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她也是自己必须做的事情,他知道这件事一定会给方暮槿带来不的打击但是他不得不这么做,以后再慢慢偿还她吧。
方暮槿哭得梨花带雨,好一个凄惨。
她问他,“你既然把我当成妹妹,你为何又要娶我”
白子安淡淡地看着她,微薄的嘴唇轻启,“我需要宰相的帮助。”
她的肩膀猛然塌了下来,嘴巴张着却不出一句话。
他娶我都是为撩到爹爹的帮助,不是因为爱自己。可是他对自己应该有爱意才对,他之前的一举一动不都在关心自己吗?原来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她忍不住呵呵一笑,连同她脸上的泪痕,这笑看起来可怕极了。
到了方府,已经到了晚上,路道上没有什么人,阿喜把行李都拿在手上,面如死灰。
方府的人看到姐回来了,还带着行李回来,全部被吓了一跳。
尤其是方皓,方皓正准备睡觉,侍卫来敲门通知他姐回来了,他便匆匆披了一件外衣在身上。
见到这副样子,方皓不知所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子安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东西回来。”
“宰相,我和暮槿已经签了休书了。”
话音刚落,方皓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方暮槿惊呼一声,连忙跑到方皓身边帮他舒畅呼吸。
“爹爹,你没事吧?”
方皓深呼吸了几下,缓缓地摇着头,气愤地看向白子安。
“南王,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休了槿儿。”
“你若想知道的话,你去问方暮槿吧。”
方皓看着方暮槿,方暮槿一脸地委屈,方皓的心更加痛了。
自己的女儿可是京城最美的,白子安到底是为了什么要休了自己的女儿?
“南王殿下,你可要想清楚了,槿儿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大事而要休了她,我实在是不明白。”
白子安孤傲地站在原地,脸上的坚定已经告诉所有人自己是休定方暮槿了。
正当几人僵持不下时,方淮司一票人走进了堂屋,看到眼睛通红的方暮槿,方淮司一下子怒了。
“这是怎么回事,槿儿,你怎么哭成这样子?”
她摇摇头,把手上的休书给他看,方淮司一看,差点没有被气晕过去,几个健步走上去,抓住了白子安的衣领,面容可怕。
“白子安你是怎么回事,既然娶了槿儿,为什么不好好对她,现在要休了她”
赵萱萱怕出什么事,连忙上前拉住方淮司的手臂,想要让他松手,可没有用。
阿喜见到方淮司,便将心里的埋怨全部了出来。
“少爷,殿下就是为了顾昭颜才要休的姐,你一定要为姐做主呀”
大家一听都怔住了,白子安居然要为一个妾而休了王妃,这一听都觉得荒谬。
“阿喜,你确定是这样子吗?”方淮司咬牙切齿地看着白子安,但他却是似笑非笑,神色自若。
“是呀,少爷,我我的句句属实。”
秋月还算有些理智,忙问阿喜,“殿下因何事要这样子做?”
这下子阿喜支支吾吾地不肯出来了,方皓心中一痛,肯定是槿儿做了什么伤害顾昭颜的事。
“阿喜,你快些呀。”秋月催促道。
“你们够了”方暮槿双眼噙着泪,跑出了堂屋。
方淮司松开了手,立刻去追方暮槿,方皓捶胸顿足,面容痛苦。
白子安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无动于衷,冷漠地走了出去,没有人拦着他。
“秋月我们去看看槿儿的情况吧。”赵萱萱着急地。
秋月点点头,赵萱萱便拉着她的手往外面走,方皓还在不停地顿足,嘴上痛苦地低吟。
方淮司追方暮槿追到了方暮槿曾经种的一棵树下,方暮槿蹲在树边呜呜地哭。
方淮司也蹲了下来,心疼地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背上。对白子安的恨意又加深了。
“槿儿,这下子可以告诉我事情的经过了吧。”
方暮槿抬起头,通红的眼睛看着他,委屈巴巴。
“哥哥,我派人去想要把顾昭颜给凌辱了,没有成功,顾昭颜知道是我干的,子安很生气,便把我休了。这个主意是阿喜出的,不是我出的,我也不知道子安会生气成这个样子。”
方淮司一听,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回是她做的不对,阿喜出的都是什么馊主意?
“槿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清白对于一个女子来多么重要,你居然要毁掉她。”方淮司十分不赞同她的做法。
方暮槿更生气了,连自己的哥哥都要教训自己,看来只有爹爹才是懂我和赞成我的。
“你走开,我不想和你话了。”方暮槿将脸转到一边。
方淮司无奈地看着她,“槿儿,你太任性了,有些事你做得太过分了,这次哥哥不能站在你这一边。”
方暮槿一听,怒了,生气地站了起来,怒气冲地看着他。
“你不赞成就不赞成,我不稀罕看来还是爹爹知道和理解我”
他心想,都是爹把她惯坏了,现在闹得这样子也不怪不到谁了。
赵萱萱她们也赶来了这里,阿喜一个箭步冲到方暮槿身边,把她护了起来。
“殿下,问出来些什么了吗?”秋月问。
“恩,待会儿和你们,我们快走吧。”他轻声,不想让方暮槿听到了。
“可是暮槿还在这里……”赵萱萱为难地。
“不要理她,让她好好冷静一会儿。”他的语气中也带着一丝无奈。
方淮司背着手离开了这里,赵萱萱和秋月紧跟其后。他将这件事全部告诉了她们,她们一听无不倒吸了一口气。
“槿儿太过分了,无论如何也不能毁掉一个女子的清白呀。”她被气得浑身发抖。
更何况那个女子就是自己的恩人,一想到恩人遭受这样子的侮辱,她就生气。
“还是爹爹对他太好了,有风得风,要雨得雨。我早就过白子安不适合她,她不听一头钻了进去,现在好了吧。”
他们就不喜欢白子安,现在他对白子安的厌恶更加深了一层。
赵萱萱也觉得白子安做得太过分了,这样子让她以后怎么嫁出去。
“以后外面难免有一些闲话,淮司,你还是多关心她一下吧,不要怪她了。”赵萱萱可怜地。
方淮司点点头,看着远处黑的不见五指的空,心中划过一丝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