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澜没忍住问出口:“她嫁给你几年了?”
“记不太清楚了,两年?三年?”江辞月沉吟:“这几年被抬进宫里的女人太多,朕忘了。”
“她可是你的皇后。”宋云澜突然有些激动。
若是其他的贵人答应什么的太多了,江辞月不记得理所应当。
可是皇后只有一位,江辞月不记得就说不过去了吧。
“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同吗?”江辞月偏头,反问她。
“那你记得我是什么时候抬进来的吗?”宋云澜盯着他。
江辞月几乎没有怎么想:“五月初七。”
宋云澜斜睨着他:“你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那晚我踢了你吧。”
她记得那会儿江辞月问她,若是你行侠仗义二十载从未输过,有朝一日被人打了,你会忘记那个人的长相吗?
所以宋云澜才会这么认为。
江辞月回答得很干脆:“不是。”
“那你不是说都是女人没什么不同吗?那她们是女人,我不也是女人吗。”
江辞月忽的靠近她:“但你与她们不同,对朕来说女人分两种,一种是你,另一种是其他女人。”
宋云澜的心情因为他这句话突然大好。
江辞月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唇瓣。
宋云澜最近看过太多他这样的眼神,一看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若是真的让他吻下去,一发不可收拾,那就麻烦了。
她往后退一些。
江辞月揽着她的腰肢一带,这次动作极轻,两人重新带回怀里。
宋云澜用手抵在她胸口:“你别乱来。”读书楼ushulu
江辞月沉声:“朕如今不能碰你,难道亲也不让朕亲?”
“也不是,我就是怕你克制不住。”
瞧着江辞月一副委屈的模样,宋云澜道:“赶明儿个,不今天我让夏菡给我准备一碗打胎药。这样你就不用忍一年了,一个月就好了。”
“你敢!”江辞月语气危险异常,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了一些。
“那你还委屈吗?”
“不委屈。”
已经这样了,就这么放开宋云澜,江辞月肯定不愿意,他在宋云澜的嘴唇上碰了一下:“就一口。”
正在此时,御书房的门突然开了。
江辞吟走了进来。
看到桌案前两个人的姿势,简直是不忍直视。
他捂着眼睛:“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别老是在御书房里那个啥,还每次都让我撞见。也是我不计较,要是换成别人影响多不好。”
江辞月起身,拉着宋云澜从善如流的坐下来:“谁让你进来不敲门的。”
“以前我进来也没敲过门啊!这里是办公的地方,不是办事的地方。”江辞吟拾了个位置坐下。
“你来做什么?”江辞月斜睨着他。
“没事就不能来坐坐吗?”
江辞月徐徐溢出两个字:“不能。”
宋云澜盯着他,插嘴:“能能能,正好有事情想要找你帮忙。”
江辞吟有些得意:“你看嫂子都欢迎我。”
转而看向宋云澜有些讨好:“嫂子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有谢礼吗?”
宋云澜回他:“大恩不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