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知道仙魔泪在何处?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仙魔泪?”三番两次被误会,慕风寒也是无语了。
“别以为你嘴硬,我们就会放过你!”为首的黑衣人说完,一手将慕风寒打晕。
苏罗山看到慕风寒落到黑衣人的手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他想着:“难道慕风寒真的知道仙魔泪的下落?”
“若是慕风寒真的知道的话,那就不妙了,我可不能让他们从我面前带走慕风寒,留下后患。”
……
黑衣人打算带慕风寒走,在这一刻,苏罗山终究还是下决心将慕风寒夺回来。
出手将黑衣人拦下,他之前不动手,是因为在忌惮黑衣人背后的势力,但在他心中,天下的安危,要比青云宗的安危重要得多。
他绝不容许仙魔泪现世。
“苏罗山长老,难道你想把青云宗整个宗门给拖下水吗?”黑衣一边威胁道,一边闪躲苏罗山的攻击。
而苏罗山本身的实力极强,灵界能从他面前逃脱的人没有多少个,正因如此,青云宗才得以长期屹立在灵界。
为首的黑衣人眼看不敌,招呼其他黑衣人群起而上,一起围攻苏罗山,自己则伺机逃脱,欲将慕风寒带回暗门。
“休想得逞!只要老夫还活着,绝不会让仙魔泪现世的!”苏罗山手上的剑脱手而出,直追为首的黑衣人而去,最终没入黑衣人的胸口。
黑衣人重伤落地,立刻被青云宗的弟子团团围起来。
苏罗山长吁一口气,又几剑落下,将围攻他的人尽皆斩杀。
“苏罗山!你今日杀我暗门的人,他日就别怕我暗门灭你青云宗!”为首的黑衣人临死前诅咒道。
“唉~”苏罗山又叹了一口气,走到慕风寒身旁,再次查看慕风寒身上有没有异常之处,然而还是一无所获。
“难道真的只是长得太像了吗?”他自问着,然后说道:“都准备一下,立马启程回师门,夜长梦多,不宜在外面久留,况且如今得罪了暗门的人,恐怕不用多久,他们就会找上门来!”
青云宗的弟子简单收拾一下,还惊慌未定,就启程回师门。
好在一路上未生是非。
梦里似真似假,慕风寒又经历很长一段时间,才悠悠醒来,脑袋还有被敲晕后晕晕沉沉的感觉。
他醒来第一句话说的是,“我如今是在那儿?”
屋内药香扑鼻而来,一旁小侍女看到他醒来,连忙问道:“你醒了?可还好?”
慕风寒除了头还晕晕沉沉,其他倒还好,便点点头。
侍女得到回应后,就转身出去与门口守卫悄悄的交代几句,也不再搭理他。
慕风寒在心理吐槽道:“我才刚醒来,能不能多照顾我一下啊!”
既然没人理他,那他就起身出门,却又被守卫拦下来,拦住他的守卫,身上都有青云宗的标志,他明白他昏迷时,被带回师门。
可是在他门前,为何会有守卫紧紧看着?他就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这样的待遇他不敢奢求。
过了一会儿,守卫领着内门长老青画前来。
“弟子拜见青画长老!”
慕风寒老老实实的向青画长老行礼。
青画长老穿藏蓝色长袍,发色如墨,其外貌如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实际年龄看不出。他的面容以及身上藏蓝色长袍,更显得他温文尔雅,亦可看出他实力不凡。
“跟我走一趟吧,太上长老找你!”青画长老说道。
慕风寒跟在青画长老身后,来到苏罗山所在的云暮峰。
云暮峰虽是太上长老居住之地,却是别样清幽,远没有青云宗其他各峰繁华。
慕风寒被云暮峰上的侍女请入屋内,而青画长老却停留在门口处。
慕风寒见到苏罗山,尊敬的向苏罗山行一个礼,不管怎么说,在慕风寒被黑衣人抓住时,苏罗山都没放弃他,他不是不知感恩的人。
领他进入屋内的侍女退到屋外。
苏罗山双目紧盯慕风寒,看得慕风寒有些惧意,良久后才说道:“过这边来坐下,不必紧张,将你所知的一切说一遍。”
绕来绕去,苏罗山长老还是想知道仙魔泪的下落。
“弟子真不知仙魔泪下落何处!”慕风寒老实回答。
“那为何与你同行的两人,都觉得你变了?”苏罗山又问。
“我只是时常会陷入幻境,多了一份幻境中的记忆……”慕风寒只能将自己所遇之事全盘托出。
“咦!还能随时随地陷入幻境?这……”惹得苏罗山一阵深思,怎么也想不明白慕风寒遇上什么,只是对慕风寒说道:“回去吧,尽量把那一部分的记忆忘掉,好好修炼。”
“我为了你得罪暗门,不日他们就会找上门来。待在宗门内尽量不要外出!”
……
慕风寒回到外门弟子所住的青阳峰,见门口处,还是站有几个守卫,随口吩咐道:“我已经醒了,你们可以撤退了!”
然而守卫并没有听他的话。
“喂!你们怎么还没走啊?”他不解的问道。
守卫依旧闷声不吭,这时一个侍女端一碗药汁朝他走来,侍女活波可爱的说道:“你呀!别差遣他们了,他们是奉命守在这儿的!”
侍女进了屋内,将手上的一碗药汁放在桌面上,说道:“这碗里的是青丹峰专门为你调制的忘忧草汁,喝下它,就能忘记那些不该存在的记忆。”
侍女说完便退出屋外。
“忘忧草?这也行,我也不想不知不觉的陷入幻境中,不知不觉的想起那些不属于我的记忆!”慕风寒将忘忧草汁喝下。
云羲的模样在他记忆中越来越淡,耳边仿佛还能听到云羲渐渐散去的呢喃声。
“对不起,我这一世恐怕又要负你了。”他说完便深度沉睡过去。
醒来时,他不记得曾遇到过云羲,也不记得自己去过域北魔地,身旁也没人谈过域北魔地的事。
一切回归正轨,好似从未发生过什么,他努力修炼,师门内戒备越来越严,他门前守卫从未曾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