的回答道。
“还有,查到了只能告诉我,别人不许透露,尤其是秦公子。”
“是。”
“宗主,您待在这里还好吗?您白的时候是不是遇刺了?我赶到的时候那群人已经四散逃走,我没有追上。”
木彦点点头,开口道:“无事,没有受伤,不用查这件事了,是翎治派人把我们领到那里的。”
阿一一听,也不再多问什么。
木彦开口道:“生们都盘查了吗,有什么问题。”
“还在查宗主,目前还没什么发现。”
木彦开口道:“尽快吧,这事不能拖得久了。”
“是!”
阿一走后,木彦还是没有着急离开。
他再一次绕着望亭庙转了起来。
月光下,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摇着玉骨白扇溜达了起来。
若是被路过的人看到,肯定会认为是个做法道士在这看风水。
忽然,木彦停下了脚步,身子蹲了下去,朝着一个墙角看去。
木彦发现有一块凹凸不平被月光照的亮亮的什么东西。
木彦靠近了,仔细看了看,又用白扇触碰了几下。
果然有些凹凸福
木彦伸出手去,摸了摸这块地方。
可当他摸到的时候,他就惊呆了,这两个字竟然是……
木彦记住了这个地方,找来一块石头压着。然后快步走回了望亭庙内。
第二一大早,木彦就去找秦端阳,告诉他昨晚发现的事。
“秦兄,望亭庙有秘密!”
秦端阳立马问道:“什么问题?”
木彦一早急匆匆的赶来,像是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