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哥,我唔”
不等宋嫣然反应过来,刘策就压了下来,炽热的双唇紧紧贴住了她的朱唇。
“轰”
宋嫣然只觉的脑海炸开一般,满是一片空明之态,一股异样的酥麻袭上自己身体,想要挣扎却又十分的无力和不舍,更何况自己娇躯现在被刘策牢牢锁在怀里根本不可能推开。
“唔唔”
下一刻,宋嫣然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然后身子缓缓向后靠去,直至靠在长廊的墙面之上。
“等等,这,这是什么,该不会是”
恍惚间,宋嫣然感到嘴唇开始湿润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腻滑的顶入自己的双唇,探到了自己的贝齿开始不停撬动,让她美目不由睁大,呼吸也不由急促起来。
“喂唔”
她刚想出声阻止,却不想在张口瞬间,刘策的舌尖就趁势攻入了自己的唇口,开始不断撩拨着自己的香兰灵蛇。
酒气、香气、唾沫以及一阵特别的气息交融相汇,酥、麻、酸、咸、甜杂味相陈,这种体验令宋嫣然根本无法用词汇来形容,有的只是内心深处某种沉寂的感官被唤醒,使她不自觉地渴望奢求,甚至慢慢配合起来。
“好奇怪,这种感觉,嗯”
慢慢的她停止了挣扎,闭目开始沉浸其中,随即自己的丁香舌也在刘策舌尖不断挑弄刺激下,开始不受控制的做出了回应,与之交缠在了一起,紧握的双拳也慢慢松开,环住了刘策的后背,越抓越紧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这么漫长,只到呼吸也开始困难时,交接的四唇才不舍的慢慢分了开来,灵舌收回刹那,还带出一条细长晶莹的涟漪
望着双眼迷离,脸颊绯红的宋嫣然,刘策轻抚着她的秀发,又是猛地贴上她的嘴唇,轻咬住她的丁香舌,如吸琼浆玉液般,一阵贪婪的捣食之后,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待心旌平复下来后,刘策才捧着她的俏脸,柔声问道:“现在,你该相信我了吧?”
“嗯”宋嫣然玉手捂着自己嘴唇,轻声应了一声,显然还没从适才那激吻的异样感受中回味过来。
刘策解下自己的披风套在宋嫣然身上,说道:“走吧,外面太冷别着凉了,先回礼殿吧,等把子俊送入洞房,我们也该回去休息了”
“嗯”
宋嫣然又轻轻应了一声,然后紧了紧自己身上的披风,在刘策的拥护下朝婚礼殿堂走去,此时的她身心已经被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满满的包裹在了一起。
就在刘策和宋嫣然离开后,沐琳裳慢慢从暗处走了出来,手持细烟杆望着远去二人的身影,脸上满是淫荡地笑容。
“啧啧啧,军督大人,你可真有魅力啊,嗯,什么时候让本小姐也尝尝那种霸道的力量呢”
想到这儿,沐琳裳将朱唇贴在烟嘴上深吸一口,然后吐出一阵细长的烟幕。
“小姐,可算找到你了”
就在沐琳裳遐想涟涟之际,自己的丫鬟小洛神色慌张的跑到自己身畔。
“啪”
一见到小洛,沐琳裳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她脸上,随后厉声问道:“好你个小贱婢,让你在外面守着你死哪儿去了?是不是去找哪个野男人苟合了?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小洛捂着脸连忙跪在地上,浑身不断发抖求饶道:“小姐,对不起,奴婢知道错了,奴婢适才只是去解个小手,真的不是有意的”
“是么?抬起头来”沐琳裳闻言,不由轻笑一声,“看着本小姐”
小洛闻言,慢慢抬起头紧张地望着沐琳裳。
沐琳裳吸上一口烟含在嘴里,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托住小洛的下吧,望着她那泪眼婆娑的模样,将嘴里的烟幕尽数吐在她的脸上,呛的小洛眼眸忍不住一闭,强忍着不咳出来。
“瞧瞧你这模样,天生长着一副狐媚样,就跟宋嫣然、姜若颜两个贱人一样,就会装出一副清纯孤高的模样,实则都是水性杨花,骨子里比谁都要下贱,哼!”
