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本性难移,更何况祖先几亿年的基因。
换过来,若是有“主动”意识,那么进化就有生物自身选择的因素,朝哪个方向选择也必然被记忆,不可能自己的选择都记不住。
可事实真的不乐观,所有的生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化的,也没有记忆。不说猫狗猪牛马,就是人都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一点都没有。
有的只是神话传说,有的只是“神”开天辟地,“上帝”创世纪,女娲、普罗米修斯造人,有的只是“神”住在天上,最差的也在山上,比如俄林波斯山、昆仑山、须弥山。
而“神”的形象也多是蛇形和鸟形,华夏的伏羲女娲、玛雅人的羽蛇神(鸟蛇合体)、羲和的十日金乌、荷鲁斯(埃及鸟头人)、羽人国(山海经)等,当然还有吞鳦卵的简狄(契母,帝喾妃;鳦,燕子)。
说到这个简狄,还跟燕国有很大的关系,燕国为何叫燕国?燕,鳦,也就是玄鸟(玄,黑)就是黑色的鸟。当然,乌鸦也是本就是黑鸟。古燕国(狄)是一个以燕子为图腾的部落方国。
崇拜燕子,以燕子为图腾,这个是很值得研究的。
还有十日国,据考就是以三足金乌为图腾的十个部落,都是羲和的儿子,帝俊(此帝俊非帝喾,虽然帝喾也名俊)的儿子。
三皇五帝时期,正是人类文明爆发的一个大时代,也是东西方,全世界范围内文明大进步时期,也是大洪水时期。
那一次之后就是公元前的1000年时间段,在东方就是西周、春秋、战国时期。
在南亚次大陆是沙门思潮爆发时期。
在希腊是哲学大爆炸时期,亚里士多德、柏拉图、苏格拉底这三位大贤的时代。希腊三贤的地位不次于华夏的老子、孔子、墨子,身毒的佛陀。
但是,在希腊除了三贤,还有不少能人,比如:阿里斯塔古斯、埃拉托斯特尼。
前者居然通过观察画出了一副太阳系的行星图,太阳为中心,水星、金星、地球、火星、木星、土星、月球的顺序和位置都正确。
“阿里斯塔古斯已经在20多年前去世了,这是我在萨摩斯岛上从他学生的手中抄录下来的。”
范宜说道:“他还计算出了月亮和太阳的距离,估算出了太阳和月亮都大小,地球的大小。”
范简看到上面的尺寸,以及推算太阳、月亮大小和距离的方法。虽然数据不太准,但这个已经相当了不起了。
换作是他范简这个穿越者,若不是上学学到了这些知识,凭自己的肉眼看,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而阿里斯塔古斯却是估算出了太阳距地球的距离是月球到地球的18到20倍(差的有点多,但这个可比老子、佛陀之辈强多了),月球大小是地球的三分之一(这个有点准)。
他是怎么计算的,是通过日食的持续时间,月半时日、地、月三者夹角计算的。
尤其是已知行星的排序,和太阳为中心的观点,都是极其先进的。比哥白尼早了一千八百年。
另一位埃拉托斯特尼更厉害,他是亚历山大藏经阁(图书馆)的馆长,他计算的地球周长是252000视距。
“视距大概为70丈远。”范宜说道。
秦时的一丈是两米三,这个换算关系是范简用自己身高估算出来的,不太准。
按照范宜抄回来的数据,换算了下,埃拉托斯特尼计算的地球周长是40572千米。
这个距离就相当准确了,虽然存在换算上的误差,但和后世测量的地球赤道周长40076千米已经不能说有误差了。
“这位还活着?”范简佩服无比,这位特尼老兄不会也是穿越者吧?
“活着,我见到他了。”
范宜说道:“和父王你同岁。”
“七十多了,怕是要死了吧?”
“不,虽然看上去很老了,满脸大胡子,可精神状态还不错,再活个十年八年的没问题。”
“好好好,等我有空了,也去见见他。”
“不用,我替父亲向特尼先生发出了邀请,他说在假期时会来华夏拜访父王。”
“好好好……”
这古希腊是非常厉害的,不仅有计算太阳系行星的学着,也有研究物理的,地水火风四大元素,原子学说(德谟克利特,公元前400年前后,和苏格拉底同时期)等等都是在这个时期出现的。
德谟克利特认为物质是有不可分割的微粒(原子)组成,虚空是原子的运动场所,人能看到世界是原子从物质内流射出来的“影像”作用于人的感官和心灵产生的(这个有点差距,但也不大,其实电磁波也有粒子态)。
这一切都说明古人的智商是在线的,甚至比现代人更聪明,毕竟古代的环境基本没有污染。
两千年的时间,不足以影响人的进化,再往前两千年到大禹时代应该也一样。
没有现代的知识,不代表古人就智商低,智力低。世界是一样的,一样天,一样的地,一样的山水,一样的人。
他们只是少了知识的积累。反过来看,大脑的发育,脑细胞数量,只可能比现代人多,而不会少(还是环境污染,肯定能杀死不少脑细胞)。
假如,将一批人,几百或上前的婴儿传送到5000年前的三皇五帝时期,这些儿童长大后会改变世界吗?
应该不会,他们的发展甚至都不如古人。
那么,这些儿童长大后会变成愚昧的人吗?
应该也不会,大自然的事物还是一样的,蓝天、星空、高山、江河,都是一样事物。
假如将这些人隔离开来,独自发展,他们会创造出神话吗?创造出鬼神、神仙吗?能想想出山海经中那些怪兽吗?
能想像出鸟头人吗?能想像出人身蛇尾人吗?九头鸟,九尾狐,这些东西他们能创造出来吗?
不会的,想像可以天马行空,但不是无根而生的。
万事万物有果都有因。
若是真的有这样一批人,他们在思考“我是谁”,“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的时候,应该能看到猴子,猩猩,猿猴,他们也会觉得自己跟这些动物更接近,而不会想到是龙(或者蛇、鸟)变的。
古时候的部落图腾里,真的没有用猴子、猩猩、甚至类人猿做图腾的。
更多的还是蛇(龙)、鸟(凤),而且古人多认为祖先是蛇,是鸟。
在华夏和埃及的神话传说中,神的形象有差别,华夏的动物身人面、人头的比较多。埃及的人身动物头比较多(狼头人),当然也有少部分的是人头兽身。
古埃及三千年的文明中,创世神叫努(Nu),相当于华夏的盘古,古希腊的卡俄斯、身毒的梵天(原人)。还有众多的天神(三千多,受到供奉和崇拜的三十多个),兽头鸟头人身的比较多。
在埃及,国王(法老)是神与人之间的使者(兼职大祭司),这个与身毒的婆罗门(神使、祭祀)、刹帝利(国王、君主)是不同的,倒是和华夏的天子(圣人无父,感天而生,天神的儿子)有点类似。
范宜的画册里画了好多的埃及神,首先就是四个鹰头人身的主神:太阳神Ra、鹰神Horus、月神Khensu、战争神Monthu。
这四位长的都一样(人看鹰头都是一个模样),区别就是头顶的王冠,上面有太阳(太阳神拉的王冠是生蛇缠绕太阳)、月亮(月牙托满月)、上下埃及(鹰神荷鲁为上下埃及的统治者)、太阳圆盘和眼镜蛇(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