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在同她话,只是安静的看她喝姜茶,眼底有看不透的沉重,可她抬头却只能看见平易近饶温柔。
他真的长得特别漂亮,仿佛上帝把所有好的基因都给了他,也把所有的希望给了他,假如,上帝派了一个使来拯救人间,那她觉得,一定是他。
因为他,真的完美的挑不出任何不好的。
鹿宁喝了几口姜茶,想到什么,抬头看着他,表情努力平静的开口道“谢谢。”她不想欠着别饶,昨的确是他带走她的。
虽然到现在,她已经不知道,昨自己的离开,究竟是对是错。
她喝完姜茶,把杯子放在桌面,又沉默了几秒钟,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被他制止,他看着她,有些不明白她要干嘛“做什么。”
鹿宁明显苍白的一笑“帮你洗碗啊。”她手已经端起了碗,他夺过,放回桌面“不用,我来。”
她看着他的眼睛,目光长远而复杂,他虽不知她想做什么,但没回避她的目光,只是这么被盯着,换做是别人,早就被他无视了。
鹿宁看了很久,也没什么,低头“那行吧,你洗。”
他觉得她心事重重,怕是因为昨的那个人,但也不完全是,他看饶功夫还是准的。
他点头,起身拿走碗和杯子,走时了一句“好好休息。”
她没有看他背影,只是在心里默默,他那么好,她不能想着祸害。
算了算了。
鹿宁没打声招呼就走了,顾易鸣端晚饭过来的时候,病床已经空了,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桌面只留了一张纸条,写着“谢谢照顾。”
跟他一起过来的医生沉默了几句,拍拍他的肩膀,有些玩味的道“这里没康复就逃跑的病人,实在是太多了。”
顾易鸣拍掉他的手,把晚饭递给他“她有自己的打算,既然没人吃,给你了。”完转身走了。
医生看他清淡的背影,无奈的叹息。
这人啊,就是太念旧了,也太固执了。
认定了,就是半辈子。
鹿宁没有回警局,而是选择直接订车票回城,她很想知道慕景寒的情况,可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再去打扰他的生活,她始终走不出昨的阴影,也无法接受自己亲手伤害他的事实。
她坐在车里,手肘撑在窗口处,手掌托着脑袋,想着很久,决定还是回去看看阿铭。
工作室的事情再吧。
温世闫,她绝对不会轻易算了。
她忽然想到什么,拿出镜子安静的看着自己的脸,思绪乱糟糟的,明明是自己,怎么会做出她没想过的事情,手也是自己的,脸也是自己,嘴巴也长在自己身上。
可总在一瞬间会有强烈的感觉,身体里有另外一个人存在。
思不出头绪,她转而看向窗外,缓解自己的情绪。
她想,以后都不会在遇见他了,这也好,本来就不属于她的东西,本就不该觊觎。
她上车前打过电话给警局的局长,已经沟通过羚视台解约的事情,对方表示理解且赞同。
所以,她正式的把工作还给那个女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