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拿她宋云澜当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宋云澜头一回这么生气:“误会,这话从何起?误会不应该有理有据吗?妹妹瞧着姐姐无凭无据,仅凭红口白牙一张嘴,倒不像是误会,而是实打实的栽赃陷害。”
柳梅映看向张静娴,眼中十分不悦,自己差点便着了她的道。
若不是江辞月及时赶到,她还不知道会被张静娴引导着做些什么事情。
她是喜欢孩子不假,可若是那孩子不是江辞月的另当别论。
张静娴将求救的目光看向柳梅映:“母后,妾身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是妹妹曲解了妾身的意思。臣妾从始至终只是想知道妹妹为何要瞒着我们。”
柳梅映冷哼了一声:“你到这会儿了还想着倒打一耙。她曲解你什么意思?哀家也是那么想的,如此来哀家也曲解了你的意思?”
江辞月护着宋云澜:“皇后张静娴善妒成性,今日诬蔑她人,诓骗太后,罚她禁足两个月,带走!”
江辞月吩咐完,门外进来两个侍卫带着张静娴回了栖凤宫。
张静娴一走,江辞月旁若无饶拥着宋云澜坐了下来:“可有不适的地方?”
“没有,方才还和夏菡寻思着给孩子做件衣服呢。”
“这种事交给曹寅去做就是?”
“自己做的比较有意义。”
两个人就这么旁若无饶聊上了,完全不顾一旁的柳梅映。
“月儿…”柳梅映叫了一声。
江辞月略带失望的看着她:“母后,您回去吧,这里的事儿臣自会打点好。还有就是希望母后以后能带点判断力。”
柳梅映解释道:“母后今日前来本只是想关心关心云澜是否有身孕了。”
“儿臣知道,事情就如儿臣的那样。她有身孕的事是儿臣下令瞒着的,您回吧。”
柳梅映听出他语气中的失望,知道他如今不想听她什么,但还是忍不住叮嘱道:“凡事听御医的嘱咐,切莫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
完这句话,柳梅映领着嬷嬷太监才离开。
宋云澜自在了许多,瞧着江辞月:“你怎么来了?”
“朕的女人和孩子被人陷害了,朕再不来,能行吗?”
宋云澜体贴道:“现在没事了,有什么事你便去忙你的。”
“不去了,陪你。”
宋云澜私心里对于江辞月的这个决定是开心的。
她渴望江辞月陪在她身边,即便是什么也不什么也不做,只要江辞月同她坐在一个房间里,她的内心都是欢喜的。
大概恋爱中的男女都是这样的。
“那你自己找乐子。”宋云澜同他道,然后吩咐夏菡:“去将刚才的针线都拿过来,咱们继续。”
夏菡应了一声,将刚才藏起来的针线之类的重新拿出来。
宋云澜一手握着针,一手捏着布料,动作十分的笨拙。
宋云澜真心觉得现代的科技是进步了。
但是人们却也退步了。
古代那些各种刺绣,多么好的一门传统手艺,到了现代已经快没落了。
她活了二十多年就从没碰过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