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澜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他:“孤男寡女,你居然对她们无动于衷?难道你真的同江辞吟说的那般,有某方面的障碍。后宫佳丽三千,就没一个让你有那种血液倒流,想把人办了的冲动的。”
江辞月黑着脸,几乎是从牙缝里溢出一个字来:“你!”
宋云澜瞧见他的模样,被吓得不轻:“你别说了,我错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最近头疼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都是被她给气的。
说出这种话,本来指望着她能明白些什么。
可结果…
她一点儿也不明白。
她的情商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了。
江辞月揉了揉额角:“最近朕老是被你气得头疼。”
宋云澜给他支招:“下次你跟我说话之前不妨先吃些治头疼的药,这样头就不疼了。”
“……”
…………
宋云澜中毒之后,几乎每日吃的都是些青菜跟白粥,偶尔吃点荤腥也是炖的清汤。
她已经憋了很久了。
所以,她一直将江辞月的话记着。
中午江辞月传膳的时候,宋云澜很厚脸皮的提起:“之前你不是说等我好了,想吃什么都让御膳房做吗?”
“没错,朕是说过。”江辞月应声:“要吃什么跟曹寅说。”
曹寅就候在门外,唤了一声便进来了:“娘娘,您有何事?”
宋云澜讨好似的一笑:“公公,中午能不能让御膳房弄一些重口味的东西。酱鸡翅或是肘子都成,千万不要青菜和白粥。”
这破古代连辣椒都没有,她好怀念现代的火锅和麻辣烫。
曹寅没有说话,将目光投向江辞月。
江辞月挥着宽大的袖摆:“按她说的做便是,不用询问朕的意见。”
曹寅应了一声,便去准备了。
馋了这么多,终于吃饭心心念念的菜,宋云澜不免多吃了半碗饭。
才吃过江辞月又投身到批阅奏折当中去。
以前江辞月也有第一天的奏折没来得及批阅又放到第二天的情况,可瞧着他今日的架势似乎要把所有的奏折批阅完。
宋云澜走过去,凑近一些:“吃过饭之后应该适量运动,这样有助消化。”
江辞月从一堆奏折中抬头,疲惫的捏了捏眉心:“那你便陪朕出去走走吧。”
宋云澜正好要消食,江辞月一提出,她马上便应了,跟在江辞月身后出了御书房,沿着附近的青石路散步。
江辞月人高,即便是闲庭漫步,也走得比她快,再加上宋云澜不敢跑,很快便落后了。
江辞月停下来等她,望着她发笑:“小短腿!”
原身的个子并不矮,放在现代那也是肤白貌美大长腿,可在江辞月眼中竟是一个小短腿。
这种事他放在心里想想也就罢了,可他还喊了出来。
简直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宋云澜几步追上他们之间最后一段距离,踮着脚使视线与江辞月平行,在气势上与他同等:“你信不信我跳起来打你。”
“跳起来打朕的膝盖吗?”江辞月十分欠扁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