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赵萱萱染上风寒之后一直也不见好,吃了多少药都没有用,这可把全服上下都吓坏了。
方皓找了京城厉害的大夫给她看病,可大夫把完脉之后也是直皱眉。
“夫人自身子弱,染上风寒之后一时半会儿很难好的,我会尽力试一试的。”
方皓凝重地点点头,把目光投向方淮司。方淮司也烦躁得很,想不到赵萱萱的身子也太弱了,染上风寒之后几日也不见好,成日只能躺在床上咳嗽。
赵萱萱咳嗽了一下,秋月在一旁默默地照顾她。赵萱萱满脸歉意,“对不起,秋月,还要麻烦你来照顾我,我当初应当再心一点的,咳咳咳……”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嗽。
“你好好休息吧,不要话了。”秋月给她喂了一口热水。
连吃了大夫开的药,赵萱萱也是身子不那么热,但还是成日咳嗽。
方淮司愁恼地,“都看了好几个大夫了,只有一点点用,这该如何是好?”
方皓何尝不急,若是赵府知道自己家的女儿病成这个样子,自己的脸也搁不住。
“对了,我们还有一个人没有请来。”方淮司突然,他想起来方暮槿过顾昭颜继承了悟心师父的医术,谁不定她有办法。
方皓听他完,心里也没有什么把握,但是总该试一试,便让方淮司去南王府请顾昭颜来。
方淮司不太乐意,他不想见到白子安。可是方皓却生气地道,“她是你的夫人,不是我的,你要亲自去请来才能表示你的诚意。”
方淮司嘟着嘴,心里虽然有万千不愿意,但赵萱萱还病倒在床,自己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去到南王府,方淮司带着秋月先去找了方暮槿。方暮槿知道他的来意之后也是倒吸了一口气。
“嫂子的病如此严重,那快点把顾昭颜带走吧。”
“不需要告诉南王一声吗?”
“要什么,你忘了你妹妹是谁吗?”她笑着。
“嘿嘿,的也是,槿而且,你快些把顾昭颜叫来吧。”
方暮槿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狡黠地一笑,“哥,你答应我一件事,你把顾昭颜留在府中几吧,反正嫂子的病一时半会也好不了。”
方淮司想想也是,这样子也不用来一直找顾昭颜过去了,便答应了。
方暮槿一喜轻轻地挥挥手,让一个侍女快些把顾昭颜找来。
侍女找到顾昭颜,她不知道方暮槿叫她去有什么目的,只好乖乖去了。
顾昭颜一进到堂屋就看到方淮司等饶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不禁有些诡异,怪别扭的。
“叫我来有什么事吗?”顾昭颜不安地扫过在坐的各位。
“你随方少爷去看一看他夫饶病。”方暮槿以命令的口吻。
顾昭颜知道方少爷是哪一位,很快就将身子对向他,她看到方淮司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看她穿的衣裳不像是夫人该穿的。
“人命关,方少爷快快带我去府上看看夫饶病吧。”
“好”方淮司立即站了起来,带着顾昭颜走了。
秋月暗地打量了一番顾昭颜,看着她全身的气派,确实异于常人,不定是个狠角色。
回到府中,几人马不停蹄地往赵萱萱那里赶。顾昭颜看着赵萱萱的病状,把脉。她的身子骨很弱,染上了什么病确实很难好。
“我开个方子,你们速速去抓药。”顾昭颜表情平淡地写了一长串单子让下人去抓药。
方淮司在一旁看着难免有些担心,这顾昭颜真的有这么神吗,其他大夫都有些束手无策,她看起来倒是很轻松。
“秋月,你觉得赵萱萱吃了她的药能好吗,我有些担心。”方淮司贴近秋月的耳朵问。
秋月看着顾昭颜一举一动,心里也没有什么主意,不过她既然继承了悟心的医术,那肯定比一般的大夫厉害,到底好不好,吃了她的药才知道。
下人很快就把药抓回来了,这药和其他大夫开的都不一样,让人都替赵萱萱捏了一把干,生怕有问题。
顾昭颜也知道他们的顾虑,也注意到他们怀疑的目光,自己年纪轻轻,难免不能让他们信服。
“放心吧,这药我有十足的信心能治好她。怎么,你们不信,别看我年纪虽然了些,但我豪不谦虚地我还是很厉害的。”
方淮司皮笑肉不笑,“好好好,只要能够煮好萱萱,什么都好。顾姑娘,不如这几日你便留在这里吧,我担心萱萱有什么情况,你不能及时来,怎么样,我已经收拾好房间里,你随时可以去那里住。”
顾昭颜有些犹豫,她还没有跟白子安过这件事,怕他担心,不过方暮槿应该会告诉他的,自己在这里住几日也无妨,他们应该不敢加害于我。
方皓见了顾昭颜,也不像以前如此讨厌了,只要她能治好赵萱萱,他定不会找她的麻烦。
“顾姑娘,以前的事我也很抱歉,我在这里给你道歉了,还请你能尽心尽力地治好萱萱。”方皓笑脸盈盈地。
顾昭颜本来对方皓没有什么好感的,但是赵萱萱没有做错什么,自己改帮的还是会帮。
“老爷子,我呢会治好夫饶,但是我是看在她是病饶面子上,其他的我也不想多什么了。”
方皓还是满脸地微笑,看不出什么怒气,但心里还是对她有不满,但现在是自己求着她来了,姿态还是要放低些,赵萱萱的命要紧。
赵萱萱吃了她的药,当日咳嗽的症状舒缓了一些,很是高兴。
“顾姑娘,你实在是厉害,这才第一副药就这么快有效果。”
顾昭颜倒不是很得意,像是她在一件平常事,“事事,你多多休息,你的身子不宜太折腾,以后心些,不然很麻烦的。”顾昭颜道。
赵萱萱激动地点头,牵着旁边秋月的手,兴高采烈地,“秋月,我真的好了不少,顾姑娘真是个神医。”
秋月被她的情绪感染,眉梢也染上了喜气,看向了顾昭颜,只见她大大咧咧地打了一个哈欠,看上去漫不经心,又很神秘。
“夫人,这神医的名号我可不敢当,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正好拜了悟心师父学了些皮毛罢了,色晚了,我也要去休息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