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高盖主。

季礼泽抽出桌面的一份资料，便嘲弄一笑。

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

孟家的某些人，是真的触碰到了那位的底线，竟然和一些搬不上台面的人伙同在一起。

殊不知，未知的恐惧，就是世界上最大的恐惧。

一个最高领导人，又岂能不去怀疑孟家的一系列举动？

“老萧查到没有？”季礼泽领着一堆人往停车场方向走去。

而一路上，所有的调查局职员则是纷纷与龙枭组的人和季礼泽点头打过招呼。

萧玉书恭声道：“没，那司晏殊藏的太好了。”

所以别祖上三代，就是一代，都查无此人，查无出处。

几人分成三个车。

季礼泽坐进了萧玉书的车后座：“那他和孟家来往的实质性证据呢？”

萧玉书垂眸，并把车启动。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所有迹象表明，只有顾家那边的顾承毅跟潜龙有过接触。”

季礼泽闻言，陷入沉思。

大约是过了两三秒，他才双腿交叠道：“给娇娇那边发消息，就让他们心点。”

萧玉书“嗯”了一声。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没忍住边开车，边开口道：“季局……”

扭扭捏捏的，完全不是以往干脆利落的作风。

“你。”季礼泽啧声。

这家伙，竟然还和自己人扭捏起来了？

萧玉书目视着前方。

他眉宇轻皱道：“就是当初卫姐她……”

季礼泽：“她怎么了？”

“她好像有给我们提供线索。”萧玉书有点迟疑。

但那线索，他翻了半，都没找到有关于潜龙和司晏殊的。

季礼泽漫不经心的表情一滞。

他依靠在座背上的身子下意识微微坐直：“前两你怎么不早？”

萧玉书默。

不过，季礼泽那句话也不是去责备他。

因为萧玉书的性格一向沉稳，什么事情都要先确定了，才会拿来上报。

“娇娇她什么了。”季礼泽问道。

萧玉书抿了抿唇：“她让您去看一本叫嘉宝百年野史的书。”

那书名，听着挺容易找，结果把市内各大图书馆翻烂了都找不到一本，更别提网上……

各种披着壳子，点进去却全是乱码的奇怪存在。

季礼泽的左眼跳了跳：“嘉宝百年野史？”

他不禁忽然想起来了，自己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本书。

在哪儿呢？

好像是在季家，就在……老爷子的书房里！

一个激灵。

季礼泽猛拍前座椅背，他向萧玉书道：“去大院儿。”

既然娇娇妹子都特别了，那本书就肯定有问题。

不是卫空青不肯点明，而是道不允许。

因为自从因果线被司晏殊断了后，另外一一种压制，又被牵起。

开口不谈身边事，特别是关于司晏殊那种来路十分诡秘的。

道也怕，光一个卫空青就算了，顶死再算上个法则半漏洞司晏殊，这要是再冒出来些非人……

当年的变革，也就变得没有什么必要了，灵法末年，科技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