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几日,男饶伤口飞快地行起来,好亏了他的年轻力壮,才会这么快好起来,妇人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多了起来,笑得合不拢嘴。
男人彻底地好了,能下地了,又可以活蹦乱跳起来,妇人特地带着自己的儿子前来拜谢医术高超的顾昭颜。
“南王妃,多亏了你,我的儿子才能活过来,你的大恩大德我永远铭记在心。”妇人又冲着儿子,“快给南王妃跪下磕头感射。”
如此之大礼顾昭颜岂能接受,忙将男人扶起来,不断地劝他们。
“您都已经不知道谢过我多少次了,好啦好啦,你的心意我心领了,您帝带他回家好好工作,以后逢事要多加注意呀”
周围的的人也围过来看热闹,得知顾昭颜救活了男人之后喷啧称赞。
“顾大夫可真的是绝了,不但会治大各种病,连刀伤也能治,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个女子。”病人称赞道。
“那可不是吗,“妇人眉目含笑,“我儿子当时奄奄一息了,我还以为他撑不过去了,顾大夫妙手回春,治好了我儿子,还不肯收我的钱,”
听着他们不停地赞扬着自己,顾昭颜微微一笑,在旁听着他们着,眉目带着些疲惫,之前不心淋着了雨就患上了感冒。
不知着为什么,医生能给别饶病治自己的病却是十分困难。
自己已经好久没有感冒过了,现在感冒了才知道感冒有多难受,头晕脑涨的,十分难受,但她在硬撑着,这里仍有病热着看病呢。
“昭颜,若是你不行了,你就去休息吧,这里在我在。”柳如烟道。
”没事,感冒罢了,等会儿我去吃个药就好了。”
她刚完,一个白衣飘飘的人走了进来,她抬头一看,看到白子安走了进来,众人都望向了他。
“呀,是南王来啦。”妇人高胸叫了起来,她记得南王当时也帮了忙,她之前还以为南王十分地高冷,想不到他如此热心。
“你来这里干嘛,有什么好事要告诉我吗”顾昭颜撇了他一眼。
“你都受风寒了,还来给别人看病“
“问题罢了,没事就走吧,我还有事要忙呢。”顾昭颜催促道。
众龋心地看了白子安一眼,以为凭她的语气,身为南王的他总会有些生气,但他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
“不行,你必须给我去休息,我会派人给他们看病的。你的身子要紧还是他们重要“白子安的语气渐渐带着些威胁。
顾昭颜不满地被皱眉,周围还有人在听着呢,他是在当众威胁自己吗,真是太狠了,还故意可以找他们帮自己活。
妇人看到她的病容也有些心疼了,“对呀,南王妃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吧,风寒可不是什么事,你要好好照顾好身子呀。”
完,她又和自己的儿子悄悄地了几句话,儿子点点头,然后飞快地跑出了回春堂。
再回来时,他的手中多了一篮子鸡蛋,有十多个,一看就是他们自家的鸡蛋,个个擦得发亮,顾昭颜心中一动。
“南王妃,这都是我自己家的鸡蛋,你好好拿着这些鸡蛋将曼个给你好好补一补你为了我的儿子受罪了。”妇人满脸歉意。
顾昭颜也知道她正愁着该拿些什么东西报答自己,不然她的良心不好受,不如自己就收下了她的鸡蛋,好让她可以安心下来,不用良心不安。
“这些个都是好鸡蛋呀,谢谢您了,我全把它们吃完的。”
妇人高胸眉飞色舞,”我知道有几种方法可以使鸡蛋变得好吃,你可以每日都尝试一种方法,每日吃也吃不腻。”
顾昭颜笑着答应了,看着妇人如此高兴,她也安下心来了。
”南王妃,你记得要多体息几日,你病倒了我们就找不到像你一样的大夫了。”众人纷纷附和道,顾服颜,盛情难却,只好点头答应了。
将事情交代给柳如烟后,她想着如烟还有逐流帮忙,应该不会出事,便回和白安一道回了南王府。
一回到府中白子安就让她在床上躺着,顾昭颜哭笑不得。
“殿下,你这样子搞得我好像得了绝症一般,我喝个药就好了,何必如此大惊怪,惊动了全府的人”
白子安十分用力地将正准备起身的她按在床上,不准她动。
“不行,你今日必须给我老老实实地在床上躺着哪里也不能去,风寒不能如此轻视,等你好了我自然会让你回去的。”
顾昭颜听完了他的话不由得开哀叹一声,难道自己就要在床上度过日子了吗,自己为什么要生病呀。
白子安非常重视她的感冒,看着她躺下后又去吩咐腾房的厨子炖鸡汤和煎药,又想法设法做了许多好菜让她挑选。
顾昭颜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醒来,白子安也正在进来了,手中拿着一碗热腾腾的鸡汤,坐在她床边。
“来,把鸡汤喝了。”他舀起一勺,细细地吹着然后伸到她嘴边,顾昭颜看着鸡汤,总觉得心中有些别扭,想要自己喝鸡汤,但是他将手一缩,不让她拿到鸡汤。
“我来喂你,你负责喝就好了。“他霸道地。
“这不太好吧,我不可惯别人来喂我,我还是自己喂自在些。”话已经到了这份上,白子安仍然不让她碰鸡汤,坚持要亲自喂她,她无可奈何,只好一口喝下了鸡汤。
经过了如此漫长的煎熬,她终于将鸡汤喝完了,长舒了一口气,这一切总算是结束了,这美味的鸡汤她喝得心慌意乱。
白子安又吩咐侍女端着碗下来,不一会儿侍女又端来了一碗东西。
“殿下,药已经煮好。”侍女。
白子安接过,又舀起一药要亲自喂她,顾昭颜十分抗拒地住后缩了一下身子。
“乖,快喝药吧。”白子安声音温柔,又要亲自喂她,纵使她心中有万般无奈也只能含着眼泪咽下,让他一口一口地喂自己,等喝完了药,自己早已是腹饱了,早已吃不下任何东西,想好好地躺在床上,不想让他再喂自己了,哪,这就是在遭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