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散后,殿主和万俟哲在里面不知道讨论什么,苏燕辰想找樊琪,却发现她早就不知去哪儿了,正巧看到万俟宁单独一人,又想起师傅在宴上说的话,想道歉又怕万俟宁恼了他,踌躇不前。
万俟宁莫名看着他,问道:“燕辰,你有事吗?”
苏燕辰鼓起勇气,说道:“抱歉,我真不知道师傅会突然提出来。”他发现自从遇见了万俟宁,自己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子彻底消失了!
万俟宁摆摆手说:“不关你事,其实我也早该想到她会有这一手的。”突然她想到了个重要点:“你师傅跟你提过婚事吗?”
苏燕辰点点头:“提过,还不止一次。”
万俟宁猛一拍手,道:“这就对了,你师傅迫不及待地想促成我们俩,只怕不是为你着想,而是钳制!”
万俟宁看着苏燕辰,又忽然回过头去:“不对,我干嘛告诉你,你肯定会帮你师傅的。”
苏燕辰重重叹了口气:“说实话,如果情亦殿与俟国之间必有一战,我还真不知道该帮哪边!”
“为什么,你师傅对你不好吗?”
“不是,师傅其实很温柔的。”
“温柔?!”万俟宁好像听见了什么爆炸性消息,“你说那个恐怖的女人温柔!”
苏燕辰道:“师傅经常坐在一个秋千上,经常坐上一整天,不管是什么消息传过去,她都只是笑笑。”
“秋千还有这功能?”万俟宁不可思议地说。
另一边,万俟谙早早回了洛川宫,却听见云洛原来的寝殿里传来声音,这几年云洛的寝殿一直未动,她和万俟宁睡得都是南殿,不可能有人!
万俟谙悄悄打开门,只见樊琪手中拿着一个小盒子,一个念头在她脑海里迅速划过,想都没想就跳了出来:“樊琪,放下我母妃的东西!”
“谙公主?!”樊琪也很震惊,慌张地把盒子放入袖子里。
万俟谙冰冷地看着她:“怎么,连我母妃的遗物都要偷?”
樊琪镇定地说:“只是来取一件旧物,还请谙公主让路。”
偷东西居然还偷得理直气壮!万俟谙怒道:“这是我母妃的寝殿,里面的东西全是她的,什么叫取走?!”
樊琪不客气地说:“谙公主既不肯,那恕我无礼了!”
在自己地盘上还能叫外人撒了野!!!
万俟谙二话不说,十几根冰锥飞快此处,樊琪手中燃起火焰,冰锥基本都被她融化了。
“谙公主,这件事你本不该管的!”说完不知撒出了什么东西,万俟谙一闻,便晕倒在地。
黄昏时,情亦殿的使团辞行,万俟哲忍着气送走了他们。
“师傅,东西拿到了!”樊琪迫不及待地交给了殿主。
殿主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白玉,不过缺了一半,显出月牙型。殿主问道:“可有人看见?”
樊琪噎住了,忐忑地说:“得手的时候,叫谙公主……看见了。”
“真是废物!”殿主倒也没生多大气,看着月牙型的白玉,眼中流露出无限感慨,好似回忆起了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