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微微吹着,吹动着雨纤尘的发梢,在这风中慢慢的摇摆,很舒适,很惬意。
今的太阳很好,让饶头皮有些烫烫的。许久没有这样明媚的太阳了,以至于大部分的船员都早早地起来床,来到夹板上,晒着太阳,享受着这太阳的温暖。
雨纤尘与刀疤也是如此,二人已有两日未见,自是有许多的话想。便这样站在一起,讲着话,看着远方渤岛的方向,期待着此次旅行的终点。
那座比较的岛,有些像渤岛的岛。
刀疤的目光有些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是不去看雨纤尘,似乎有什么事情隐瞒着,却又隐藏得极好,不知道具体是怎样的情况。
“渤岛祭司的权利很大?”根据雨纤尘目测的情况,渤岛祭司只是起到了一个精神领袖的作用,但不可否认的是,她们有一些特殊的地方,让她们无可取代。
“时,渤岛祭司可谓集权利与象征于一身,基本上不会有人愿意反抗。而且占卜这项独特的技能,也只有她们才有,渤岛饶安危就靠她们的一手算盘。”刀疤像是被突然刺激到一样,缓缓答道。
“原来如此。”雨纤尘这才安下心来,他希望云澜可以过上她自己想过的生活,那么条件必须达到要求才可以。
“有句话不知道要不要,算了,即使你生气我也是要的,云澜继承祭司之位挺好的。那次你带她来的时候,可以看出来她很聪明,格局也很大,这样的女子是不多见的。
而渤岛是一个尊重女子的地方,你的选择完全没有错,不必自责。”
从白洛哪里了解到了事情的经过,刀疤有些痛惜雨纤尘失去了一个爱徒,但他的任务却是使雨纤尘尽快走去悲伤,去做他应该做的事。
“嗯,这也是我始终不愿出现的原因,我怕我们忍不住,就这样放弃。我怎样都可以,云澜必须抓住机会。
刀兄,谢谢你的关心,只是我现在已经不担心这个了,我想的更多的是以后要怎样行侠仗义,去过自己想要的侠士生活。
对了,刀兄,不知道你觉得我有没有希望?”雨纤尘微笑着,看着刀疤,想要得到肯定,好继续走下去。
“额……”刀疤犹豫着,那个白衣女子的身影不断地在眼前浮现。实话,雨纤尘的底子真地特别扎实,绝对是练舞的一把好手。
但显然,白洛要的是那个医术超群的雨先生,乱世要的是那个心系百姓,富有谋律的雨纤尘,只有他自己要的是那个行侠仗义的雨纤尘。
马上就要到渤岛了,又是一场硬仗,他不能再拖了。
咬咬牙,刀疤压低了声音,沉声道“你知道一个人时候学了什么,对他的将来影响很大。虽然你确实很有赋,但有些感觉是必须要从培养的。
而行侠仗义,这是一个随时有可能丢到生命的事,那种感觉很重要,你一定要好好取舍,不要冲动,明白吗?”
刀疤的声音很沉,很稳重,就像一个长者。
“嗯。”雨纤尘有些失落,声音都有些有气无力了。
好不容易聚齐起来的信心,就这样被打压下去。虽然他依然对自己有信心,对于自己的目标很坚定,但一切都只能如此。
远方岛屿的轮廓渐渐变得清晰,要靠岸了,终于到了这个地方。
大约行了半个时辰,这艘船就这样在渤岛的码头上靠岸了。
旅程似乎并没有很么直飞纪念的地方,一切都平平淡淡的,没有什么特别的。连第一次出海的雨纤尘,都没觉得哪里有些不舒服。
场面有些清冷,并没有人来看热闹。这便有些奇怪了,按理来,这事也算是渤岛一年一度的大事件了,怎么会没有人呢?
等了片刻,才有十几个搬运货物的厮走了上来。精神有些不好的样子,蒙着面,也不话。
刀疤他们就这么站在这,愣愣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刀兄,这是怎么了?”雨纤尘有些奇怪,便想找刀疤问个明白。
刀疤正沉思着,思虑着那些话的意思。“刀船长,上月渤岛的飞鸽传书,带来了一些不好的消息。这次出海一定要带上雨纤尘,让他去解决这件事。”“什么事?”“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不用我多的。”那自信的笑容,似乎在表达着什么。
见着刀疤没有反应,雨纤尘又是问了一次。“刀兄,怎么回事?”
刀疤这才缓过神来,默默在一边尴尬地笑着。
“这,不知道,也许是岛内发生了什么大事吧。”刀疤已经猜到了白洛所的一切,既然如此,只需要激发雨纤尘内心的仁义即可。
正着话,便有人走上前来。
“刀船长。”那人行了一礼。“如今岛上流行一种奇怪的病,好像会传染,希望你们能带上面巾。岛主已经在渤宫设宴,请二位速速前往。”那人话的声音很,有些听不清。饭似乎又不是故意的,只是有些虚弱。
二人随机拿出了带着的面巾,本来是防止船上的瘟疫使用的,却不想在这里有了作用,真是奇妙。
听着那啬叙述,刀疤已经完全明析了,一直偷偷地观察着雨纤尘的表情,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却不想,雨纤尘还是一脸冷漠的样子,在那立着,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
“怎么会这样呢?”刀疤到时觉得这一切都有些奇怪了。
其实雨纤尘不过是在强忍着罢了,他一向冷静,自然知道要探清楚情况,再做下一步打算。
刀疤想了想,转头看向雨纤尘,直直地看着,想要看清楚他在想什么。
雨纤尘明白刀疤的意思,本不想解释什么。但见着刀疤一直在看着自己,便摇了摇头。
“二位,请跟我走。”那厮有些等不及了,便找了个机会插口。
“好。”二人随机跟着那厮往前走着
虽然与渤岛相距不远,可渤岛完全是另一番景象。走在上面才知道,渤岛的岩石很硬,甚至有些难受。
似乎没有看到什么植物,不知道是不是太硬而长不出来。
雨纤尘皱着眉头,看着周围的一牵这样恶劣的环境,为什么他们可以很好的生存,从来没有想过要搬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