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突破了。”
刘一守看着面前捏起一块糕点小口吃着的顾依一,“现在是真武二段了。”
“呜我昨天就突然升了,咳,当时还,吓了我一跳。”
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顾依一于是伸出左手,灵力在她的掌间跳跃。
“不错。”刘一手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灵力,随后点头道,“这两天没有乱跑吧。”
“没有,我一直待在家里呢。”顾依一咽下嘴里的食物,“倒是有人敲门,不过我没敢开门。”
“敲门?”
这的住址,除了江家姐弟,几乎是无人知晓。
“这两天官府查的严,也许是官府的人。”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不过,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刘一守不知道。
“突破的时候,眼睛没有太多问题吧。”
“没有。”顾依一摇了摇头,翻了翻眼睛,用手指道,“它安稳地很呢。”
“一般的小境界提升,血继瞳并不会有太大的反应。”刘瑶瑶在他的耳边说道,“而且相对的,血继瞳对修炼会有一定加成作用。”
“就算是这样,速度也太快了吧。”刘一守不由暗暗感叹,“这才不到一个月吧,不对,半个月。”
“哎呀!”
正当他注意力集中在和刘瑶瑶的谈话时,忽然听到耳边顾依一惊讶的声音。
“你受伤了!”
“啊,小伤而已。”他只觉得手腕处传来冰凉的触感。随后条件反射般的收回了手。
“让我看一看严不严重。”顾依一面带紧张的伸手捉住了的手腕,挽起他的袖子。
“真的不严重。”
这样说着,刘一守试图再次将手收回来,却是发现已被顾依一牢牢抓住。
“别动!”
他那手臂上原先被黑雾侵蚀的地方,虽经过简单处理。但仍是红肿。
“很疼吧?”
“没有。”
这种时候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任由这顾依一查看他的伤口。
看着眼前露出心疼之色的顾依一,刘一守的心中忽然泛起一阵感动和温暖。
但是,随后又变成了害怕与后悔。
“这样做是错的。”他的心底忽然这么想到。
“依一玥儿,这只是一个小伤而已。”刘一守将手慢慢抽了回来,“它已经不疼了。”
“不疼,但是有可能留下一个疤痕啊。”顾依一抬头看他,“你这是怎么弄的。”
“也没怎么就是”
他心里慌乱不安的。嘴上也说的支支吾吾。
“你这两天出去到底干了什么。”顾依一的眼睛忽然有些湿润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去做什么玩命的买卖?”
“我”
刘一守只觉得被逼到了角落。嗯。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当当当。”
正当此时。沉重穿透的敲门声,忽然响起。
“我去开门。”
还没等顾依一的思绪转换过来,留一手,别快速起身。出了内堂,来到了外院。
“谁啊?”
急于逃出来的刘一守,其实思绪还是慌乱的。
“是我,一守哥!”
门外响起熟悉的声音。
“这是”
江逐云。
他来干什么?
“等会儿,马上来。”
在听出了是谁之后,他便快步来到门口。
“嘎吱”
一道人影应声而入,待到他站稳,刘一守看去,发现江逐云正探头探脑地朝里面张望。
“玥儿也在吗?”
“她在里面,你来是找她吗?”
“不不不,”江逐云连连摇头,“我来是找你。”
“找我?”
“出大事了。”江逐云的脸上满是严肃,“咱要不到里面再说。”
“好。”
快速关上门,刘一手将江逐云带入内堂。
“江,江公子!”
顾依一见江逐云进来,先是有些惊讶地看清看向她,随后又看向留一手。
“不用多说,你先出去关上门,在门口盯着些。”
刘一手此刻也是紧张非常。他虽然不知道江苏那里出了什么事情。
但是将逐一能在此刻来找他充分说明了对方对他的信任。
“好。”
顾依一也没过多废话,径直出了门离开了。
“出了什么事?”
“真正姑娘不见了。”
“什么?”刘一手听他这样说,随后,脑子里闪现出无数可能。
“陈家两兄弟发现她了?”
“我也不知道。爹突然说联系不上他了。然后我去找发现真真姑娘和她的家人不见了。”
“这事先不急。”刘一手低着眼帘了一会儿,随后对江逐云说,“家中有没有收到什么特殊的陷阱。”
“哎,如果有那便也好了。”江逐云叹了一口气,“已经两天了,杳无音信。”
“两天?”
“昨天我来这里找过你,可是没人开门。”说道这里江注意转身,向着门外的方向看去。
“这两天我出去了,留他一人看家他胆子小,没敢开门。”刘一守解释道,“如果要说可能我还是觉得是陈训和陈梁干的。”
“不,”江竹筠摇了摇头。“你还不知道陈家这七天发生的事情吧。”
“陈家?发生了什么?”
“那可热闹了。”
江竹筠的嘴角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先是一帮神秘黑衣人半夜闯进府里,后市陈家三少陈训失踪。”
“失踪?”
刘一手只觉得非常意外。“谁干的。”
“据说是南汉之刺干的,要了几千万的绑银。”
“绑架?”刘一守笑了笑,“你直接说是被绑架了不就行了吗。”
“可没那么简单,那南汉之刺其实是奔着乌木官方的人去的。”
江逐云说到这里,留一手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几分数。
“陈训赎回来没有?”
“赎回来了。为他还死了好几个乌木的人呢。”江逐云冷笑一声,“那陈训也是被吓得半死,最近都没有出门。”
“你要这么说,我倒是明白。为什么不大可能是这两兄弟做的事情了。”
“陈家经此敲打,短时间是不敢伸手了。”
“那又会是谁呢?”
刘一手觉得有些不得其解。“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得罪什么人了。”
“哪有!”
江苏一听这话脸上倒是有些苦了。“其实我心里倒是有一个回忆的人。”
“谁?”
“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