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因为价格没谈拢,所以不欢而散。
回到王崇茂小区里的我,带他找了个开业的湘菜馆吃湘菜,等饭菜上来之后王崇茂才问我:“你去干吗了?”
我说:“去看体温枪,价格没谈好,不过我想不超过半天那个人就会跟我联系的!”
“虽然我不做这个,但是我也知道,现在体温枪和口罩这类的东西,价格虚高很多,一开始很多人都坚持要高价的,不过有些有体温枪组装作坊的人,你要是量大,又给现金的话,他们一般都会给的。毕竟这东西,如果组装出来价钱太高出不去的话,以后砸在手里也是个问题。再者,现在查的严,所以不比最开始的时候那么好抬价了!”王崇茂说。
“是啊!妈的,体温枪成本其实很低的,进口的元件,加上塑料模,一起也就几十块而已,稍微好一点的,质量过得去的,也就一百多一点,我给的价格已经是现在同行业当中,算是给的高的了。有些背景实力强悍一点的公司,也找这些人拿货,但是给的钱更低,因为他们要是不给,对方就会报警,甚至动用别的关系来搞他们。妈的,厦门不是我的地盘,要是在浙江,我也敢直接举报,然后直接威胁他们低价给我!”我说。
这个时代,像这种等同于期货一样的物资,说白了,厂家不敢卖,药店更不敢。
就像口罩一样的,药店加一毛钱卖口罩都会被查和罚款。所以导致全国几乎所有药店都没口罩,不是他们没有,而是他们医药发货公司直接把所有的口罩都高价卖给了微商,由微商去卖了,药店自然不会有口罩提供给普通人。现在谁有口罩和体温枪谁就是大爷,所以说在利益的驱使之下,很多人都会想要在这么大块蛋糕里捞一笔油水,所以什么样的关系网都会穿插其中。
有关系的,就有货,没关系的,只能靠砸钱。
“喂,顾老板吗?”我刚把话说完,那个体温枪管中介就打了个电话过来:“你报的价格,我有个兄弟接了,不过他每天只有3000把的量,你要1万的话需要几天时间。至于钱,你拿到多少就支付多少!”
“行,你先拿3000个过来吧!”我说。
卖体温枪的男子说:“货不在这边,在温州!”
在温州?被男子的话气的吐血的我,郁闷了半天回了他一句:“那你说个温州的地址,我让人上门去提!”
对方沉默了一阵后,报了个地址给我,于是我让张伟联系温州那边的朋友帮忙去看。放下电话,吃过饭后,陆漫也给我打了个电话来问我回不回去,想了想在厦门也没什么事做,于是吃了饭,拿了王崇茂几盒茶叶我便开车回杭城,由于开的比较快,路上没有什么车,所以当天晚上十点我就回到了杭城,一到青年公寓,遇见戴着口罩的郑紫薇,还在楼下跑步,上前跟她打了个招呼:“我说你人也不胖啊!至于这样天天减肥跑步吗?到时候,减肥没减下来,倒是练了一身的肌肉出来那就难看了!”
“去你的,我这么努力不是为了减肥,就是为了胸能变得小点!”郑紫薇说。
额,什么奇葩的减肥理由我都听过,见过,但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努力给胸做减肥的,不过想想,以前她好像就说过这个问题,嫌弃自己胸大了一些,想办法减减。盯着郑紫薇看了看的我,收回目光,然后跟她聊了聊天后回到了家里。我一进门陆漫就跟个母夜叉一样的站在我面前,双手叉腰怒问道:“顾余生,你这两天去哪了?”
我说:“我不跟你说了吗?我去了厦门办事!”
“去厦门办事?我怎么就那么不相信你呢?”陆漫一脸怀疑道:“现在疫情这么严重,能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