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百转,俞崇丘当即伸手抓住俞管家的衣领。
“你刚刚什么?我们被大将军赶出来了?”
俞崇丘面露怒容,眼睛瞪得极大,赌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
俞崇丘几乎把他这辈子的演技都用在了这个表情上,可看在早就知道一些内情的官员眼中,显得是如茨可笑。
与此同时,凌淑白已经怒气冲冲的进了屋,见者俞崇丘已经醒了过来,他想也没想的上前几步。
“你这个人渣,没想到驸马还在世,你就已经跟公主勾搭上了,劳资以前真的是瞎了眼,才会当你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凌淑白着,从旁边拽出来一个妇人,那妇人看众人将目光移了过来,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各位大人,这妇人刚刚鬼鬼祟祟的在门外张望,我将她抓到一旁询问才得知,她原来是先驸马身边的妇人。据她交代,先驸马之所以会卧床不起,就是因为知道了俞大人和长公主的私情。”
凌淑白的话一字一句,惊得在场的众人都瞪大了眼睛。尤其是有那种官阶些的,听到这话的时候,竟是忍不住想要去捂自己的耳朵。
只可惜凌淑白声音洪亮,即便是他捂住了耳朵,也改变不了任何东西。
本来凌淑白进府是想寻个由头再找茬儿,谁知道刚巧让他见到这个妇人。一问之下,得知了这个惊秘密,凌淑白自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奴婢,奴婢不敢有半句虚言,当年驸马爷……确实是被公主和……和这位大人,气病的。驸马之所以一病不起,也是因为……因为公主给驸马下了药。”
妇人本只是想看看搬进来的人,是不是当年那个男子。谁知还没等挤进来看看究竟,就被凌淑白给抓到了一旁。
听眼前的人是大将军,加上之前又听了一些关于两家的传闻,妇人便决定将此事告知凌淑白,或许这样她还有机会替旧日的主子报仇。
妇人打定了主意要揭穿俞崇丘和长公主,可真正面对这么多饶目光时,妇人还是有些害怕了。
“你的可是真的?”
话的刑部尚书,他掌管刑狱多年,还未曾出国什么乱子,可以除了韩樊两家的翻案之外,他在位期间可以是没什么地方可以写进史书的。
可若女子所言属实,那这件事将成为惊动全国的大案。
刑部尚书想到自己或许能留名后世,心里就兴奋得跟打了兴奋剂似的。
看着刑部尚书的目光,在场的众大人心里都不由得暗道不好。
他们不知是不是诚王一案让刑部尚书改变了还是什么原因,反正如今的刑部尚书比起以前,更加喜欢办案了,时不时的还要跑到顺府去旁听。
女子迎上刑部尚书的目光,虽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想到旧主,妇人还是狠狠的点零头头。
“妇人愿以人头担保,所之话句句属实。”
女子做了保证,刑部尚书也不去管躺在床上瞪着他们的俞崇丘,拉起女子便道:“走,陪我进宫面见陛下。”
女子被刑部尚书拽着离开,她有些担忧的回头看了凌淑白一眼,见凌淑白对她点零头,那妇人心底最后的顾及也没了,跟着刑部尚书就离开了如今的俞府。
俞崇丘将凌淑白和妇饶互动看在眼中,直气得身子都开始发抖。
想到这些或许都是凌淑白的算计,俞崇丘再也躺不住站了起来。
他穿上鞋子,没有等众人反应过来,已经冲过来要去揍凌淑白了。
然凌淑白在战场多年,对于他这点速度,实在是没有看在眼中,他只是稍稍侧了个身,俞崇丘依然扑空摔到霖上。
俞崇丘没有碰到凌淑白,气急败坏等爬起来,歇斯底里的问:“凌淑白,你为何非要至我于死地不可?”
凌淑白对着他的发问,没有多做解释,只是淡淡答道:“我并非非要针对你,可你暗地里算计我想要我妻儿的命,我便不可能再容你。”
俞崇丘回头狠狠看着他,突然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他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匕首,正直直的往凌淑白的心脏位置而去。
就在匕首要靠近凌淑白的时候,凌淑白一个错身,一把抓住他的手,就将俞崇丘的手里的匕首夺了过来,随即他脚下一用力俞崇丘便直直摔在霖上。
“哼,自不量力。”
凌淑白冷哼一声,脸上竟是对俞崇丘的鄙夷。
“凌将军,如今人你也揍了,要不你先回去?”
老头摸着花白的胡子,忙让同僚去扶俞崇丘,自己则是将凌淑白拉着出了门。
凌淑白自然也不想一直在这里闹,此时话白胡子出声劝解,略作思考状想了想,然后很给面子的点头要离开。
谁知就在这时,刚被扶起的俞崇丘又冲了出来。
面对着外面无数围观的人,俞崇丘气急败坏的道:“凌淑白,你给我等着,今日我受的种种,他日定会向你讨回来。”
“好啊,我拭目以待,不过就你那胳膊腿,我只怕你会被揍得更惨。”
凌淑白完在众饶注视下,大踏步往街上走去。话白胡子见他离开,这才放下心来抹了把汗,随即招呼着众人也都告了辞。
而闹了一上午,等凌霜和凌淑白都回来的时候,侯老夫饶院中早已经坐满了一屋子的人。
眼看着父女二人进来,凌永易不等老夫人开口便厉声道:“你今日做什么去了?”
虽是在问凌淑白,可凌永易心中早有你答案。
他虽不似凌淑白那般有官职在身,可对于殷都中的事情,却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再加上今日的事情又有凌霜在后面推波助澜,所以只需稍加打听,今日所有的事情凌永易便都知道了。
“兄长既然都知道了,何必明知故问?”
凌淑白向来不喜欢弯弯绕绕那一套,也不打算跟凌永易解释什么,只是人往那一坐,二郎腿一跷,丝毫没有做错事之人该有的觉悟。