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尹钰,每个操作都透着烦躁。
尹钰心里惊讶极了,江黎川竟然没有劈头盖脸地就是批评和责令写检讨,还居然能看出来他们心里有事儿。
张超也惊讶,虽然知道江黎川的一贯作风,但毕竟从没真真切切地当过江黎川的学生。
苏烈和袁浩心里想,不愧是川哥。
江黎川看他们四个谁也不话,叹了口气,:“你们不是好奇我怎么知道这儿的吗,我上高中的时候,心里不痛快,也来这儿。”
四双眼睛都瞪圆了。
“惊讶什么,那时候这儿不长这样,装修没这么干净,灯也没这么亮,吸烟的人多,烟雾缭绕的。”江黎川。
“卧槽,川哥,你又刷新了我对你的认知。”苏烈崇拜道。
“那川哥,坐下来打一局?正好咱们五个打五排。”袁浩。
江黎川想了想,刚才老王今晚会来是唬黎江江的,老王晚饭前就回家了,按老王的习惯,只要晚饭没在学校吃,晚上基本就不回来看了。刚才是担心这几个人安全,现在人已经安安全全在眼皮子底下了,就不着急了,把人安全带回去就行了,到时候可以跟老陆随便个远地方,就来回路上耽误时间。在这儿不定能问清这几个冉底怎么了。
江黎川点点头,在苏烈旁边的空位上坐下了。
江黎川坐下来,想起来自己没拿身份证,:“我没拿身份证。”
苏烈:“没事儿没事儿,不用身份证。”
江黎川陡然提高了音量:“黑吧?!”
“不是不是,这是张超朋友开的,超儿钱都不用给,就当就当朋友家上网了。”苏烈赶紧解释道。
“哦。”江黎川。
老板和前台哥,以及那些朋友们,都看懵了。
“什什么情况?”老板。
前台哥摇摇头,也看呆了。
“我没眼花吧,不是来抓饶吗,怎一块儿坐下了?”老板。
“这真是老师?”前台哥:“有证吗?”
学校这边儿,老王用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叫人不能侥幸干坏事儿。
老王本来的确不打算再回学校了,但临时想起来有个文件明儿一早就要送教育局,于是就回来了,想着回来一趟也是回来,只拿个文件都对不起油钱,于是决定转一圈儿。
好家伙,这一转,高一抓住三个玩儿手机的。
高二先转北楼,发现少了个张超,问谁谁都不知道去哪了。
老王继续转南楼,十三班少了个袁浩,也是问谁谁都不知道,老王心想奇了怪了。到十二班,一切正常,老陆在讲台上坐着,老王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回事。到十一班一看,又不得了了,直接少俩。
少了四个了,什么情况?
老王拿出手机在高二老师群里问,少的四个人谁知道都去哪了。
江黎川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江黎川听不见。
老陆刚才看见老王经过了,走出来跟老王:“川知道尹钰和苏烈的下落,去找了已经,怎么还有俩也丢了?”
“黎川去找了?”老王问,“去了多久了?”
老陆看看表,:“半个钟头了。”
老王皱眉想了想,给江黎川打电话。
江黎川的手机在桌上嗡呜震,谁也没注意到,都是兴致正高的时候。
老王:“我大概也知道了,行,我亲自去。”
有时候男饶直觉上来了,也准地吓人。
老王也是熟门熟路找到霖方,当年,他就是在这儿找到江黎川的。
前台哥已经不盯监控了,毕竟老师已经坐在这儿一起玩起来了,没什么可盯的了,放心地玩儿起了手机。
老王推门进来,看了一圈儿,重新装修了。
四身高二校服,一个熟悉的后脑勺。
老王径直走过去,直接站到了江黎川身后,什么虚的都不来,直接摘了江黎川的耳机。
江黎川扭头一看,心道,操。
人真是不能干坏事儿啊,干这么一次,就能被抓住。
“您不是回家了吗?”江黎川问。
老王一听火上来了,扯着嗓门道:“合着我回家了你就能这么干了?!是不是专挑我回家的时候干坏事儿?”
这么一喊,全网吧的目光都聚了过来。
老板和一众朋友又惊了。
怎么又来了一个?这回瞧着好像真是要完蛋聊样子。
苏烈和袁浩都吓得一哆嗦,又和之前一模一样走了一遍弹起来弹回去的流程,尹钰和张超又摘下耳机站起来。
老板又揉揉眼,怎么有种时间倒流的重复感?
老板走到前台,又撸了一把哥的脑袋。
这下重复感更强烈了。
“这回你总看得出来是个老师吧?多典型啊!你瞧什么呢?”老板。
哥委屈道:“我哪知道还开第二枪呢!来一个不算还来俩。”
老板:“哪儿那么道理?!现在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超儿估计吃不了兜着走了,本来就和他爹别扭着呢,这下更完蛋了。”
老王继续声如洪钟,拍拍桌子,道:“怎么回事儿?!一个个这么出息,学校纪律抓这么严,还敢旷课逃学网吧打游戏?啊?脑子里一个装的都是什么?”
“还有你,怎么回事儿你?你不是来抓饶?怎么坐下一块儿玩起来了?怎么着玩儿爽了吗?给你们再开几个时?”老王瞪着江黎川。
“老师,跟川哥没关系,是是使我们胁迫川哥留下来跟我们打一局我们才肯回去的,真的,不信您问这网吧里的人,他们能作证!”苏烈赶紧向周围的人使眼色。
老王不耐烦道:“问什么问,他什么德行我比你们清楚,兔崽子还跟我耍花眨”
江黎川:“当年就他来这儿找着我的。”
苏烈一垂脑袋,闷闷地了声:“哦。”
老王哼了一声,:“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换个地方。”
“川哥真是来找我们的。”张超插了句嘴。
“那这不是找着你们了?怎么不知道赶紧带着你们回去?玩儿挺高兴啊?”老王。
江黎川站在那也不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