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很喜欢那个人啊!哈哈哈!”仇大彪大笑着走了。
东门寻舔了舔嘴唇,一个字都不信!他甚至觉得仇大彪脑子有问题!对方是不是被魔妖包有才打傻了啊?
黄昏前。
阿白回来,看见公子,高高兴兴的跑过去,说:“公子你来找我?”
“你去哪了?”东门寻说。
“我们组队去猎兽。”阿白说。
“和谁?”东门寻说。
“几个同门。”阿白说。
“男的女的?”东门寻说。
“有男有女。”阿白说。
“有没有那个谁?”东门寻像是在审问。
“哪个?”阿白奇怪,她发觉公子脸色好像不对……
“没什么,我相信你。”东门寻大度一笑。
“相信什么?”阿白一头雾水。
“不说这个了。”东门寻掏出包装好的吊坠,递过去,“送给你的。”
“什么呀?”阿白惊喜交集,伸手接过,反复观看外包装,“我现在能打开吗?”
“进屋吧。”东门寻说。
“好的。”阿白说。
两人先后进屋。
拆开包装,取出吊坠,阿白爱不释手,笑着说:“好看!谢谢公子!”
“我帮你戴上。”东门寻学着电视电影里的相关桥段,拿回吊坠,让阿白坐下,自己则走至对方身后,为其戴好吊坠。
阿白单手抚摸着红宝石,说:“公子为何想起来送我东西呢?”
“想送就送喽!你喜欢吗?”东门寻走到侧方,俯视阿白。
“喜欢!”阿白抬头看着公子,神情暧昧,双眸闪亮,嘴唇微张,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可惜东门寻不解风情,正沉浸在送出礼物的喜悦中,读不懂阿白的心思。
得不到回应,阿白低下头,略失望。
东门寻随即讲解了吊坠的作用。
“九阶法器?很贵吧!”阿白失声惊呼,她没想到这坠子竟然如此贵重,公子很舍得啊!
“钱不是问题。”东门寻大手一挥,毫不在意,他终于体验到了古今中外那些权贵或富豪一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的乐趣。
如果花钱就能让心爱的女人快乐,那简直太简单了,虽然挣钱不简单。而难度更高的,比如周幽王烽火戏诸侯,那是皇帝的专利,一般人做不到,虽然这个故事还未彻底证实……
“公子破费了。”阿白过意不去。
“听我说,钱不是花掉了,而是换了种方式陪在你的身边。”东门寻安慰,他穿越前看过这句话,此时说出来,也蛮应景。
“……也对哦。”阿白缓缓点头,双手捧着红宝石,生怕损坏了。
“不早了,我走了。”东门寻开开心心的回扇子峰。
阿白送到门外,望着公子远去,心里甜甜的、美美的,不禁憧憬着未来和公子成亲后的生活,如果一切顺利的话……
“呵呵!”
仇大彪又跳了出来,冷笑。
“你监视我?”阿白不回头,语气很冷。
“他不配。”仇大彪重复这句话,仿佛在念咒语。
“不想跟你讲话!”
阿白进屋关门,心情烦躁起来,不过摸了摸吊坠,又慢慢冷静,心态转好。她想着,要不要找机会带公子私奔呢?嗯,应该是公子带她私奔吧?不重要,反正她要私奔!奔去没人认识她也没人能找到她的地方,与公子幸福生活!
……
夕阳昏黄。
东门寻嘴角含笑,一路奔回扇子峰,他感受到了恋爱的甜蜜,觉得生活实在是太美好了!他决定了,要和阿白长相厮守、白头偕老!
“你忘了GoodbyeKiss。”小仙说。
“哈?”东门寻怔了怔。
“还有FirstKiss。”小仙说。
“你满脑子Kiss?”东门寻说。
“好色无胆。”小仙说。
“我和阿白还未成亲。”东门寻义正辞严。
“速去提亲,置办婚礼。”小仙说。
“阿白说要先找到她爹。”东门寻说。
“难道一辈子找不到就一辈子不成亲吗?”小仙说。
“这……总要试着找找,确实找不到再说。”东门寻说。
“行,你先谈着吧。”小仙说。
“哦嚯!”
东门寻兴奋得跳起来,一提谈恋爱他就来劲,特别是和阿白谈,太有劲了!
“不要忘了修仙。”小仙说。
“忘不了。”东门寻说。
抵达扇子峰的木屋,他吃了晚饭,立即修仙,丝毫不偷懒,然而一闭眼,脑中就浮现阿白的脸,没法集中注意力啊!强行修仙会走火入魔的呀!
他出门透气,仰望星空。
“你怎么不修仙?”小仙说。
“才吃的饭,消化消化。”东门寻说。
“你在想阿白吧!”小仙说。
“没有。”东门寻说。
“既然都定情了,就不要去双修了。”小仙说。
“两码事。”东门寻说。
“那阿白和别人双修你愿不愿意啊?”小仙说。
“阿白可以和我双修的,但她不愿意,现在你说她和别人双修?有这个可能吗?”东门寻说。
“我只是提醒你,双修之前,最好取得阿白的同意。”小仙说。
“你想太多。”东门寻说。
待了一会,他稳住心绪,回去继续修仙。
两天后。
阿白又和几个同门组队出外猎兽。事先说好了,东门寻也去。
上午。
内门之外。
东门寻姗姗来迟,微笑着说:“抱歉抱歉,我来迟了,你们久等了。”
队伍包括阿白,总共五人,再加东门寻,一共六人。相比其他队伍,人数略多,不过也无所谓。
整装出发!
“等等!等我!”一个男弟子急匆匆的从内门中跑出来,一边跑一边大喊,正是那个给阿白送花的绿衣男,他今天仍是穿深绿衣服。
队伍六人皆是愣住。
阿白偷瞄公子,关注着对方的神情。
东门寻面不改色,他不是带队的,不方便发言。
绿衣男跑至队伍前,说:“加我一个!加我一个!我也去。”他扫视众人,最后瞧着阿白傻笑。
阿白转过头,不与绿衣男对视。
带队的是个二十八、九岁的男弟子,体形壮实,面相粗犷,他皱眉说:“我们已经有六个人了,不需要更多的人,你去找别的队伍。”
“带我一个吧!”绿衣男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