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书一声大喝,惊动寺内众人。
只见一群年轻和尚,一脸悲痛的盘坐在殿前院子里,念着经,为火堆里的老方丈送行。
火堆很大,还没烧到里面,老方丈已经被呛得咳嗽连连,根本没有电影里的从容淡定。
也是,农村烧过火的都知道,柴烟有多呛人。
在火堆里还想保持淡定,除非提前喝敌敌畏!
老方丈似乎已经服了药,但毕竟水火无情,药效没有发作前,难免要吃一些苦头。
王仁则身边,还有百余号精锐,围在众僧周围。
见叶书突然冲入,几名精锐顿时持刀杀来。
叶书也不二话,唰唰两刀,结果了两人性命后,就冲进包围圈,手上空间戒指闪动,数十把刀枪就落在昙宗和尚面前。
什么话也没说。
如果这样的情况下,少林和尚都要忍气吞声的话,那就活该他们死个精光。
叶书绝对不二话,转身就走!
昙宗和尚没让叶书失望,一言不发,拿起一杆长枪就冲向四周郑军,身边其他和尚,同样如疯似魔,拿起兵器,杀向敌人!
他们,大多都是山下破家灭门的百姓,和王仁则不共戴天,这时被叶书引动杀性,顿时梵海现修罗,沙门起血灾!
外面几百“大军”,尤其是弓箭兵,已经被叶书杀光。
这里百十号所谓精锐,叶书都懒得动手。
伸出大刀,分开一条火路,叶书忍着炙热的火焰,抓着老方丈,脱离火海。
“咳咳!
不可不可!
昙宗,快咳咳,快劝大家停手,少林咳咳,少林寺不能因我而亡!”
一出火海,被火烤的眉毛、胡子全都没了,整个光头直如一枚卤蛋般的老方丈,顿时劝起周围和尚来。
几个和尚面上的杀意一敛,就要服从般的放下刀枪。
叶书一阵无语,摸了摸老方丈的卤蛋脑袋,笑问道:方丈,你服的毒药,是不是过期了?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要么你闭嘴安心养身,
要么我去捞勺粪汤给你灌下去催吐!
你选哪个?”
手里的卤蛋顿时一抖,顿时“阿弥陀佛”起来,不敢在说话。
叶书此时,一身血色,冲阵开杀的^凶悍之气还没消散,老方丈佛法再高,又哪里敢跟叶书炸毛?
见他老实了,叶书才冷笑一声,按下把他重新扔火堆里的冲动。
这么片刻功夫,少林和尚已经占了上风。
昙宗一群武僧,平日里日夜苦练,几乎是最一流的兵源,这时压抑半天怒气,只如饿虎出笼,势不可挡。
王世充一群“精锐”,像草莽多过像军队,竟然跟少林和尚捉对厮杀!
更有兵士,已经发现外面同伴被宰了个精光,军心大乱之下,哪里是昙宗和尚们的对手?
“冷兵器时代,一个人,确实能影响一场战斗啊!”
叶书感叹了一声,慢慢走到孤家寡人的王仁则面前。
王仁则手提一柄长剑,面色苍白地看着众僧,又望向老方丈,厉声喝道:“老秃驴,少林寺是要n了吗?!”
叶书笑了笑,脱下一身铁甲,右手伸回后腰,再拿出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把长剑。
正是九龙邪剑!
“胜过我,我就放你走!”叶书笑道。
王仁则脸上凶色一闪,见左右和尚都不说话,顿时冷笑一声:“小子找死!”
醉剑应时而出!
叶书长笑一声,提剑冲了上去,凶厉剑势,对着王仁则胸口,疾刺而去。
醉剑却是剑形无迹,王仁则脚下一闪,整个人已经滑到一边,反手向叶书身上撩来。
“醉剑剑势,确实多重撩刺”
叶书心里想着,手中九龙邪剑去势一转,横拦住对方剑招。
没曾想,只是这样气势的一低,王仁则就得势不饶人,连环剑势,攻的叶书全力防守。
厉害!
叶书阵脚不乱,心中暗赞。
这王仁则,确实不愧是剑法大家,醉剑也不愧是他成名剑术,自己摸索出来的厮杀剑法,还是稍逊一筹。
叶书也不慌。
防就防吧!
剑术不如人家,防守就防守呗。
退一步,看的清
慢一步,防的严。
待看清对方剑路,自然就是出剑的时候了!
攻防之道,从来存乎一心,不争一时长短。
果然,叶书一防守严密,静看对方剑路,原本显得剑路诡异的醉剑,威力顿时大减,在叶书十成的精力防守下,还没有正常剑法威力大。
“放弃了攻击犀利,换了剑路不定的长处吗?这倒是有点意思”叶书见猎心喜,“这剑势圆转之处,倒是能弥补我剑法中的短板,而且这醉剑,最擅长用假剑势骗人,待我上当后,他再奇兵突起”
有意偷师,叶书更是沉得住气,不断试探了。
此时的王仁则,在叶书眼里,就是个rb,可以随意试验的对象。
这一打,就打了一个小时。
寺里的战斗,已经结束,所有的和尚,都围了过来,看着叶书两人的战斗。
叶书龙精虎猛,斗志昂扬。
王仁则却是心浮气躁、酒色过度之下连连,香汗淋漓。
周围的和尚,觉远那些人仇恨的目光,给了他很大压力。
就在王仁则苦思逃命之计时,却见叶书跳出了战圈,向他拱手一礼。
“最后的剑圣,于承惠老先生,晚辈有礼了!”
嗯?
什么意思?
周围的和尚顿时就愣了,不明白叶书的用意。
觉远那些人,更是一脸急切,以为叶书“英雄吸英雄”,看王仁则剑法好,要放她走。
王仁则也是心里一喜,正要说话
却见叶书长啸一声,提剑而来。
王仁则大惊失色,举剑、撩剑,正要一气呵成躲避反击,却见叶书脚下一步近身,手中九龙邪剑横挥出一道血红细线,从王仁则颈间,横扫而过。
醉剑,停在叶书左臂三分之外,一动不动。
叶书长叹一声,将王仁则惊喜、意外、惊恐、后悔、释然交杂的眼睛抚平,不再死不瞑目。
“或许以后,我们还能再见面吧!”
叶书心里默默念了一句,将王仁则身上凝现而出的一个绿色宝箱收起,这才转身离开。
直到这时,周围和尚才发现,王仁则的颈间,那一道薄薄的红线上,正一缕缕地,流着鲜血
王仁则,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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