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彦摇摇头,云淡风轻的说:“当然都不是,我只是随便这样说说而已,没有很大的影响吧?”
徐思甜摇摇头:“不是没有,是有的。”
“那你可以说啊,又不是不能说。”薄彦说这话的时候,心想眼前这个小丫头肯定接不上来话,于是还是一脸的洋洋得意。
“我虽然不会说话,可你就是现实版的葛朗台嘛,为什么那么吝啬自己的别墅,不让别人在里面玩啊?”徐思甜撅着嘴儿说。
果不其然,她果真接不上来。
而且薄彦也不知道徐思甜的脑回路为什么是这样的,明明他让她说会有什么很大的影响,她却一直揪着他是葛朗台这个问题不放。
“我有吝啬我的别墅吗?正常人都不喜欢别人破坏自己的东西的,对吧?我这样做,不是很正常的吗?”薄彦继续为自己辩解道。
虽然薄彦的话中有理,可是徐思甜还是坚持着自己的立场,因为一向骨子里有傲气的她从不轻易的低头服输。
“可是,先生,你都已经把小罗买回来了,还送给我了,当初买它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它会在别墅里玩耍吗?为什么现在玩耍了,还怪起我和小罗来了?”徐思甜认真梳理了这里面的逻辑,不服输的说。
“你不是很笨嘛,”薄彦的嘴角上扬,“还知道怎么为自己辩解?看来是我小看你了。”
“我当然不是很笨了,只是有时候接不上来话而已,况且,先生,你比我大了那么多岁,又步入社会和职场这么多年,阅历自然比我要丰富不少,我又有多大的概率说过你呢?这也都是我凭着个人的生活经验,说出来为自己辩解的话,相比较你的话来讲,这不足一提。”徐思甜谦虚的说。
她没有像薄彦压倒别人的气场后得意,而是谦虚的这样说。
薄彦挑了挑眉:“你还很谦虚吧,可是谦不谦虚,不代表你能赢,我说的没错吧?”
可是,徐思甜却想起父亲曾经告诉过自己的一句话做人要谦虚。
“先生,在我眼里,你一直是高调的人,高调一直是你的代名词,可是,父亲却告诉我做人要谦虚,其实,谦虚了也能赢的,即使气场可能不比别人强,但做事谦虚谨慎,总会取得大概率的成功。”徐思甜不以为然道。
聊人生,聊大道理,这或许是朋友之间聊的事,相比较是情侣,徐思甜觉得她和薄彦还是一对朋友。
薄彦看着眼前这个小丫头,觉得进入职场的她或许比当年更成熟了,对她说:“我也只是说说,其实也不都是正确的,我觉得也没必要和你争论这么多,毕竟弄得两败俱伤不是我的初心,我的初心是我的地板木板,我可没有那么多钱让你们每天糟蹋一遍,每天都换信的,我还是很穷的。”
最后一句话是根据徐思甜说的谦虚说的,薄彦一脸的洋洋得意。
难道就没有让薄彦变得不得意的事吗?
“先生,你哪里穷了?你可是市的首富,宏大集团的啊。”徐思甜一脸的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