但见沐琳裳对小洛的话越说越重,最后猛地又是一巴掌甩在她另一边的脸颊上。
小洛顿时只觉的眼前金星直冒,还未等她开口求饶,沐琳裳又是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一群骚狐媚子,一个个骨子里都渴望男人呵护,却非要在世人面前装出一副守身如玉、冰清玉洁的样子,
背地里鬼知道做了些什么肮脏的勾当,又有什么资格来评论我沐琳裳?我不过做了你们想做又不敢做的事,为何却要被你们这样议论?你说啊,回答我啊,哈哈哈哈”
“小姐,别打了,都是奴婢的不是,奴婢知道错了,知道错了,还请你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沐琳裳神态狰狞,不断踹着自己的丫鬟,可怜小洛被她如此虐待折磨只能强自忍受,一直到她停止了动作才努力恢复跪姿,哭着祈求饶恕。
“哼”沐琳裳也感觉累了,吸完最后一口烟后缓了缓心神,再看向小洛时,对她冷冷地说道:“这次就饶了你的死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把袖子挽起来”
小洛一听,吓得打了一个激颤,满脸惊恐地对沐琳裳说道:“小姐,不要,不要啊”
“敢不听话?”沐琳裳冷哼一声,“是不是要我把你卖到外城的隆柳胡同去,听说那里的娼妓价格很便宜,谁都能玩得起,哪怕是个浑身浓疮的乞丐,花上十几文钱也能找个姑娘败败火,
啧啧啧,我瞧你这模样,应该能翻个几番都会有人尽情的疼你,到时啊,你就能夜夜换新郎,尝尽天下间最快活的事儿呢,你说好不好啊”
小洛闻言,吓得冷汗直冒:“小姐,万万不可啊,求你了,奴婢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千万不要把我卖到那里,求求你了”
那隆柳胡同可是整个远州城内最臭名昭著的胭脂场所,里面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很多穷人乞丐地痞以及找不到媳妇的老光棍没钱去不起青楼,又想要泄欲败火,都会前去那里寻欢作乐,要是有良家女子被人贩卖到隆柳胡同内那真的是生不如死,也不怪小洛会如此的恐惧。
“那还不把袖子挽起来?”沐琳裳见小洛哭泣地样子,眼神更是闪烁一阵恶毒的寒光。
小洛闻言只能挽起自己的袖子,但见她裸露的手臂肌肤上都是一条条触目惊心的疤痕。
沐琳裳见此戏谑地说道:“听好了,待会儿你要是敢叫出声,我就立马把你卖到隆柳巷去,听明白了么?”
小洛眼角落下一行泪水,紧咬牙关,努力的点点头。
“今天就给你点教训,省得你再偷懒犯错,以后长点记性”
沐琳裳横眉一竖,然后恶狠狠地将还燃有余火的烟锅狠狠地烫向小洛的手臂。
小洛忍受着手臂上传来的灼烫的剧痛,额头布满了冷汗,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就是不敢发出哪怕一声呻吟,以免遭到自己小姐更为凶残的虐待。
“哈哈哈”
看着小洛皮肤上冒起一丝白烟,沐琳裳面目狰狞的笑了起来,握烟杆的手不由又加大了些力道。
终于,沐琳裳满意了,只见她把烟杆朝地上一丢,随后对虚脱般的小洛说道:“这次就先这么算了,回去后记得给本小姐备好避子汤,别让我爹发现,知道么?
再有下次就不会像今天这么轻松了,唉,谁让本小姐心软,瞧你这小手伤的,婚宴结束后,回去取些药膏涂抹下吧,省得人家说我虐待下人,
你先在这里好好收拾下,待会就来礼殿找本小姐,先走了”
说完这些,沐琳裳继续踩着玄机步向礼殿走去,留下小洛一人独自在长廊内轻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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