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注定与小侍卫没戏。
不为什么,就为了……没能在该端架子的时候端架子,该固执的时候,继续鼓起勇气的固执。
所以有些时候,不合适就是不合适,毕竟天生注定。
宋锦瑟颔首,并已单手示意道:“请跟我来。”
休息区是在大厅的左侧。
厉衍生扫视一圈,寻了个比较隐蔽且不容易被人打扰道的角落走去。
宋锦瑟张嘴的动作一顿。
她眼神复杂的咽下自己那一句想要让厉衍生坐个好位置的话。
师柏雅走在最后,所以……
他无奈的看了一眼早早就选位坐下,却没跟人宋小姐说谢的秦琅月。
宋锦瑟侧过身朝陈思奕几人道:“陈教授王教授,你们等下要是有什么事儿,就跟侍从跟说,我们一定会给你们安排好。”
陈思奕同王德闵分别点了点头,甚至连一直老大不耐烦的秦琅月都敷衍“嗯”了一下。
厉衍生却没有对宋锦瑟多看一眼,那无情的举动……
恐怕铁石心肠也莫过于此了。
他垂了垂眸,沉声道:“属下有罪,还望殿下您见谅。”
卫空青随手捞过一杯红酒轻嗅,撩起眼皮子浅笑道:“你错了?你错在哪儿了?”
厉衍生隐秘的撇过秦琅月等人,低低回道:“错在不该以下犯上,也错在不该拿殿下您来替属下挡人。”
“原来你还知道那是以下犯上啊?”卫空青笑笑,有些慵懒的举起杯中酒。
暗红色是液体在灯光照射下熠熠生辉,透露着一股令人迷醉的色彩。
她细细打量道:“不过见你如此知错能改,那我就原谅你这一次吧,但下不例外。”
厉衍生缓了缓冷硬的下颚,随即坐在卫空青右手的一处单人沙发上回道:“谢,殿下。”
而前面一点的沙发处。
师柏雅一脸懵逼的望着自家师弟:“琅月你在干嘛?”
这脑袋要是再转,就还不如干脆直接转过去光明正大的“偷听”了。
秦琅月神情一滞。
他轻咳一声,正了正脑袋:“没什么啊,就是想听听那魂淡跟我们小师妹在那窃窃私语个什么,而且那件事儿,我还想找小师妹谈谈呢。”
师柏雅忽然愣住,不知为何就是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秦琅月那人的脑袋运转,不禁迷茫的眨了眨眼:“哪件事儿啊?”
秦琅月顿时一噎。
他扶额道:“您老贵庚啊?记性比我们王老头子还差,我说的当然是那个燕皇墓啊!”
“燕皇墓?”男女二人双重奏。
这一声,差点没给秦琅月原地送走。
他胆战心惊的僵硬转过头:“小……小师妹?”
只见,一向挂着微笑的卫空青此刻神情微冷站在两人身后:“琅月师兄,燕皇墓是怎么一会儿?”
秦琅月闻言,让了让位置。
小祖宗撇过,便眼神暗沉的一个绕圈端坐到其对面,并双手交叠放在腿上道:“说吧。”
刚刚隔老大一段距离都能听见。
厉衍生有些皱眉的看了看自家殿下,对此,心里面不由地有些担心她一时情绪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