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的功课做得不够,”闫默不屑地啧了唇,“用一条无关紧要的宠物来威胁我,你们的主子也太好笑了。”
“不过是陪我上床的玩意儿,没了一个,我还能有下一个!”
“哥……”魏绍轩没想到闫默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的惊呼刚落,就看到闫默面无表情的将电话挂断。
“你、你……你在做什么?!他们不是普通的人,厄俄斯她……”
“闭嘴!”
随着闫默转头,魏绍轩第一次看到他哥哥真正发怒的样子。
那双凝聚黑暗的眼瞳,是杀戮者染满鲜血才有的厉光。
眼中的泪水终于绷不住落了下来,他如同被牵引的木偶,被闫默强硬着推了出去。
系统:e……他居然不准备管你?!宿主,情况不对劲啊!
系统:呜呜呜呜,我们怎么办。你身体伤的很严重,只怕要交代在这里了。
安阳听着它惊慌失措的声音,深吸了口气,缓缓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系统表示说过太多,它不知道哪一句。
安阳:我说过,我要将他女又役成我的狗。
系统被她阴冷的声音,惊得打了个哆嗦,是、是现在?
安阳:你知道什么是感同身受吗?
安阳没有回答它,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系统:中规中矩的回答是,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感受就像亲身经历过一样。
安阳摇了摇头,眼里闪过深邃暗光,不论在何种地方,都不会有感同身受。因为不是亲身经历,那份感受不是浅了就是深了。
今天施加在我身上的每一份痛,我会百倍千倍的奉还给他。
谁让他,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情根深种了呢……
系统:???
谁来告诉它怎么办,它家宿主好像疯了!
情根深种?它没有看出来好不好。闫默虽然已经被折磨的形象崩了,可是爱?喜欢?不是它家宿主疯了,就是它疯了。
“还真是无情的回答啊,”听着手机另一边传来的挂断声,冷硬的鞋面碾过地上的碎石砂砾,安阳的头皮被拽的生疼,被迫与之对视,她在那个人阴狠的眼中看到自己无助的模样。
“宠物?玩意儿?”布满老茧的手指揉搓过她的下颚,“长着这样一副欠的模样,的确配得上这样的称呼。”
安阳惧怕地哭了起来,她想要后退,可是全身酸软疼痛,就连想要化身成蛇,都成了奢望。
令她厌恶的劣质烟草味,一寸寸地靠了过来,周围不怀好意的笑声,此刻达到了鼎沸。
“不、不要……”
“求求你们……”
布帛撕裂的声音下,今天她满心欢喜套上的衣服,就这样支离破碎。
她哽咽着感受到那些令人厌恶的手开始不安分地纠缠,前所未有的绝望让她凄厉地哭了起来。
所有幻想被无情的打碎,闫默说过她是他的,所以不想要的时候可以随意的弃之敝履。
冰冷的气息自骨髓里弥漫,沿着四肢百骸游走全身,冷热交叠中,她忽地哈哈狂笑了起来。
肺腑挤压着残留的氧气,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们居然不嫌恶心。我这具被他玩烂的身体,就这么吸引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