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极限了吗？”

周围的时间好似停止一般，一股奇怪的注视感传来，王越顿觉一阵莫名火大。

随着景物逐渐暗淡，刹那间空间变化！

黑暗中，一条不起眼的小径朝着远处延伸……

“别来无恙，楚哈勃。”一道高亮的声音响起，只见在那小径深处，路的一旁，一个人影缓缓地从阴影之中走来。

王越知道那个人影是在唤他，那声音无比亲切，自己曾经……

“楚哈勃……楚哈勃！”反复咀嚼之下，王越骤然想起。

在那树林还是在哪里……自己似乎在一三个头的丑八怪嘴中听过这个名字！

不知不觉，王越朝着小径深处走去，随着第一个人影的出现，越来越多的人站在路的两旁……

走到一处，自阴影之中显现一处小山坡，一个无名老者负手而立，他的一只袖管此时已经空空荡荡……

即使面容处于阴影之下，老者的身板却挺得笔直，直到王越从他身旁走过，行了一个标志的军礼，同时含笑望他！

远处，乞丐装的少年叼着一根狗尾草，坐在一套已经破碎的黄金盔甲之上，见王越向他走来，比了一个俏皮的手势……

无数苍老的、年轻的脸，无数道视线跟随着王越的移动而移动。

目送着，守望着……

滴答……

滴答，滴答……

泪珠碎落在地，王越向下看去，余温未消的液体从手中滴落。

“我在哭？有没有搞错……我？”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王越猛地抬头看去。

“是你？不，你……到底是谁？”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缓缓地看向四周。

“真是漫长的旅途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王越，这个平日里冷血，对他人没有丝毫怜悯，没有毫无同情心的恶棍

此刻，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