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文玥送出去的信被撕了,还被当成了我方挑衅的事。
怪病还没有得到有效的治疗,祁蒙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把边关这里的事都处理完,也好让自己喘口气。
祁蒙抬头看向营帐,有些无奈。
自己上次这么纠结的时候,还是面对妹妹的事,那般的痛心,让祁蒙现在都不敢再想起那个画面。
猛的,祁蒙想起,自己是带着太后的任务来的,若真的做不好,给太后也丢了人。
转身,祁蒙出了营帐,去找秦皓。
祁蒙来到秦皓那处,看秦皓正在同南宫岚阙琴的事,秦皓默默的退了出去。
接着,祁蒙自己在营帐里转了起来。
看着自己打了这么久的仗,总算得到了认可,自己万万不能因为这几日的事就让自己败下阵来,更不能输了和道国的这一仗。
祁蒙重新叹了口气,朝前走去。
祁蒙重新振作精神,去找肖勇。
肖勇问道:“将军可是有了什么作战计划?”
祁蒙回答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去把将军副将们都请来,我们一起商量接下来的事。”
肖勇抱拳回答道:“是。”
半个时辰后,祁蒙和众将们齐聚一堂。
祁蒙首先开口道:“诸位,相信他们已经同你们了有关最近边关的事,我们一起想想办法,想个两全的办法来御担”
这时,宫中来的一名副将行礼开口道:“祁将军,末将请问,您审讯敌国主帅的事怎么样了?”
祁蒙一时被问的语塞,顿了顿开口道:“我还在审……”
那名副将就开口问道:“将军,审讯犯人可是有时限的啊,您这这么多日都没有动静,甚至让敌国对我们这里有了重新敌对的看法。这对我们本已经占了优势的时候最为不利啊。”
一时间,另外一名将军开口道:“若将军迟迟没有行动,恐怕我们要向皇上上书了啊。”
祁蒙一拍桌子,开口道:“诸位,在下虽不才,却也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若不是因为当时我在边关死守作战,这地界怕是早就易主了吧。”
诸位将军被堵的语塞,肖勇补充道:“太皇太后曾经过,边关若无祁将军,就如朝中无富大人,诸位刚才的那番质疑,莫不是在质疑太皇太后曾经过的话?”
刚才站出来的副将开口道:“在下刚才只是开个玩笑,督促祁将军也是好意。”
肖勇开口道:“希望诸位将军和副将管好自己的部下,不要出来乱话,军中法纪森严,一切都以战事为主。”
“是。”众将士齐声开口道。
“好了,诸位若无事便可退下了。”
肖勇语气严肃,不容反抗。
众人退下后,祁蒙走近肖勇,开口道:“刚才,多谢。”
肖勇抱拳道:“无事将军,您的难处我知晓,这样的情况下,我理应向着您才对。”
“可是,你确实觉得我这样并无不妥吗?”
肖勇道:“将军不是了吗,您今会见各位将军,就是为了战事,如今,您在阵势上处于劣势,在下理应替将军明原因,也好重振军纪。”
祁蒙拍了拍肖勇的肩道:“谢谢,我会尽快把这些事处理完,给将士们一个交代的。”
谭灏哲顶着日头站在帐外很久了,他本来有些话想对秦端阳,可是站在外头又觉得有些唐突。
可是回去的话自己的问题还能找谁帮忙呢?
“谭公子,要不要我进去帮您通报?”帐外的侍卫看见谭灏哲在这里踱步,有些好奇。
“这……”谭灏哲正想话,帐内的人却先话了。
“外面有什么事吗?”秦端阳问道。
“回皇上,是谭公子来了。”侍卫站在门口回答道。
“那让他进来吧。”秦端阳坐在主位上,端起茶杯吹了吹,拿着茶杯盖撇着上面的茶叶。
侍卫拉开了帐帘,谭灏哲搓着手进来了,然后给秦端阳行了个跪拜大礼。
“平身吧,你怎么来了?”秦端阳又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等来人开口,一副淡然的样子。
“皇上,人有一事相求。”谭灏哲跪在地上把头磕的更深了。
“坐下慢慢。”秦端阳看着他,眼睛里带着审视的意味。
谭灏哲只好找了个末座坐下,再不做大了可就算违抗圣旨了,他可没有那么大胆量。
“谢皇上。”谭灏哲坐在椅子上作了个揖。
“吧。”秦端阳端起茶杯,继续着那些动作。
“皇上,在下恳请皇上把长公主下嫁给在下。在下自幼便倾心于长公主,在下一定会对长公主好的。”
谭灏哲完便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出这些话,已经耗费了谭灏哲的好多勇气,这下他腿软的要命。
“你真真是胆大包,啊?”
秦端阳语气严肃,有一副要杀了他的感觉。
谭灏哲本就胆子,被秦端阳这么一嗓子,身子缩成了一团。
“我呢,又是献计又是传信呢,原来是有目的在先啊。”
谭灏哲忙否认道:“不是不是皇上,在下所做的有关明国的事都是为了明国好,绝无半点私心,若在下真有虚假之意,打五雷……”
谭灏哲的话还没有完,秦端阳走近谭灏哲将他扶起:“谁准你发这样的毒誓了?”
秦端阳的话一出,谭灏哲连忙抬头,看向秦端阳的眼神宛如救星一般。
“刚才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先起来吧。”
谭灏哲再行一礼,开口道:“皇上,在下还有事要。”
“你讲。”
“在宫中之时,已有百般阻拦,太后更是因为我爹在宫中没有什么实权对我冷嘲热讽,就连大臣们在我汇报之时都会对我的话嗤之以鼻。所以……”
秦端阳开口道:“谭公子快快请起,之前是我不知,对您出言不逊,我……有错。”
谭灏哲忙开口道:“不会不会,皇上怎会有错。”
谭灏哲终于在秦端阳的命令下起了身。
秦端阳开口道:“和我你们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