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张谨言回答,木彦已经出了张谨言的屋子。
木彦在附近转了转,这个地方住的人口不多,大多数农户都住的比较散,走在路上看他们也都互相并不打招呼。
木彦看了会儿来往的人,也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摘了些果子回去了。
还没到老伯家门口,一队车马在木彦面前停下。
木彦认了出来,来的人正是今天见到的祁蒙的部下。
男子开口道:“安公子,在下祁蒙将军副将肖勇,受祁将军所托,特意送来了些棉被等生活用品,还望安公子和秦公子等人不要嫌弃。”
木彦心想,这个祁蒙表面上冷酷绝情的样子,一出了门就变了个人似的,典型的死要面子。
木彦也不计较,开口道:“在下替秦公子等人谢过祁将军的好意,东西就笑纳了。”
二人互相行礼过后,木彦带着肖勇的人马来到了老伯家里。
肖勇的部下也直接将东西放了进去。
秦端阳,秦皓和张谨言看这么多人来了也纷纷出了门。
肖勇也恭敬的和每一个人行礼开口道:“在下肖勇,受祁将军所托,给各位拿些东西,还请秦公子笑纳。”
秦端阳也回敬道:“祁将军太客气了,我们来也没帮上什么忙就受祁将军的照顾,受之有愧。”
肖勇则开口道:“秦公子,如果你们还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来,祁将军的指令,让我们必须将您几位的需求都满足。”
秦端阳开口道:“没有了没有了,有祁将军送来的这些物资已经很满足了。”
说完,肖勇行礼拜别,一队人马离去。
秦皓开口道:“看不出来,这个祁蒙还是挺……”
秦端阳开口道:“我就说吧,祁蒙是个好人。”
张谨言嗅了嗅鼻子开口道:“什么味儿?”
秦皓仓皇回头进了厨房:“遭了,我的菜!”
众人哈哈一笑。
张谨言开口自言自语道:“多亏了祁将军及时的东西啊。”
木彦笑了笑道:“是啊,这下也不用去面对。”
木彦故意调小了声音说道:“那个愁眉苦脸的老头了。”
张谨言哈哈一笑。
秦皓和秦端阳把饭做好后端到了屋里,特意还给老头盛了一部分。
任礼自告奋勇道:“我去送!”
于是,这个光荣的使命就由任礼来完成。
敲了敲门后,和上次一样,老头把门开了个缝,探了个头出来。
“怎么了?”
任礼一脸陪笑的说道:“老伯,我们做了些菜,也不知合不合您的口味,您将就着吃吧。”
老头没有推辞,直接接过盘子,说了声谢谢,而后又把门关上了。
这下换任礼也纳闷了。
他也看到了,老头的屋里一片黑,什么都看不到,可老头就那么一个人待在屋子里?
想着想着,任礼觉得还有些诡异。
一脸不明的神色回去后,任礼对着几人开口道:“诶,你们说,那个老头会不会不是人啊?”
秦皓一边吃一边开口道:“说什么呢你,不是人还能是鬼啊。”
任礼没有接话,而是看着秦皓。
秦皓都没等到任礼的后话,就见任礼盯着他。
秦皓忽然一个惊叫,扔下碗筷,抱住了旁边的木彦,对着另外一旁的任礼说道:“不会是真的吧?”
木彦一脸嫌弃的用自己的大拇指和食指一点一点将秦皓的手掰开扔到一边,撇着嘴斜眼看了他一眼。
秦皓则更气了,对着木彦开口叫道:“喂,木彦,怎么说我们也是兄弟了,这样你都?”
木彦则冷冷的说了一句:“没结果。”
木彦继续吃饭,留秦皓一个人愣在那里不明所以。
一旁的秦端阳,张谨言和任礼都笑了。
第二日一早,祁蒙就派人来了。
来者依旧是昨天的肖勇。
前来开门的秦皓一看又是肖勇,这下也恭敬了起来:“肖副将,里面请。”
肖勇进去先是照样行礼,而后开口道:“各位公子,今日祁将军将和道国有一场对决,祁将军想请诸位到场,不知可否赏个脸面?”
秦皓在一旁小声对任礼说道:“是想给我们炫耀吧,切。”
任礼拉了拉秦皓。
秦端阳则开口道:“荣幸之至,还想请问肖副将,今日何时对决?”
肖勇回答道:“今日午时。”
秦端阳回道:“那好,我们这就随你前去。”
秦端阳他们牵出马,跟在肖勇及他的部下后面,一同去了营地。
秦端阳几人进了军帐,看祁蒙正在纸上标记着什么?
秦端阳和他身后的人们向祁蒙行礼道:“祁将军,听说今日午时将有一役?”
祁蒙抬头,朝秦端阳他们走近,开口道:“没错,秦公子,我请你们前来,是想与诸位商议下这个阵法。”
秦端阳开口道:“阵法?”
祁蒙点点头,引着他们几人往里走坐下。
祁蒙继续说道:“今日一早,道国派人来说今日迎战,据可靠消息,这次来了一位道国善用阵法的将军,他的阵法着实有些困难。”
说着,祁蒙将秦端阳引到案台边,,给他指了指案台上的阵法图。
祁蒙继续说道:“此阵法变化多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将我方包围,同时让我方没有转圜的余地。”
秦端阳看着图上的画,的确十分的复杂。
祁蒙开口道:“还想请几位前来帮忙想想,可有破阵的办法?”
秦端阳首先让木彦走近。
木彦看了看纸上的阵法开口道:“此阵法是道国一位老将军多年潜心研究所得,我当年有幸看过这阵法的草图,可没能破的了此阵,惭愧惭愧。”
这时候,秦皓主动走过来开口道:“我来看看我来看看,有什么难倒你们的问题了?”
秦皓将头凑近,走到左边看看,又走到右边看看,看看上边,看看下边,而后开口道:“哈哈,这阵我能破!”
祁蒙立马抬起了头,脸上似乎都有了些笑意,开口道:“还请秦公子指教。”
秦皓摆摆手道:“指教谈不上,这个阵法我很早的时候就在我爹的一本书上见过了,所以我会也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