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还有狐仙的事情未解决。
可姜时栖一得空就一天到晚的拿着扶苏的令牌在整个秦宫里到处晃悠,但就是见不到胡亥的人。
她就纳闷了,这人难道是个宅男?不出门的那种?
可就在姜时栖渐渐对他的态度随遇而安时,爱找不找时,胡亥又突然就那么出现了。
姜时栖拿着折扇顶在头顶挡太阳,本想去扶苏的寝宫中找他。
结果发现他的窗户边站着个人,手里头拿着笔在干什么。
姜时栖一愣,走了过去,刚想问什么呢,结果定睛一看。
这不就是她一直都要找的人吗?
姜时栖顿时乐呵了啊,喊了扶苏一声:“大公子!我找到他啦!”
然而胡亥却瞪了她一眼,用力推开了姜时栖跑了。
姜时栖被推得一个趔趄,被走出屋外的扶苏扶住,她看着那个小破孩的背影,一脸懵逼:“什么鬼啊,我怎么了吗?”
从那天以后,胡亥天天跑来扶苏的窗前,一见到姜时栖来他又躲了起来。
姜时栖只觉得莫名其妙的,到后来掐着时间点就能看到他。
转眼入秋了。
姜时栖觉得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而且她也好奇胡亥到底在扶苏的床边偷窥啥呢。
这种好奇心越来越强烈,于是姜时栖躲在了扶苏的窗边,准备抓他个正着。
而扶苏还是跟往常一样,生活作息标准的像个老干部,在花园里浇浇水,池塘边喂喂鱼,又回到寝宫将宫里养着的几株花草剪剪枝叶。
就差再拿个鸟笼站树边听戏曲了。
掐指算着时间点,姜时栖躲在窗边,果然就看到了自窗外投下来的一抹影子。
她对扶苏猛地眨眨眼,使了个眼色后,站起身来,逮到了胡亥的胳膊:“小公子!你在干什么?”
胡亥被抓了个正着,胡乱挣扎着,还险些将姜时栖从窗内给摔出去。
扶苏将她给扶稳,走到窗沿沿,淡淡扫了胡亥手里的一条布帛。
接收到来自于兄长的眼神威慑,胡亥一下子“哇”的哭出了声,手里的布帛掉落在地,他咬了姜时栖一口,等她吃痛松开了手,就溜了。
姜时栖手背上一个清清楚楚的牙印显现出来,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但她探着脑袋望向窗外掉落在地的那一条布帛,上面似乎有墨水。
姜时栖看了扶苏一眼,就要出去捡来看看,结果被捏住了手腕,没去成。
扶苏皱紧了眉,看着她手背上的压印,用自己的衣袖抹了抹:“顽孩。”
姜时栖算是看出来了,扶苏一直看胡亥不太爽,便拍了拍他肩膀:“哎呀,没关系,又不痛,我要去看看他这些日子到底在干什么。”
扶苏应了一声,便松了手,任由她去了。
姜时栖小跑着去捡回了那条布帛,着实有些好奇。
然而扶苏兴趣缺缺,正在帮她的手上药。
姜时栖慢慢的揭开那块布帛,犹如真相之匙就摆在自己面前,嘴咧得越来越翘。
然而,等布帛全部展开在了姜时栖的眼前,她嘴角一抽:“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